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危寒树说过,那天早晨跑步的时候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会不会就是他们?
她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想到林焰阳之前提醒她的话,想到危寒树以为江平野送她回宿舍了,恐怕不会发现她被绑架,又想到她没给江平野打电话,江平野一定会找她……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底。
只要江平野给她寝室打个电话就知道她没回去,到时候他一定会通知危寒树,他们一定会找到自己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有的后路,早就被汪珍珍的一个谎言切断了……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陈凉立刻闭上眼睛躺好,假装还没醒来。
两个男人的说话声传了进来,陈凉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而后听见脚步,两个男人就站在她脚边的位置。
“怎么还没醒?你放了多少乖乖水啊?”
“怕学校里人多被发现呗,就多放了一点,差不多该醒了啊……”
答话的那个人忽然笑嘻嘻道:“没醒就没醒呗,没醒不正好么?辉哥不就是想尝尝鲜,不如趁现在……”
陈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没睁开眼睛,也能想象到说话的男人此刻脸上是怎样一副猥琐表情。
幸好前一个男人阻止了他,“哎,别动,这是辉哥想要的人。咱们辉哥是什么人啊,玩个昏迷不醒的跟奸尸有什么区别?不如等明早她醒了再说。谭金鸿不是说了么,这也是个傍大款的货,不干净。”
陈凉听到熟悉的名字,背脊一颤。
另一个男人嘿嘿笑,“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明天一早她醒了,知道自己的处境就主动跟辉哥搞上了,那才舒服,你说是不是?”
“嘿嘿嘿……走吧。”
脚步声慢慢远去,又响起用钥匙锁门的声音,陈凉慢慢睁开眼睛。
看来不是林焰阳多心,果然是谭金鸿搞的鬼。
明天早上……她还有一些时间。
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费力挪向身体一侧,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可口袋扁扁的,手机已经不在了。
她把另一边的口袋也找了,才确定手机已经被拿走了,她现在根本没有和外界通讯的机会。
不知道危寒树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不见了。
陈凉有些着急,她必须做好两手准备,万一危寒树和江平野他们没来救她,她也要想办法自救。
她的身体慢慢朝地下室的一个角挪去,那里有个粗糙的墙面突出,她把被绑着的双手靠过去,一边试图磨断绳子,一边注意门外的动静。
绳子断了,她的手也磨得鲜血淋漓。
陈凉把自己脚上的绳子也解开,又把断掉的绳子重新松松地绑起来,既不影响活动,看起来又没有破绽。
四肢解放之后,她先跑到门边拧了拧门把手,门把手发出喑哑的声音,却丝毫未动。
陈凉担心动静太大反而引起那两个人的注意,放弃了开门逃跑的想法。
她在地下室慢慢走了一圈,在角落的一堆废旧机车零件里,找到了一个不大的扳手。
掂了掂,她把扳手塞到了袖子里。
直到确定这地下室里再没有任何她可用的东西,她才慢慢坐回原来的地方,睁大了眼睛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良久。
她慢慢闭上眼睛,全身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在门外,一边闭目休养生息,一边时刻警惕着……
……
电话铃声一遍遍地响。
烂醉的吴文婧躺在床上,不耐烦地用棉被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铃声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的意识渐渐被闹得清醒,从床头摸过手机接了起来,“喂。”
“喂,你好。我们这是凤凰吧,有个男的喝大了没付酒钱,我在他手机里找到你号码的,你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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