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甜。”男人低声自语。咽进口中的花液甜津津的,是从未尝过的味道,有一种奇异的馥郁芬芳,教人沉醉。
在筵席上,他其实并没有喝太多酒,可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已经醉得人事不省。
这一天,宿园的诗会一直到深夜方才结束,而纱帘后的欢爱更是持续到了天色将明。
把少女舔得又一次泄出来之后,萧清时却没有插进去,而是握着自己硬胀到极点的大jī_bā,用guī_tóu去撞那颗红艳艳的小肉粒。
他兑现了自己的话,要.施以手段”,教孟然满意。
可怜那小淫核本就敏感娇嫩,一整晚竟都没有被冷落下来过。不是在ròu_bàng的拍打戳弄下颐颤巍巍,要么就是被男人捏住手里,少女被抬起的一条长腿搁在他臂弯上,两人侧卧着,他一边干她,一边揉她的小肉粒。
太多的yín_shuǐ洒落出来,将穴口连着股缝全都糊得狼藉不堪。被捣弄出来的白浊精浆覆盖在花核上,整颗肉珠儿热辣辣的又涨又痛,连碰都碰不得。偏偏打这之后,萧清时似乎迷恋上了那里。
欢爱之时总爱捏着淫核儿揉搓,或是用舌去舔,甚至还拿牙齿去咬。
那淫核原本应该是藏在花唇间,只有受到刺激才会冒出头,却因为被踩躏的太多,始终无法消肿,长年累月都是硬硬的立着。孟然只能穿着最柔软的料子做的亵裤,否则轻轻一摩擦便会疼痒。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的她正在为萧清时的话头疼,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说的“各取所需”,就是做炮友?
但这对萧阁老来说可能吗?他可是不近女色得家里连个稍微好看点的丫鬟都没有。
况且,他是萧清时。
他应该是那个永远不动声色,永远运筹帷幄,永远不会有狼狈与卑微的萧清时。
一瞬间,孟然感觉自己像个渣女。
“不,不行……”她挣扎着说,“你不要这样,嗯哈……萧清时,你……”
“殿下不敢?”男人舔了舔薄唇上的淫液:
“还是说殿下也要循规蹈矩,给未来的夫君守贞了?”
“你别拿话激我!”
“那么,为何拒绝。”他凝视着她,“我没法让你舒服吗?”
哪怕是用身体取悦你,这么一个机会也不肯给我?
少女下意识移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算了!”她赌气地一闭眼,“随便你。”
你上赶着要给我睡,我还巴不得呢!
约定便这么稀里糊涂地定下了,谁都不知道,在朝上依旧针锋相对的长公主殿下和首辅大人,私底下有了那样一层关系。
往往在朝会上,两人还在因为一个吏部尚书的位置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朝会一结束,在某个无人的偏殿里,长公主殿下便撅起了小屁股,裙摆高高掀起,露出华贵的大袖衫下笔直修长的双腿,臀瓣间一根赤红巨物快速进出,捣弄出丰沛的黏腻淫液。
但孟然发誓,每一次,都是萧清时主动的。
她虽然答应了那个“各取所需”的约定,但她怎么可能自找麻烦,上赶着去惹萧阁老?
可惜某人不放过她,千方百计要压着她履约。只要她一拒绝,萧清时便会慢条斯理地道:
“莫非上次肏殿下肏得狠了,殿下怕了?”
怕你个大头鬼,我是怕你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长公主怒而起身,随即被就地正法。
内阁值房那间小小的偏厢里,再一次充斥了少女娇媚的呻吟。萧清时很喜欢在那里玩弄她,一边肏干着她的小屄,一边还能看到她指使御史上奏本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他们最常欢爱的地方还是宿园。
满园的桂树里,几乎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缠淫欢的痕迹。
孟然喜欢命人在树下摆上一张榻,榻边就是潺潺的溪流,五颜六色的锦鲤从上游滑来,洄游来去。
她靠着榻上的迎枕,刚被疼爱过的雪肤还泛着潮红。光溜溜的身子只披着男人宽大的外袍,水面上倒映出她挺翘的奶尖和白生生的乳肉,随手扔一把鱼食进去,就会引来大群锦鲤争夺。
这大概就叫饱暖思淫欲吧。
她渐渐地习惯了,习惯了环在她腰间的那条臂膀,习惯了总是萦绕在鼻间的松烟墨香。
宫里还在给她择婿,她早就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然,她对再嫁是一直都不热衷的,绝不是因为身后的某个人。
念头闪过,结实坚硬的胸膛贴上来,只听得噗嗤一下湿腻的淫响,重新硬挺起来的大ròu_bàng便插进了她的嫩穴里。
男人的薄唇吻了上来,含着她的耳珠儿舔弄:“……然然。”
“嗯……”
情潮浓到极致时,他有时候会这样唤她,而她也没有反对过。
水波荡漾起来,鱼儿游动着,撞碎了水面上那对紧紧交缠的赤裸倒影。
(独家发表,lt;a=quot;_blankquot;/boo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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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肉:女鹅啊,你就是渣女啊【语重心长→_→
某然: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强迫的!qaq
253无独有偶19.20(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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