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龙欣赏了许久异种的哑口无言,她不确定他在想什么,可是她能肯定那层挺好看的脸皮下一定藏了许多思绪,多到他无法将之付诸言语。
“放心,c,ao作得当他们都能活下去,不过…”蓝龙决定先主动一些,再欣赏下去可就真的危险了。她收拾好了自己的工具,甚至有心情找出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才在异种的炯炯目光下说出了后半句:“…我有一个条件。”
“那颗蛋,必须交给我。”她这么说的时候,不自禁流露出了一丝得意。
她当然有得意的资格,毕竟她在这里熬了几十年,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蓝龙——涿朵弗如此想道。
金绵失陷前,可恶的沐栖沙就把她打伤扔在这里,一扔就是十几年没联系,好不容易得到消息了,又是以把她永远困在金绵为要挟要她干这个那个…可恨的小辈,疯狂又卑劣,完全抛弃了龙族的尊严与荣耀!
虽说被关押在金绵,涿朵弗作为原本计划之一的蓝龙早就推断出沐栖沙——罗莎的最终目的。同样作为研究者,她不是很清楚沐栖沙的研究思路,也不清楚她这样做的初衷,但她想要一枚由异种与龙族生育的结合体这件事还是很明显的,毕竟为了这颗蛋,那个贱人可是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包括向她这种手下败将寻求帮助。
现在这颗蛋就在她手心中,她完全可以以此为条件谈判了!白龙正在昏睡,异种想必不会介意蛋被取走,毕竟异种脑子里的事永远不是龙族就是封印石,非常好懂。
她这么想着,志得意满地等待着异种必定的答案…
“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涿朵弗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就算说出来,她不认为一个异种能理解这颗蛋的伟大之处与战略意义。
“不……”
她才说了一个字,喉咙就被一条锁链紧紧缠住了。
比龙族体温更冰冷的锁链如同蛇一样滑动,蓝眼的异种依然坐在那里,他的眼睛甚至没有离开过放在沙发上的白龙,冷淡地道:“真的不能吗?”
未等蓝龙从惊讶中恢复过来,那条细长的锁链便一缠绕,在她的脖子上刮开了一圈紫红色的项圈。
“啊!!!!为…为什么你……”她痛得几乎说不出话,蓝龙本来就不是擅长战斗的龙族,她只能望向另一个房间,忍住疼痛嘶吼:“制服他!”
那里走出一个与伊萨的感觉十分相似的人影,他比伊萨更为面无表情…不,应该说是已经达到了死寂的状态了,在涿朵弗的命令下如箭一般跃出一拳打向伊萨的脸。
下一秒他就被另一道锁链削掉了半个脑袋。
异种的再生能力还没达到大脑被破坏百分之五十以上还能重生的地步。
和人类同一色调的鲜红液体喷洒了涿朵弗一身,其余的都打到了一个状似半圆的防护罩上,在曝露出「场」的形态同时沿着边缘滴落地面。
涿朵弗却像见到鬼一样,瞪大了眼睛:“不…怎么可能………”
不得不说涿朵弗在这场短短几秒的战斗中犯下了许多错误,例如她不该离一名异种那么近,她过份低估了一名获得了血契的异种实力,她对自己的底牌过于依赖,作为研究者却对实验结果过份理想化…
然而最大的错误是——
“你是说「场」吗?”伊萨伸出手,一条锁链将那个死相恐怖的半片头颅缠起送到他手上。他打量了一会这位死时仍然眼神死寂的同族,将它扔回血泊中,摇了摇头,露出惯常的y-in霾笑容。“我在德特勒夫那里见过他,当我躺在他们的手术台上时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想的,我思考过无数次,为什么在仓库时我的「场」会突然失去作用呢?”
蓝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德特勒夫是谁,但从他的第一句话开始,她就隐约猜到了自己输在了哪里。
“假如有一名异种的「场」属x_i,ng是能够与其他「场」抵消也不是说不过去,正如龙族对异种的刻板印象,许多异种都很蠢,拥有能力不代表他们能妥善应用它,如果经过特殊训练,在所有异种都失去「场」的情况下,光凭武器与格斗能力,这样的异种可能会很强…作为一个生化人类顶级的强。”
他平淡地说道。
“可惜他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控制他的人又太弱小…罗莎…沐栖沙可能没有跟你提过,我有一个「控制者」的别称,每个异种的「场」都是独一无二,即使我可以无限细化「场」的能量波也不能模仿其他异种的「场」,但我可以记录他们。”
“而他们是一样的——外面的蜥蝪,与这位先生的「场」。”伊萨肯定地说。
“可是这不代表你能够免疫!你明明掉了下来!这和我计划的…”一模一样。
涿朵弗咬着唇,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虽然被稍微失去控制的蜥蝪群导致异种未有按照原先安排的剧本跟随那个金绵人从正路走到这里,但既然这群人已经来了,便代表着伊萨已经完全失去使用「场」的能力。再退一步,就算之前没有成功,这里的胚胎数量作为增幅器也足够所有异种失去「场」了。
这个洞x,ue理应是绝对安全的……
“你没有错,我确实一度失去了「场」,不过它回来了,原因或许多亏了德特勒夫那些实验。”异种讽刺道,但他心里想的是在那片深渊中,海基罗将他身上的黑影驱散的画面,他相信这才是关键所在。
他不打算将答案告诉敌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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