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有个姑娘被玩坏了,腰酸腿疼,后庭开花,牙齿都被磨坏了几颗,躺在床上行动不便。主办方宣布比赛暂停,似乎有人玩性虐。这里都是习武之人,但这些人的底子也不一定干净。
点这位姑娘的人,是一个带着砍刀,穿着蓑衣的浓眉莽夫。初赛时,他对伺候他的娼妓就没有好态度,直接摁住娼妓的头颅,深入浅出的玩着深喉,半个时辰全过程粗鲁对待,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看来这是一个狠角色,如果大张旗鼓的报官可能会惹祸,只能飞鸽传书禀报县令。
这也触犯了规则,但主办方不敢插嘴,幸好参赛这里有人站出来说话:“你这么做,太狠了吧。”
“怎么,我难道没付钱吗?那可是双倍价钱。”他摘了草帽,络腮胡子遮着下巴。
“你有恻隐之心吗?她哪得罪你了,娼妓也不能这么玩啊。”铜人还留了一点我佛慈悲。
“哦,那我赎她的身,然后我再这么玩,这样就不关你事了。”络腮胡子有一个哑喉咙,声音破破烂烂的老鸨出来说话:“大爷啊,您可不能这么玩啊,这姑娘可是我手上培育的后起之秀啊,弱女子经不起你虎躯一震啊。”
“五百两够不够,凭她的姿色,我想她再干二十年也不能赚这么多,到时候她就老了。成交吗?”
老鸨赶紧将银票收好,“好好好,大爷,您阔气,您随便玩。”
“一个女人身子只值这几百两银票。”络腮胡子用银票拍拍铜人的脸,“闻到肉香了吗?”
“丁零”一声脆响,铜人的耳朵抖动几下,紧跟着是一阵淡雅的幽香。远chù_nǚ人踏着碎步而来,脚踝上的银环肆意的窃笑,把一帮男人制得服服帖帖的。花落泪亭亭玉立的站在几个大男人面前,落落大方,不输气势。她有自己的的宅院,四面桃树环绕,春暖花开,琼楼玉宇,仿佛天上人间。自己的姐妹受欺负,她是站出来评理的。
面容是魅惑人心的震撼,粗眉莽夫只是稍稍愣神,花落泪已无声息的走到他面前。花落泪平时的衣裳没有长袖,露出白藕似的双臂,肌肤白里透红,散发出阵阵幽香,大概是经常做皮肤护理,洗花瓣牛奶浴什么的。身上的绸缎轻薄透气,里层的腰身若隐若现。花落泪绕着大胡子转圈,水灵的眼睛打量眼前这个粗人,保持着冷峻的面容。
“五大三粗,妓院又不是你干粗活的地方。”花落泪的白葱手指刺了刺莽夫的胸膛,“我不管你是强盗还是土匪,比赛的总裁判是我,最终解释权也在我。你不守规矩,即使得了冠军,我也可以把你踢下床,带着奖赏滚。”
大胡子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看着美人的脸蛋,瞧着高挺的rǔ_fáng和翘臀,心猿意马,裤裆束缚难耐。花落泪看着这臭男人耸动的喉结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一阵恶心后说:“想提前玩我先准备三千两,打我歪主意的,想想后果。衙门会在到处发放你的通缉令,我被无名鼠辈糟蹋了,其他君主能派出一个军队绞杀你。”
“老子怕你,老子的通缉令在市面上流通二十几年了,杀人无数,君主算个啥,老子还想造反呢。你这小妮子。”大胡子狠狠地捏着花落泪的下巴,低吼,“你等着,老子玩够了,绝对把你先奸后杀。”
“好啊,因杀了一个娼妓,而被世人追杀,你也算是办方赏了他十两银子。这下钱和姑娘都满足了他。
办方奖赏大胡子五百两纹银,大胡子似乎不缺钱,他草草的收下银票,看也不看,塞进袖口,便向花落泪的庭院走去。
花落泪此时正坐在凉亭里撩拨着古琴,悠扬婉转的琴音,飘扬在空中。四周栽种的桃树,散放着暗淡幽香,似乎再走几步路,就会被醉倒。
“喂,小妮子,我好像迷上你了。”莽夫浅笑,“我给赎你身吧,做我的压寨夫人。”
花落泪用几个低沉的琴音对答。
“你敢不从!”大胡子横眉倒竖。
“首先,我不用你赎身,我想呆在这;其次,皇上封妃我都没答应,你个山野莽夫,我凭什么答应你。”花落泪继续撩拨琴弦。
粗眉毛拔出背后的大刀,凌空一劈,锐气向凉亭飞去。刀风将琴弦斩断,古琴裂成两半,花落泪身上的衣裳被风撕扯裂开,颈下雪白的肌肤看着人血脉贲张。莽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擒住女子的双手,锁住女子的细腰,防止她拔下发簪刺伤自己。
“你个登徒子。”
“来妓院的,不都是这号人吗?”粗眉毛耻笑她。
莽夫厚重开裂的嘴唇,磨着花落泪细腻圆润的脸蛋,莽夫皮肤毛孔大,非常粗糙,磨得花落泪瘙痒难耐。“自从开朝以来,你就没洗脸吧。”
莽夫看着怀中美人,yù_wàng乍起,抱起美人,逼问道:“快说,你房间在哪?”
“那幢楼,随便挑一间。”大胡子抱着美人撞进大门,闯进靠自己最近的一间。把美人往床上一扔,自己焦灼难耐的脱衣服。
“你运功肏我?”
“我不运功也能挺两刻钟。”粗眉毛把靴子裤子袜子褪得干干净净。
“那我跟你打赌,就算你运功,单单是碰我的金沟(yīn_chún)三下,你也挺不过去。”
“笑话。”
“你敢赌吗?”
“赌什么?”
“你赢了,我就做你压寨夫人,你输了,我就告诉天下人,你房事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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