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苦说不出,肩膀上那块伤口可能也让这丫头给拍裂了。但是我不能说疼,也不能叫出声来。作为一个男人,是只流血不流泪的。虽然华仔曾经唱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勉强提起一口气:“螳螂,带我去你的卧室,我,我想看会儿电视。”
可能是灯光的原因,唐晓敏竟然没发现我那痛苦的表情,歪歪嘴巴说:“好吧好吧!”
菲菲在旁笑到:“你男朋友还真直接呢。。。”
越过宾客们,我直接来到唐晓敏的卧室,重重地坐到床边,轻轻解开了衬衫。
菲菲竟然尖叫起来:“你,你想g嘛?”
我无力地看着她,叹了口气,将衬衫除去。胸口缠满了纱布,原本洁白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颜s极其鲜艳的:“小姐,你认为我现在这样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唐晓敏惊呆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象受伤的人是她一样。
我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胸口,叫到:“两位小姐,拜托你们,能不能给我拿g净的纱布和白药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真情流露
唐晓敏和菲菲两个人完全乱了手脚,楼上下来回奔跑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拿出一卷脏兮兮的纱布和一罐已经过期最少二十年的云南白药。
“唉。”我叹了口气,看着胸口上那五道正‘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水的刀疤,真想撞墙死了算了。
“螳螂,帮我上药。”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们俩。
唐晓敏小心翼翼地将白药倒在我的伤口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使我达到了高c。难怪里总是有女人喜欢被虐待,原来r体上受到了刺激比做a还要刺激过瘾。
“螳螂。。。他。。他会不会死啊。。”菲菲紧张地抓住唐晓敏的胳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狗p!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黑道大哥,你看电视里哪个黑道大哥被人砍了几刀就死的?哎呦!螳螂,你能不能轻点?”
“哦,哦!我知道了!”唐晓敏很仔细地帮我清理着伤口,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真是让我感动到了极点,我真想抱住她跟她说声:“晓敏,辛苦你了。”
伤口的样子甚是骇人,那r白净整洁的床单弄的一塌糊涂。
我满脸歉意地说:“晓敏,对不起。弄脏了你的床。”
唐晓敏头都没抬:“好啦,现在要处理你的伤口,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这伤究竟是怎么搞的,今天下午不是还好好的么?”
我是绝对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的,我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有那么强悍的老爸?为什么我能当老大?因为我敢打敢杀,谁一出生就有你那么好的命?”
唐晓敏不说话了,死死咬住嘴唇。
见状,我连忙到:“哎,你可别哭哦,我最怕女人哭了!从小就有这毛病,你要是哭了,估计我这一辈子都得内疚!”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唐晓敏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滚。
“唉,,你们这些女人能不能不哭?”我不耐烦地骂了一声。
唐晓敏的手重重拍打在刚刚上完药的伤口上,她咆哮到:“夏宇,你真是个混蛋!哪有做大哥要自己出去砍人的!还被人砍成这样子!要是你死了,我以后找谁聊天啊!呜。。”
“菲。。菲菲。。我看,你还是帮我叫救护车吧。。。”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孔大圣人这句话说的太对了,真一针见血。要不是我有强烈的自尊心,早就翻滚在床上嚎叫了,那一巴掌力气也太大了,就好象我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菲菲,快去楼下告诉我爸爸,让他上来。。。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唐晓敏嘱咐了一声,菲菲应了一声,飞快地下楼去了。
我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已经麻木了,没有了自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血过多。
不一会儿,唐晓敏父亲那浑厚的声音响在耳边:“啧啧,晓敏啊。你这小朋友的身体还算结实,要是不结实的话肯定被你拍死了。你把他刚刚接好的大动脉给拍断了。。”
听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马上从床上蹦起来,扒光这丫头片子身上的衣服,然后对她实施非法的,且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想归想,我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睛也不听使唤地上下翻动着。我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拍成照片放到海州都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这是天门老九。就好象没人相信一个浪子会去孤儿院收养弃婴一样。
“妈的,老天爷,你不是这么玩我吧?老子虽然平时没事儿喜欢诅咒你一下,可是您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我过不去呢?大不了我以后改,老子以后天天诅咒上帝还不行?”我的心在嚎叫,胸在滴血。
幸好陈芸的父亲是个内行,他手脚麻利地将我的伤口用棉球消了一下毒。当他看到那脏兮兮的纱布时,训斥到:“晓敏啊,你这孩子,唉!这东西怎么能给人包扎伤口呢?别说是他现在重伤在身,就算是普通的小伤,是用这东西包扎不出三天伤口肯定会感染的。你这孩子。。”
我心里那个感激啊,我真想叫他一声:“老爸。”当然,前提是在他不介意的情况下。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的伤口就被重新包扎好了,唐晓敏的父亲嘱咐到:“千万别再碰他了!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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