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流这么多水儿,嗯?”他的嘴唇恰在她的耳根处,低沉而挑逗的话语伴着湿热的呼气,钻得她的耳朵直痒。
“因为想要你嘛。”季夏难得娇声应他,“你不想我吗?”
“我倒还好。”简沉星急切地洗掉“重点部位”的沐浴露,没甚耐心地扶着肉柱挤进了花径,“就是‘他’比较想你。”
本来迷迷蒙蒙的季夏猛然间一激灵,肉壁也跟着猛地一缩,害得简沉星“嘶”地一声,掐着她的rǔ_jiān儿咬牙道:“想夹死我?”
“不是呀!”季夏也觉冤枉,摇摆着小屁股提醒道,“没戴套呢!”
简沉星罕见地骂了句脏话。
他是得意忘了形,欲念冲昏了头,实在太不应该。
“等我一下。”他简短地交代了一声就急匆匆走了出去,不等季夏把气儿喘匀就已经折返回来,丝毫不耽搁地又嵌进了她柔软又有弹性的花壁。
“我觉得,”起起伏伏间,季夏听见他真诚地提议道,“应该在每个房间都放些套。”
“不行!”她立即反对,惹来他不快的一记深度撞击,“被人发现就太……嗯……太尴尬了……”
她是不敢想象,如果再来一次上次那样的场景,她还有没有勇气再见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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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考试,停更一天
四十一、帮忙(h)
双双高潮后,简沉星打开花洒,半揽着体力告急的季夏,为她冲去覆在身体上的薄汗,以及泥泞不堪的密处。
季夏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洗澡服务以及附赠的吹干头发服务,本来就困的脑袋愈发昏沉,头发还没干就坐在那里一点一点的,像极了课堂上昏昏欲睡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小孩子。
简沉星不理她“不要吹了”的要求,坚持吹之后才“大发慈悲”地抱她去睡觉。
隔天早上是季夏先醒的。
她发了会儿呆才反应过来她们已经回家了,算了算有觉假期余额尚且充足,便又闭上了眼想睡个回笼觉。
只是她觉轻,醒了就很难再入睡。
正当她越想睡就越精神的时候,身后的简沉星贴上来,将她整个笼在怀里,低沉而含糊地问:“怎么醒这么早?”
“可能生物钟吧。你继续睡,我去做早餐。”季夏的五指穿插进他的手里,轻慢地握了握。
“再陪我躺一会儿。”他紧紧手臂,脸埋在她的长发里蹭了蹭。
季夏笑笑,转身亲了亲他,应道:“好。”
假期总归是闲暇而放松的。上午两人做了些家务,又去超市采买了一番,午后便一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流水一般平常甚至平淡,但二人均对此表示极度满意。
季夏下午吃多了零食水果,晚饭便打算一杯牛奶了事,只是给简沉星下了一碗汤面。
收拾好之后,简沉星提议喝一杯,于是两人一人拿了一瓶啤酒去阳台吹风。
十月的天黑得早,此时望向外面也只能看到城市的灯光。天是黑沉沉的,楼下的树也成了一团一团黑黢黢的阴影。这样的黑夜仿佛深渊一样,叫人平白就能生出许多曾被压制的念头。
两人碰杯,漫无边际地说着话。直到掂量着手里的啤酒只剩一半的时候,季夏望着远处,不自然地掖了掖头发,攥了攥拳才开口道:“沉星,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什么事?”简沉星转头,同她碰了碰罐子,自顾自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季夏夺过他手上的啤酒罐,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在了窗台上,神色严肃道:“你跟我来。”
原本一派轻松的简沉星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跟在她身后追问道:“这是怎么了?”
季夏进到卧室,打开衣柜拿了他一条领带出来,挑眉问道:“这个可以借我吗?”
简沉星哭笑不得地顺着床沿坐下,又是责备又是好笑:“就为这事儿?你吓死我了。”
“嗯……”季夏握着领带走到他身前,眼珠子转了转,沉吟道,“也不只是这个……”
“还有什么?”简沉星拉着她的小臂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怀里,咬了咬她的侧颈以示惩罚。
“你先闭眼。”
简沉星就一脸的“我看看你还要耍什么花招”的表情,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感觉到季夏挣开了他的怀抱站起来。一阵指尖摩擦过领带的声音之后,那条他平时很少用的领带覆在了他合拢着的眼皮上。
“这是做什么?要我体验一下盲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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