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下意识的说出这两个字,宋千色却红了眼眶,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真的……好想……
其实那天的人是你吧,小白,所以才会下意识的放心把手交给你。
再回到白离他们暂时买下的小院已是黄昏,天边残霞旖旎,很像他害羞时红透的耳,可爱美丽。
当这个比喻出现在脑海时,宋千色怔了好一会,不知不觉中竟记下这么多小细节,就好像和薛梵音一起时,那时不觉得怎样,后来回忆时却清晰的再也忘不掉。“发什么呆,快进去,冷不冷?”白离端着竹制小筐从外面进来,这几天五个人的伙食都是白离打理,提着长刀上得了战场,换把菜刀下得了厨房,瀛蓝在吃饭时不止一次感慨,白离真真是新时期广大女心目中模范丈夫的不二人选。
其实他们哪里用得着吃这些凡尘五谷,不过是为了迁就宋千色。
宋千色回头笑了笑,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咦?这个……”他一手端着小竹筐,一手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肥硕母**。╮(╯_╰)╭
白离没好气的道:“不是你说想吃叫花**的吗?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吃,一听见我在厨房叫人立马装死!”
“嘿嘿。”
“也不怕我在饭菜里做点手脚,让你们一个个吃货三天出不了茅厕!”
“嘿嘿……”
这次发出猥琐笑声的可不是宋千色,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瀛蓝,搓着手瞅了瞅小竹筐里鲜活的鱼:“阿离,你瞧这鱼长得像不像糖醋鱼?”
白离点了点头,很大方的道:“确实醋鱼吗?拿去吃吧。”
“可我仔细一瞧,好像还没熟啊,”瀛蓝一脸凝重:“不如再做一遍,阿宋吃了拉肚子可如何是好。”
宋千色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这丫想吃糖醋鱼直接说啊,这拐弯抹角的,她拉不拉肚子关他毛线事啊。
三人不期而遇的结果就是,宋千色和瀛蓝被白离威逼利诱的拐进厨房打下手去了,好在宋千色被派去择青菜,瀛蓝被派去杀**拔毛……
他本来想用法力,一挥手就能解决,结果还没下手就被白离卑鄙的偷袭封住了法力,一刀下去**脖子没断,肥硕的母**不甘的拍着翅膀满院子跑,弄得到处鲜血淋漓,**毛满天飞。
最后差点撞在开门出来的玄音身上,素来洁癖的玄音眼见飞来横物,本能的一掌劈下去,得,叫花**做不成了,红烧**块都没得吃,**泥做的丸子倒是有可能……
北溟托着下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笑眯眯的看戏,神态自得安宁,俊美绝伦的脸上都是柔柔的暖意和满足。
宋千色眼见自己嘴馋了很久的叫花**变成**泥,暴躁的跳起来端着盆子冷水往失去法力的瀛蓝身上泼,当然了,一同泼出去的还有半盆子绿油油的青菜。
瀛蓝抱头鼠窜:“是那只傲娇的臭鸟劈死的,关我什么事!”
白离拿把菜刀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看着满院子**飞狗跳,额角青筋欢脱的跳了两跳,最终还是忍下,险一笑回了厨房。
晚饭上桌,那四只面对碗里至清无鱼的“汤”苦了脸
双生莲:媚色天下,244、爱到痴狂,
,惟独白离春风得意!
眼看着除夕节一天天临近,宋千色每天都会去万人广场站一会,感受到身边越来越热闹欢腾的氛围,她的心却越来越空寂,似乎少了些什么,空落落的。
晚上回去再次撞见买菜回来的白离,白离警惕的瞪着她,再也不提让她帮忙。
“嘿嘿。”宋千色讨好的笑了笑,蹭过去说:“阿离,今天晚上吃什么?做点丰盛的吧。”
白离先是翻了个白眼:“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堂堂一方守护神,近日竟沦为这群匪徒强盗的保姆,这让他每每想起都有撞柱挠墙的冲动,忽然他愣了一下:“丰盛的?”
宋千色收敛起不正经的表情,淡淡道:“在这里耽误了也快三个月了,不知道……晋国那边如何了。”
白离眉目深沉,意味深长的瞧了她一眼:“幽冥火虽是岩浆孕育出来的火之华,已隐现灵智,但再强横也不如有智慧的生物,以他的才智,降服炼化只要能忍受焚身之痛,应该没事。”
宋千色慢悠悠往门口走的身形一僵,嘟囔道:“我哪有担心他。”
白离挑眉,她醒来也有半个月了,每日除了外出转一圈,一句都没提过白连锦,虽不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何事,但阿宋眉间忧色却绝不是断情绝念的伤心之情,这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晓,而晋国值得她牵挂的,除了白连锦,就只有连城了。
叹了口气,白离问道:“阿宋,你有没有想过,薛梵音为何到最后都不与你相认?明明近在眼前,却掩藏身份不让你知晓,你说,这是为什么?”
宋千色这次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闷闷道:“想不通,也许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为阿修罗族讨说法和盗修罗刀只是因为怜悯慈悲而已。”
她自嘲轻笑,当年究竟为何她哪里知道,他留给她的不过是一句“傻瓜”,也许他对谁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也说不定。
白离停下脚步定定凝着宋千色,神色认真悲悯,他缓声道:“阿宋,爱上一个本不能在一起的人,苦不苦?”
宋千色脸上淡然的神情终于一寸寸绽裂,紧抿的唇颤了颤,却一句话不说,苦不苦?求而不得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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