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危寒树一边找撤回键,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伊言回了她一个震惊的表情。
陈凉懊恼地扶额。
危寒树正在开车,微微偏过头,“出什么事了?”
陈凉道:“不知道伊言和大海怎么了,她说他们分手了。我刚好把我们俩要订婚的消息发出去,这下糟糕了,她看了会不会更难过啊?”
“现在撤回也来不及了,你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吧。”
微信一句一句的说不清楚,陈凉索性给伊言打了电话,“喂,伊言,到底出什么事了?”
“凉凉,呜呜呜……”
电话一接通伊言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危寒树在旁边都能听见话筒里的哭声,微微侧过脸来。
陈凉索性开了扬声器,让危寒树也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许他有办法能帮伊言和韩连海。
伊言哭哭啼啼,“清明放假你不是带危警官回家了嘛,大海就突发奇想,也要带我回去见他父母。我心想他家就在南城乡下,去见一面也不费事,就跟他去了。还特意买了些茶叶和补品带去,谁知道……谁知道他爸妈不喜欢我。”
陈凉看了危寒树一眼,柔声道:“伊言,你先别哭,他爸妈为什么不喜欢你呢?是不是你误会了什么?”
“才不是误会!”
她的口气气愤起来,“你知道吗?放假第一天一大早我们俩坐车回去,他家在山里头,一共坐了三四个小时的车才到,路上曲曲折折我吐了两次。结果到了他家就被他妈妈说了,说我脸色煞白是不是有病?你说这像什么话?谁有病?她才有病!”
伊言简直哭笑不得,“我就怕被嫌弃我皮肤黑,出发前还特意化了妆抹了粉底,结果人家居然嫌我脸色煞白?你说我气不气?”
陈凉眉头微蹙,“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你?好歹你第一次上门是客人,就算真的有病也不能当着你的面说啊!”
危寒树有些诧异。
他以为陈凉会劝着伊言,替韩连海的家人解释,没想到她竟然顺着伊言的话说,指责韩连海的家人。
她不希望伊言和韩连海和好么?
电话里的伊言一下子找到支柱似的,说话也有底气了,“是啊,你也觉得她很过分对不对?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家里就他妈妈过来帮他安置了行李,别的人一个都没见。原来他爸妈在家门口种了一片菜地,每天几乎24小时都在侍弄,连饭都不做。我饿了一路实在等不了了,结果你猜大海说什么?”
“他说你实在饿了,我去给你煮方便面吧,我大老远跑去他家就是为了吃方便面的?连顿正经的饭都吃不上?你说这是待客之道么,他爸妈什么意思,分明就是看不上我!”
陈凉沉默了片刻,“会不会是大海之前没和家里说清楚,他们不知道你那天要来?”
伊言更加生气了,“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结果问了大海,他说他早就告诉家里要带女朋友回去了。我还没说完呢,我赌气不吃东西,结果到下午两点了他爸妈终于忙完了回来开始做饭,然后呼啦啦又来了一群亲戚,都是大海出嫁了的姐姐和外甥。”
“姐姐们在我面前把大海训得跟狗一样,还说他们本地的方言,我一个字都没听明白。外甥们呢就翻我的行李抓我的头发,他们的妈就在旁边看着笑,你说我这脾气我能忍得住么?”
陈凉心道不好,“你不会把孩子打了一顿吧?”
“打了。”
伊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口气,“两个熊孩子,一人一巴掌盖在屁股上,当时就哭了。然后两个姐姐就急了开始用普通话骂我,我说原来你们会说普通话啊,就拿着行李走了。大海在后面喊我,我走得快没理他,谁知道走远了些他就没跟上来了,他居然没跟上来!”
“太过分了。”
陈凉脱口而出,“他怎么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山里走掉,也不怕你出事么?”
伊言一下子委屈哭了,“我当时心里想着,让我死了算了,让他内疚一辈子。这个混蛋王八蛋!结果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一辆车,说要去市区问我上不上,我人生地不熟的只好上去了,幸好那司机不是坏人,给我送到了学校门口。”
陈凉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陌生车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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