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被他亲自掐灭,越辞好笑的摇头,这完全没有可比x_i,ng。
菲利克斯和德克斯特是经历过共患难后的交心伴侣,他们爱彼此爱的比自己还要看重,但这样的感情毕竟只是少数,恰恰就是因为稀少才弥足珍贵。
而他和傅培渊,他只是觉得和对方在一起很舒服,傅培渊对他也是独占欲多过喜欢,谈及爱情实在为时过早,况且,他也不需要一旦出现这种事情让别人用一生是等待他。
这样的感情看似美好,但对他而言太沉重了。
……
推门进去,德克斯特的睡美人还躺在床上,安静的睡颜和他上次看到的模样别无二致,越辞扫了一眼旁边频率正常的医疗仪器,笑着打招呼:“爸爸,早安。”
或许是在和德克斯特·诺克斯的互怼下建立了深厚的“父子情谊”,越辞已经可以很自然流畅的喊出这样亲昵的称呼,他坐在床边自顾自的往下说:“昨天在宴会上忙的比较晚,所以回来以后就没过来看你,说起来,德克斯特妈妈在宴会上可以喝了酒的,他回家以后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德克斯特·诺克斯来不及计较他那句“妈妈”,已经被话语中暗示的意思惊的差点从轮椅上跳下来,他咳嗽一声,冷冷的瞪了儿子一眼,呵斥道:“胡说什么,菲利克斯现在是植物人,我能对他做什么!”
“这可说不定。”越辞看着他失态的样子,大早晨被吵醒的坏心情荡然无存,他勾唇坏笑,故意说:“植物人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不代表他的身体没反应,你如果想做什么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
德克斯特·诺克斯的身体一僵,随着儿子的话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爱人的身体上,脑海中不禁勾勒出那样一幅画面,随即一抹红晕悄然浮现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格外的显眼。
越辞恰好到处的补刀:“脸红了。”
德克斯特·诺克斯:“……”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被越辞勾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换个话题。”
越辞看了一眼仪器,突然说:“他的心跳频率在加快。”
德克斯特·诺克斯顿时一惊,下意识的看过去,果不其然真的有了变化,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爱人安静美好的睡颜,突然低笑一声,感慨道:“你们父子俩,连这点恶趣味都如出一辙。”
越辞领会到他的意思,轻笑一声:“我不意外他喜欢逗你,就是比较诧异原来诺克斯家族的首领脸皮这么薄,稍微一逗就会脸红,这么纯情的反应总让我怀疑,总不会我这么喊真的猜错了……菲利克斯爸爸,德克斯特妈妈?”
德克斯特低声警告:“……bunny,适可而止。”
又是bunny。
越辞微微眯眼,笑意吟吟的道:“德克斯特妈妈昨天晚上,可没有适可而止,完全不将我的警告放在眼里,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啧。”
他突然转过头去,对着菲利克斯用中文讲:“你不知道吧,昨天他有预谋的带我去参加晚宴,然后在宴会厅当着所有的宾客介绍我,说这是我儿子,邦妮·诺克斯。先不说这个女x_i,ng化的名字,就叫这个含义,兔兔还是兔女郎?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正常的大男人的名字。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女儿还好,为什么要给亲儿子取这个一个娘气的名字,尴不尴尬?”
德克斯特·诺克斯最近也在学习华国语,虽然不能说中文八级,但是简单的对话还是能够听懂的,听着儿子的抱怨,他皱着眉头怼回去:“bunny有什么不好,这是菲利克斯沉睡前给你留下的名字,这其中的爱意你难道体会不到吗?”
岂料这句话说完,不等越辞反击,医疗仪器上的心跳频率突然开始出现大幅度的波动,警报声响彻整间卧室,与此同时接到消息的医护人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来,将这对互怼的父子挤到角落里。
越辞和德克斯特待在角落里,看着白大褂们将菲利克斯重重围住,完全看不到他此时的模样。
德克斯特·诺克斯突然开口指责儿子:“你看看,都是因为你,一点都不懂得体会你父亲在这个名字里给你留下的爱意,才让他难过的情绪激动。”
越辞满脸纠结的看着他,恨不能打死这个胡乱甩锅的亲爹:“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说话的他就应该出现反应,而不是在你说完后才情绪激动,这么看来……我很有理由怀疑,bunny这个名字是不是你曲解了他的意思,所以你说完后才让他情绪如此激动。”
德克斯特·诺克斯:“……”
轮椅上的男人陷入了沉默,不仅甩锅没成功,还觉得儿子说的有点道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新一轮的诊断结束,为首的医生走过来,对着德克斯特表示:“先生,虽然夫人还没有醒,但是他的病情已经一天比一天在好转,按照这样刺激下去,醒来不是问题,请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
互怼的亲父子默契的表示:“……”
待医护人员们鱼贯而出,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两个人沉默良久,一前一后的开口:
德克斯特·诺克斯:“bunny。”
越辞:“德克斯特妈妈。”
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越辞率先移开视线,受不了这弱智又快活的氛围,起身准备走人。
德克斯特·诺克斯看着他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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