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的学弟大哭,“萍萍,你别走,你别走!”
这时候一个学妹缓缓登台,一脸忧伤地看着学弟,“可怜的人啊,这都十几年过去了,还是经常在幻觉中见到他前女友……”
陈凉在台下忍不住乐了,底下的观众也笑成一片。
就在这时,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陈凉估摸着这个短剧还有一会儿时间,便悄悄到门外接了电话,“喂?”
“是我。晚会什么时候结束?”
原来是危寒树。
他已经回到警队继续工作了,陈凉道:“大概九点,你还在警队吗?今天忙不忙?”
“还好,九点的话我这边可以结束了,一会儿我去接你。”
陈凉本想说要是忙的话不用来接她,结束后她可以自己过去,想了想危寒树也不会答应她一个人晚上出门,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我先不跟你说了,我今晚还要主持呢,一会儿见。”
“好。”
陈凉匆匆挂了电话回去,短剧还没有结束,台上的学弟学妹们演得卖力,底下的观众也很给面子,时不时发笑。
而后是其他部门依次上场表演,多半都是小品和朗诵这样较为简单的节目,只有林焰阳他们学习部另辟蹊径,表演了一个斧头帮街头舞。
学习部成员人多,人手举着一把斧头跳舞的模样,惹得陈凉差点笑出声。
一向矜持的林焰阳作为学长也很卖力,表演的时候一点也不扭捏,陈凉不禁多看了两眼,心里暗想林焰阳和大一刚进来的时候比也变了很多。
大学是个很容易让人成长的地方,这种成长有时候是飞速的,当然,速度越快,意味着承受的磨难也更多。
……
南城师大东大门,装扮艳丽的女孩穿着黑色丝袜,站在门口的石柱边等候。
不一会儿马达的轰鸣声传来,把路人吓得纷纷投去不满的目光,一辆敞篷车停在女孩的面前。
谭金鸿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么久才来?把敞篷合上吧,天气还很冷呢。”
她穿着丝袜和短裙,一点也不耐寒。
驾驶座坐着一个年轻的黄头发男子,轻佻地打量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浓妆的脸上,“没事,这样才拉风。”
他是拉风了,谭金鸿冻得不行。
她本想说这车还是我资助你买的,以此要求他听自己的,可想了想,他是个在社会上混的人,万一惹恼他就不好了。
因此只是裹紧了外套,没有多说什么。
“阿辉,我们去哪里啊?”
“去酒吧啊,你们学校这边就有一个破斧酒吧,听说不错,要不去那吧?”
“不,不去!”
谭金鸿立刻反驳了他,被称为阿辉的男子有点惊讶,她才缓和了口气,“你忘了?我最讨厌的那个人和这个酒吧有关系,我才不去那边!”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吧。”
阿辉无所谓地甩甩头,“反正这种小酒吧也没意思,走,我带你去个刺激的!”
“刺激的?”
“对啊。”
阿辉一脸神秘,不打算提前告诉谭金鸿,反而问她刚才说的话,“你说你最讨厌的人不是你们学校的女同学吗?跟那个破斧酒吧有什么关系?”
“我那个女同学叫陈凉,在那个酒吧打工的。你说好了找个时间帮我教训她,不会忘了吧?”
“忘不了,忘不了。”
阿辉一脸不耐烦,敷衍地回答她。
忽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朝谭金鸿道:“什么?你再说一遍,你那个同学叫什么?”
“叫陈凉,怎么了?”
“我靠,你们学校校花啊!”
阿辉兴奋地踩了一脚油门,吓了谭金鸿一跳,她不满地瞥他一眼,“校花有什么了不起?她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而且为人品性差得很,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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