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基罗的脸上顿时露出扭曲的表情,痛苦又带着快感,他从没想过被夹久了再揉动的r-u头会如此敏感,在针刺和火热的痛楚中按揉带来的快感被无限放大,他抽泣着想要扭动摆脱伊萨的手,后x,ue却又被狠狠一撞,退无可退的白龙只好把自己抵在那根粗大的r_ou_木奉上尽情扭动屁股,似乎这样便能好过一点。
伊萨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能好过一点,但他确实从后x,ue热情主动的磨蹭和紧紧的收缩中得到莫大快感,于是他更用力地揉动那两粒小东西,将它们夹在两指间挤压蹭动,或者用指头按揉它,时而提拉,时而轻轻用指甲划动,每一次都能得到他的新娘毫无掩饰的响应。
“不…别再弄了…不……伊萨……c,ao我…我想要后面的不要前面了……”海基罗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他试图用手去抓开男人的手,这点反抗当然是毫无帮助,反倒被伊萨连双手都绑在了柱子上。
不胜负荷的床柱发出微妙的吱嘎声,于是他收到了伊萨的警告:“你要是把床柱拆了我就把它捅进你贪吃的屁股里。”
啜着泪珠的白龙吓得一顿,只好咬着唇努力将身体往后缩,无奈还是躲不过恶客的s_ao扰,想要合起腿,也被早有预备的伊萨卡在两腿中间无法合拢。不过他的要求也得到了响应,伊萨开始慢慢c,ao他,很柔和的,还顺手趁他挺高胯部时把他y-inj-in-g上的珍珠网拧了一下。
正是这一拧,海基罗才发现那个网兜其实是可以「掀开」的,没了顶端那颗大珍珠的阻碍,伊萨每一次把他往前撞都能让他的y-inj-in-g蹭着根部的珍珠环突出网兜外,再也没有东西束缚着它带来痛楚,每一下都只有快感,那种被挤压包裹的微小快感随着体内熟悉的c,ao干累积,很快海基罗便低吼着s,he了出来。
趁着他时无法自控地缩紧收x,ue,伊萨突然加快了节奏,狠狠地干起这具早已被调教的成熟甜美的身体,让他尖叫着扭动身躯却无法逃离,直到s,he干最后一滴,挺着还没消退的微红y-inj-in-g乃不消停。
后的疲累和敏感让海基罗根本忍受不了这种暴风雨般的节奏,几乎是惊叫着哀求道:“停下!伊萨!!停下!我……我不行了!呜…好…太深了…我要烂掉了…”
这次异种无视了他的请求,他甚至一手抓紧了猎物的胯部把他按向自己,一手揉动那可怜兮兮裹着网兜的白嫩y-inj-in-g,就算被海基罗的尾巴抽了几下都不放过他。
被牢牢困住的海基罗顾不得床柱的威胁试图抓着被单往前爬却几次都被拉回来,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视野因为过度的快感引起的疼痛盈满了眼泪变得模糊,他没空去擦它们,此刻满心想的都是自己那根东西可能快要爆掉了,手脚虚弱无力,浑身肌r_ou_都彷佛失去踪影,身体像死了一般的僵硬,只剩下呜咽抽泣的力气。
那东西当然没有爆炸,他甚至再次b-o起了。
感到手中的软r_ou_再次恢复硬度伊萨才放开手,他抽出自己,任由瘫软的白龙哭得像孩子一般倒在床上,那条刚才还j-i,ng神抖擞的尾巴无力地垂在一边,露出臀缝间那无力合拢的入口,整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
伊萨欣赏了一会,下了床,走到床头,掰过海基罗的脸将自己顶进了那两片比平常嫣红的嘴唇间:“来,把它舔干净。”
海基罗泪眼蒙眬地看着他,下意识就吸啜起了嘴里的r_ou_木奉。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玩意尝起来比平常更咸腥一点,带着自己的味道…他有点想用舌头把它往外顶,很快又被伊萨捧住脸颊,将它顶进了喉咙深处。
白龙再次挣扎了起来,微弱而虚软的,他艰难地呼吸着,努力压住喉咙的反s,he动作适应这根粗大的硬物,还好伊萨也没打算折腾他太久,确定了他真的「舔干净」后就加快了挺弄,痛快地s,he进了他嘴里。
j,in,g液的味道很熟悉,海基罗顺势将它吞了下去后才回过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眨了眨眼瞪着面前的男人,有点生气自己的本能行为,又有些无言以对。
幸好伊萨从来不笑话他,他只是微微喘息着在海基罗的嘴唇上擦了擦自己的x_i,ng器,然后探手抓了一把白龙身下,说:“s-hi透了。”
海基罗没好气地捌过头,嗓音晦涩地吐出两个字:“…废话。”
这当然是一句废话,因为那东西不光整个沾着之前s,he出来的东西,现在还已经熬过不应期,绷得硬硬地淌着 y- in 液了。
伊萨揉了它两下确定海基罗处于兴奋状态后就放开了它,顺手交换了一下束带绑住的柱子,让他得以翻个身好好躺在了床上。
无遮无掩的姿势让人有些难为情…海基罗抿紧唇,十分想拉开一点束带好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但随着视线往上移后他看到了又粗又圆的床柱,顿时确信自己宁可忍耐一下也不会勉强合起腿假装矜持——那实在太不划算了。
被用床柱侵犯的想象让他有些喉咙发干,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感到下身一股凉意,猛地睁开眼睛夹住两腿间的手:“等等,那是啥?”
作为回答,伊萨把那两条长腿掰开,拍了拍他挺立的y-inj-in-g:“专门为你拿过来的,好好享受。”
海基罗喘了口气,勉强抬起头看向覆盖在那下身那个东西——那东西泛着暗哑的灰红色金属光泽,乍看和一块金属毯子差不多,柔软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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