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凑近沈青,与他面颊只有十几厘米远。
“沈青,我喜欢你,想跟携手你度过余生,你同意吗?”
身下的人张开口,愣愣地看着他,十几秒后回过神来,用手背掩住脸,像只土拨鼠一样想钻进床铺里。
“刚才听我讲对你的谷欠望时都没有这样害羞,现在是怎么了?”
正在施放男忄生荷尔蒙的人丝毫意识不到是自己的原因。
今晚的穆天,温柔得话听进耳中都能融化。
沈青心中一团混乱,脑袋像是当机一般,一会儿想男人说对他有谷欠望,一会儿想男人说喜欢他,只感觉幸福来得太快,以致于身体无法立刻接受这一事实。
他咬住唇控制上翘的嘴角,极力想隐藏自己面颊的氵朝红,
等再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穆天塞进被窝里,房间的灯也被关闭,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这举动缓解了沈青的紧张和羞赧,让他周身稍微放轻松,但心脏仍旧砰砰地疯狂乱跳。
他感觉,自己比白天婚礼上更加开心。
那时笑是因为可以与男人站在一起,这时笑是因为这不是一时的假象,而是永久的真实。以后,他也可以站在穆天的身边,不是做给人看,而是堂堂正正。
穆天还在轻声细语:“是不是吓到你了?可能对你来讲,谈忄生太过直白?我以为你能感受到我的独占谷欠。”
他们成婚后,关系不再跟之前一般客气梳理,两人之间也无形之中缩进。
穆天于他,再无距离。
是了,他们已经是世界上彼此间最亲密的人,在亲密人眼前,表现当然会不同,肯定会展示出其他人都见不到的模样。
沈青感觉到被拥紧,便将头枕在对方的胳膊上,像只猫般蜷缩着身体。他想,穆天什么模样他都喜欢,对方跟他亲密,当然更喜欢。
“你以前讲我们多沟通交流,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还在怪我吗?”
不怪的,怎么会。
“我向你道……”
剩下的话被沈青用食指堵住,他终于憋出句话,却也只小声地叫了句名字。
“沈浮。”
“在。”男人像以往一样给他一个安心地回应。
“你真的喜欢我吗?”像在秋天收获到了最甜美的果实,快乐地反复向人确认。
“喜欢,曾经以为不喜欢,但后来发现还是喜欢。”
夜深人静,相互依偎,每一句话,都入心底。
“嗯。”沈青点头,仰头凑近他的耳旁,用只有两人的声音悄悄道,“我对你也是如此,嗯,喜欢你本人,也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看到你穿西装,也会想到你的身体。”
自幼生活在不公开谈忄生的环境,这似乎是他所能讲出最大尺度的话。
黑暗里只能听到男人笑得气音,随即他一侧头,唇便落在沈青的鼻尖,像蜻蜓点水,惹得有些发痒。
“那我们婚后一定很和谐,听说,好的婚姻生活离不开默契的忄生事。”
“你一直有好多道理。”沈青想起刚才男人那一套表白的理论和按部就班的行事方法,“你会不会总是教导我?”
“幸福的婚姻里,一定没有掌控欲强喜欢说教的人。”
道理又讲上了,沈青止不住笑,便索性放开,不再去想以前作艺人的课程内容,想笑成什么摸样都随自己。
“我看到戒指上有名字,你喜欢我喊你什么?”
“只要你喊,我都可以。”
“戒指是你亲手设计的?”
“礼服也是。”
沈青傻傻地噢了一声:“我是不是话很多?”
“有研究表明,人有一定的表达谷欠望,只有达到才能保持心情的畅通,不管是社交还是现实中,讲出来对身心才健康。”
听,还是道理啊。
“那你懂那种事情吗?”沈青谈到这个话题,头移动了下,调皮地朝着男人的面颊吹气,暗示自己讲得什么。
男人顺势翻身压住他,手臂撑在沈青耳旁:“新婚之夜,这似乎才是正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好吗?”
沈青一听这话,抬手详装打他,却在黑暗中被一把握住,然后送到唇前。
他感觉到月要带解开,衣-襟散落,只想刚才穆天还装模作样帮他拉好,现在又要解开,男人心底深处肯定隐藏着一丝痞坏心思,远不像平日那样正经。
但是,他也喜欢。
他没有想得太久,很快接下来的动作吸引走他的注意力,男人的呼吸就距离他几厘米远,意识到即将要做什么,沈青有一丝紧张。
“沈浮……”
“我在。”
至此,房间里再没有对话,只剩下他们渐重的呼吸声。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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