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脑袋就被褚鸿升给固定住了,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褚鸿升的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褚鸿升的嘴巴也撅起来了……
褚鸿升的眼睛真好看,睫毛真长,眼神真深邃,他眉毛鼻子也都好看,连稍微冒出来一点点的胡茬都很x_i,ng感,薛定渊于是又听到了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
然后一股风吹到了他的额头上……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
然后他还听褚鸿升说:没事没事,痛痛飞走了!
薛定渊满脸尴尬的推开褚鸿升——这句话肯定是褚鸿升和隔壁店那大姐学的,那大姐家儿子四岁,整天爬上爬下动不动就磕到碰到,每次大姐都这么哄儿子。
“我去做饭,今儿吃简单点吧,明天一起做好吃的。”
说完他不等褚鸿升反应,就急匆匆的朝厨房跑,褚鸿升看着薛定渊的背影,眼神有点黯然的捏了捏自己的指尖,似乎在回味刚刚的触感,也似乎想要摆脱那感觉。
所以他没跟过去,而是开始摆弄电视。
没有接有线,所以台不多,不过反正两个人也不太在家,因此能接到中央台看看新闻,明天再看看春晚就够了。
等他摆弄的差不多,薛定渊也把饭做好了。
晚饭确实很简单,下的清水面条,就着这几天晚上炖的各种r_ou_,其实也是很是不错。
电视这会儿开着,虽然明天才是春节,但此刻里面也已经是一片喜气洋洋了,还有按捺不住的小孩子已经在窗外开始放着各种小划炮、二踢脚、呲花什么的。
过年的气氛已经出来了,尤其是吃了饭之后,褚鸿升把药熬好,又开始炖r_ou_的时候,满屋子的r_ou_香,让人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又赖了一会儿床,然后起床随便吃了点点心,就开始个自施展自己的拿手本事,煎炒烹炸各显神通。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这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年,于是两个人于是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一直到下午两三点钟才把饭菜做好,数一数居然有十二个。
其中还有一盘可乐j-i翅,可以说是相当的先进了。
薛定渊看着一大桌子的菜,挠了挠脑袋,“好像做的有点多。”
褚鸿升洗了洗手,“过年就是图个热闹么,吃不了放在阳台,冬天也坏不了。”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而且他上辈子过年的时候——他后来其实过年的时候也很少回家了,因为逢年过节工作加班费高是一方面,另外每次回去都要被剥削一空,还要看脸色……
所以他很久都是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过年,下盘饺子就点炝拌菜也就算了。
但今年不同,今年有人陪着他了。
早晨就是垫了垫肚子,这会儿两个人都饿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开始吃饭,没一会儿就撑了个肚儿圆。
薛定渊是真的吃多了,他胃那里都凸出来了,褚鸿升见了就要穿大衣,“我去给你买点山楂丸去。”
薛定渊被撑得很虚弱,瘫在床上勉强抬起一只手,“别!”
就算山楂丸他也吃不下去了。
褚鸿升还要出门,薛定渊哼唧,“还不如你帮我揉揉呢。”
褚鸿升就在门口踟蹰了好几秒,才在心里念叨着现在肯定没有药店开门了,然后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折了回来。
他把手放在薛定渊的肚子上,轻轻的按了一下,然后就听到薛定渊呻·吟,“千万轻点,要按出来了!”
褚鸿升:……
他不敢用力,于是就轻轻的摩挲着,像摸一只打着呼噜的小猫一样。
然后摸着摸着,薛定渊还真就开始打起了小呼噜,他在旁边看着薛定渊的睡颜,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也想睡觉,最后两个人滚成一团,在充满了喜庆话的电视背景音下,睡的特别踏实。
最后两个人是被鞭炮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对上了,于是都给了对方一个笑容。
薛定渊先起来的,他伸手去拽褚鸿升,“出去走走。”
自己不能放鞭炮,去看别人放也算凑热闹。
褚鸿升看了眼时间,七点钟了,春晚还要一个小时,于是就点了头。
两个人穿戴好之后走出去,地上除了积雪之外,到处都是红色的炮纸,
这几年的人确实手里都有钱啦,所以很早就开始有人放鞭炮,连绵不绝的好像比赛一样,就连这算得上是贫民窟的一角,都响个不停。
没重生回来的那个薛定渊只会觉得烦,因为外面越热闹,就显得他越孤单。
但现在的他觉得木奉木奉的,因为有人陪着。
他稍稍扭头看自己身边的褚鸿升,这人总是一脸的严肃认真,但却……
他正想着,脚下忽然出溜一下,差点就跌倒,好在褚鸿升反应快,一把就抓住了他,“小心点。”
对,就是这么的温柔可靠。
两个人在夜色里走了很久,不知不觉的越挨越近,街边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长,重叠,缠绕的好像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然后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就往回转,到家稍微把菜热一热,就边吃边看春晚。
这节目在日后饱受诟病,但一到三十的晚上又人人都会守在电视机前看,不然就会觉得缺点年味。
不过这一年的节目还是经典的,赵丽蓉和严顺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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