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记得,那时候母亲看着他,瞪大眼睛,里面是不敢置信和下意识的恐惧,然后她彷佛也意识到什么,流下了两行眼泪。
他曾经是父母的骄傲,现在他的母亲在为他哭泣,他的父亲眼底有绝望。
他们是人类,而他,是从人类中诞生的变异品种。
他当时是怎么做来着?
他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人们为他让开一条路,没有人阻拦他,也没有人追上来。
———伊萨!!!
好像有人这样呼唤,悲痛而声嘶力竭的,可是那已经太迟了,他一直到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是真的有人叫过他,还是只是他自己的幻想。
可是没有关系。
异种没有真正的情感,但他可以完美地模仿出来,那一点都不困难。
伊萨笑了起来,朝哭泣的白龙伸出手。
“别哭…别哭了……”他轻柔地拭去白龙脸上不停流下的液体,扶住他的腰开始挺动,无措的男人啊啊地叫出声来,不曾被细链松开的手勉强撑在伊萨小腹上,像个晕船的人,只能任凭船随着海浪颠簸,幸好前方一直折磨他的水球已经停止,另一边窜起的快感就更显的强烈了些。
“初次见面,我叫伊萨,是一名异种。”黑发的男人凑近他耳边说罢,笑了一声,轻轻咬了他耳垂一口:“叫我名字,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伊………”白龙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睛被泪水润泽成晶亮的银白色,虹膜边缘的红光很清晰,连带瞳孔都透着些红色。
伊萨欣赏了片刻,很有耐心地重复:“伊,萨。”
“伊萨……啊……”
“你做得好,乖孩子。”
抽c-h-a变得更加强烈,体内的异物好似触碰到从来没有人去过的地方,那里其实没有多少快感,但异样的充实感令白龙狂乱地叫出声来,根本想不到其他。
“一颗…两颗…三颗……”伊萨看着天空,好似数着的是星星。他确定完龙族体内余下的封印石,认为应该能撑到狩猎结束,满意地将白龙紧抱在怀里,开始了更强而有力的挺动。
“你叫什么名字?”他轻轻问道,白龙的呻吟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停过,听见他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他停下不动,等了一会,习惯了快感的白龙喘了口气,竟然有些难耐地自己扭了扭。
不成章法,却充满魅力。
“你的名字是?”
“……………………”
“不要让我问第三次。”
水球又开始蠕动,连同膀胱里满满的液体一起作动,已经尝够了这种恐怖滋味的白龙瞪大了眼睛,颤着音吐出一句:“…海…海基罗。”
伊萨看了他一眼:“很好。”
龙族的命名规则很古怪,他们会以成年礼上得到的一个字作为前缀,这个字本身的强弱代表了他们在族中的地位和力量,通常成年礼都是由「领袖」举行的,名字的赋予一般都很公平。
只是「海」这个字是地球文字,意味着这条白龙是来到地球后才举办的成年礼,即使算上百年前的统治史,这条龙的年龄在龙族中也算是…刚成年不久。
但为什么是海字呢?龙族蔑视地球上的一切,地球文字的前缀是相当弱的意思,可是海……
怀中的白龙不耐烦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开始试着自己上下使用腰部。浑身赤裸的美人骑在只解开了裤裆的男人身上自己扭动的模样非常 y- in 秽诱人,伊萨享受了一会,特别想把这一幕拍下留给回复理智的白龙看,想了想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就没做多余动作。
“我要开餐了。”
第一颗封印石破碎,海基罗发出一声悲鸣,后x,ue本能地绞紧。伊萨舒服得叹了口气,他再次加强了侵略,同时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连续六颗封印石被异种侵入体内的「场」击碎化作能量流进他体内,白龙一直在咆哮,高昂得顶住小腹的x_i,ng器胀得更大,不住地抖动。
他胸前被蹂躏得发胀的两点红色被伊萨咬住一边,古怪的酥麻绞进快感的风暴,久久发泄不了的地方赤赤地抽痛着,被水堵的毫无办法,硬得海基罗难过的要命。
无论再怎样缠紧出入自己身体的巨物都无法得到解脱,无论再怎么想张开翅膀回复原形逃离都没有办法。
他靠在看不清面孔的侵略者肩膀上呜咽着,忍耐着力量流失的恐惧,感觉着一颗一颗的封印石被夺取,同时侵袭着他的快感又那么鲜明。
好似痛苦又好似快乐。
“…会……会死的………”最后一颗封印石碎掉他也离死不远了,说不定那样会轻松一些。
不过很快封印石的碎裂停止了,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继续下去。海基罗重重喘了口气,抬头,眼睛s-hi漉漉地看向搂抱着他的伊萨。
“傻瓜,怎么会呢?”伊萨抚摸他的发丝,触碰他后背应该长出翅膀的部位:“我怎么舍得在这里吃光你?”
海基罗茫然地看着他,忽然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伊萨接住他歪倒的身躯,满足地看了眼从他体内一下子抽出的水球——原本透明的水球混杂了许多r-u白色黏液,在光线下简直像颗劣质水晶球。
伊萨随手把它扔到下水道,他深埋在海基罗体内,享受完最后的余韵,轻巧地把白龙拉离自己。
从男人体内滑出的除了恢复原状仍显的大的过份的x_i,ng器,还有一连串垂落的白浊液体。人类的j,in,g液没有龙族从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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