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羽灵,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我纳兰卿若就算是死一百遍也尝还不了你的恩情。”
南宫赢大步大步地向前跑,汗水打湿了衣服,藏匿了许久的心声也终于在心里喊了出来:“羽灵,你在哪里?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能听见我心里的话,羽灵,此时此刻,我才深深体会到爱上一个人的感受,羽灵,我爱你,等着我,你千万不可以有事!你听到了吗?”
这时,路过邺城的鬼灯看见了站在悬崖边上的羽灵,停了下来,摇头叹着气。
“啧啧,这是有多想不开呀,跳下去,可惜了。唉,再等等吧,顺便一起稍你一起上路。”鬼灯瞥了两眼羽灵,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跳不跳啊?”鬼灯又瞥了一眼羽灵,却将目光全锁定在她手中的那枚灵玉上。
“灵玉?仙灵族族长的灵玉怎么会在一个凡人手上?这灵玉的灵力怎么会这么充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灯低头摸了摸下巴,又抬头看了看羽灵,“得罪了。”突然,羽灵脚底一滑,从悬崖边上摔了下去。而就在此刻,羽灵手里的灵玉又散发出强大的仙灵,将羽灵包裹,瞬间,鬼灯似乎明白了什么,别有深意地一笑,从怀中拿出金莲藕向仙灵掷去,金莲藕吸收了强大的仙灵力量后,顷刻间化作人形。
“半个残缺的仙灵竟有如此强大的意念,真是难为你了,这金莲藕造就了你的肉身,从此便免去了你的束缚之苦。”
化作人形的男子盯着鬼灯,那双瞳孔,深邃得让人看不清楚,瞳孔里发出的光芒却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悲伤,空灵的回音中,他一直念着同一个字,“彼……彼……彼……”鬼灯转念一想,摇了摇头。
“唉,残缺的仙灵,残缺的记忆,今日,我便洗去你这份残缺的过往,免去你的灵力,见你身着一身素色,墨尘,这个名字挺适合你,既然你一直念叨着一个彼字,那就唤你彼墨尘。”鬼灯拂袖收走了墨尘胸前的灵玉,转身离开了崖边,墨尘抱着昏迷的羽灵缓缓盘旋落地,悬崖下,深邃的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突然间涌上心头,墨尘紧紧捂住心口,疼得晕倒过去。
此刻,悬崖边上,三人静静地站在边缘,凝视着深渊。
“羽灵,她,她不会跳下去了吧?” 梅七站在一旁看着万丈悬崖瑟瑟发抖。
卿若狠狠地瞪了一眼梅七,道:“不准胡说!”南宫赢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久久地盯着深渊,正当三人毫无办法时,说时迟那时快,南宫赢捡起一旁的藤条,正准备绑在自己身上,卿若急忙一把拉住南宫赢,“宫赢,你要干嘛?”
南宫赢拿开卿若的手,“我要下去救羽灵。”
卿若拖住南宫赢,大喊:“宫赢,你先冷静,你这样下去会摔死的!”南宫赢一把推开卿若,怒吼:“你让我怎么冷静!羽灵现在在下面生死未卜,你要我怎么冷静!”
卿若愣在原地看着南宫赢,心中掠过一阵酸涩。
“好,我陪你下去。”卿若向梅七使了个眼色,忽然,宫赢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这时,卿若和梅七急忙向悬崖底飞去,而在悬崖底的另一边,羽灵背着一个比自己高出半截儿的男子在树林里缓慢地行走。
“岸羽灵啊岸羽灵,你说你干嘛呢,扔灵玉就扔灵玉嘛,你干嘛跑去悬崖边扔啊,幸好福大命大,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都没死,梅七这个笨蛋,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就这破灵玉还能救你?傻不傻。哎哟,我的腰,不行了不行了,哎哟。”
羽灵将背上的男人放倒在一旁,自己也累摊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羽灵转过头看着身旁的男子,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能这么倒霉呢?失足摔下崖就算了,还在崖底碰上个半死不活的大男人,说不救你吧,又违背了娘亲教给我的医德,要说救你吧,我还要大老远地将你背回百草屿,看你的样子,有没有诊金都难说。算了算了,我还是快点赶回百草屿吧,卿若他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羽灵坐起身来,将男子背在背上又继续前行。
清晨,屋外鸟声清脆悦耳,阳光照射进来,南宫赢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个翻身就朝厅房奔去,厅房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南宫赢颤颤巍巍地倒退了几步,苍白的手无力地扶住木椅。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近屋内。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没有人出来帮帮忙啊……”
羽灵与背上的男子一同摔倒在地上,南宫赢跑了出来,看见摔倒在地上的羽灵,南宫赢急忙跑上前去将羽灵扶起来,而此时羽灵却噗嗤一笑,指着没穿鞋的南宫赢说:“你这是?”
南宫赢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只简单地批了一件白色长衫,傻傻一笑,南宫赢紧紧抱住羽灵,开心道:“谢天谢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拥抱,羽灵轻轻将南宫赢推开。
“羽灵!”
刚从外面回来的卿若便跑上前去对羽灵一阵熊抱,后来,几人将地上的男子抬进了屋内。
“羽灵,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灵玉的真相,你知道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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