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身体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欢爱,陡然空上这几日,在逐渐膨胀的yù_wàng驱动之下,她竟
有些迫切。
更不用提,连累相乐生一起挨训,她也有心借此补偿一二。
松软的被褥之间,男人赤裸着身躯,半跪于她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探到花心,轻
揉慢捻,耐心做着前戏。
白凝攀着他的脖颈,喘息声逐渐急促,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花液随着他的动作
流淌出来。
他的眼睛里闪着流光,薄唇上燃着烈火,一寸一寸将她蚕食鲸吞。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rǔ_jiān。
柔软的唇舌含住同样柔软的蓓蕾,珍而重之地细细品尝。
一念突起,相乐生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打开双腿。
两个人从来没试过这种体位,白凝不安地拱了拱腰身,不太适应他这样出格的行
为,含糊地嘤咛了一声。
相乐生短暂地松开滑腻的乳肉,安抚的声音低沉喑哑:“小凝,就这一回,好不好?”
太久没做,他有点克制不住体内狂躁的渴念。
这样的胶着姿态,更方便他完完全全占有她,和她无限亲密。
白凝迟疑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一手握住团雪乳揉捏,另一手插进紧窄的甬道里肆虐,听着身前娇软的女体发
出压抑又难耐的呻吟,性器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
肉刃抵进湿滑的腿心,他撤出手指,迫不及待地一寸一寸嵌进去,感受到yīn_dào下意
识地紧绞着,抵抗着,把他往外推。
“乐生……”今夜的相乐生,热情得令白凝觉得有些陌生,她有些惊慌又暗藏期待,紧
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双腿夹紧他的腰,“你慢一点……”
相乐生将肉粉色的花蕾吮进齿间碾磨,眼尾现出一丝狂乱的红意,腰臀用力往上一
顶,顶得她呼吸全部乱掉。
“呜呜……老公……”她夹紧了已经进去大半的性器,用力到腰部肌肉都酸痛,语气有些
委屈,“太深了,好酸啊……”
胸口由于男人的啃噬,泛起酥酥麻麻的痒,这股子痒意一路传到下体被他强势侵占
的部位,又放大了好几倍。
yīn_dào撑得难受,却又不自量力地,想要把他全部吃进去。
她下意识地收了收xiǎo_xué,将他勃涨的性器箍得更紧,相乐生立刻难耐地低喘一声,
差点受不住这样的磨缠,不管不顾地整根捅进去。
残存的一线清明拉住了他,他将指腹按向她的花蒂,轻轻揉了几把,逐渐感受到她
的穴里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两个人都有些难受,难受的同时,又带了点急切。
这还是相乐生头一次,在没有把她送上高潮的前提下,便贸然地闯进去。
快感渐渐蓄积,却尚未到达巅峰,她的yīn_dào紧得要命,把他夹得又疼又爽。
相乐生借着吸奶和指奸的动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顺着逐渐充沛起来的汁水,
一下一下往更深处凿。
几乎是在guī_tóu抵上宫口的那一瞬间,白凝便哭叫了一声,痉挛着身体到了高潮。
一大股汁液倾洒出来,被他严严实实堵住,xiǎo_xué抽搐着咬紧他,连带着浑身都在微
微颤抖。
相乐生咬牙忍住射意,停下动作抱着她安抚:“小凝,我太想你了,所以今天有点
着急,你别生气。”说着,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沁出细汗的脸颊。
虽然身体内部传来更加强烈的瘙痒,迫切地希望他赶快动上一动,白凝还是带着哭
腔埋怨:“呜啊……你好过分……”
“下次不会了。”他衔住她的红唇,隐忍而克制地缓慢耸动,在湿滑的甬道里,chōu_chā
得越来越顺畅。
白凝长发散了满肩,表情迷乱,散发出妩媚而不自知的诱惑,被他锁在怀里,小声
地哭叫着,却软绵着身体任由他操。
半个小时后,他的呼吸加快,快速弄了几下,把浓白的jīng_yè尽数射在她体内。
这次射的分量极大,白凝用纸巾清理的时候,感觉得到一团又一团黏稠从体内涌
出,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
相乐生意犹未尽地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半硬的性器擦过她柔嫩的肌肤,渐渐又有
了抬头的趋势。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麝香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忽然感到有些烦躁。
她挣开相乐生的怀抱下了床,道:“我去洗个澡,乐生,你先睡吧。”
相乐生低头看了看还未完全得到纾解的yù_wàng,暗暗叹了口气。
他娶的这位妻子,千好万好,唯独对床事有些冷淡,冷淡到了,他稍微破格一点
儿,都觉得是在亵渎对方的地步。
他提醒自己,做人不能太贪心。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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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没吃饱,但是我还能忍。
白凝:知足吧,你看看我让多少人饿着呢?
李承铭:我可以!只要是阿凝,吃不饱我也可以!
祁峰:吃不饱?你确定不是你不行吗?是不是爷们儿?丢不丢人?
小佑:为什么会吃不饱?三哥,要不要来顿夜宵?
三哥:嗯。(面无表情地脱裤子ing)
郑鸿宇: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到了开饭的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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