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的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心理医生总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患者,我治疗过一个对星象很感兴趣的女孩。”对于连带的话题只是略做解释, 唐曜昀就继续开始指出其他特别的星象, “仔细看,牛郎星两侧比较暗的那两个是河鼓一和河鼓三,有的人称它们是牛郎和织女爱的结晶。”
“再从天津四星往上, 跟着我手指的轨迹看,那是天鹅座。r_ou_眼第一次观察不太容易分辨,你自己试着连出一个天鹅的形状。”
江清远两只手臂撑在身后,半倒着上身去寻找唐曜昀所说的天鹅, 当他将将辨认出那个有点抽象的轮廓时, 一根纤细的花枝便突然横在了眼前。
他仔细看了看, 发现那是被唐曜昀拿在手里的一枝花, 花瓣已经枯萎了,看起来丝毫没有生机。
唐曜昀用另一只手止住了江清远想要低头的动作, 示意他继续看着上空:“仔细看,这一条轨道是亮的,这个就是银河。”仿佛是为了配合此刻安逸的氛围, 他的声音也十分轻缓。
在城市里即使是晴天, 银河也并没有那么容易用r_ou_眼看到, 沿着唐曜昀的那根花枝仔细打量,江清远才看出那一条浅淡的银白色长带。
“控制点情绪, 别太容易激动。”唐曜昀的两个手掌上下平行地将玫瑰花枝夹在指间, 平淡地说完这句话, 位于相对花枝靠下的那只手就快速地顺着花枝向下划去。
一道浅蓝色的火光顺着他的动作飞快地燃起,点亮了那一条黯淡无光的银河。
见江清远的神色一变,唐曜昀便用一只手拿着正燃烧着的玫瑰花,另一只手像拍那样拍了拍江清远的头:“说了别大惊小怪。”
江清远却听不进他的话,只死死地盯着他手上的花,看那样子像是在尽力按捺着将其夺走的冲动:“把它扔了!”
“如果说在此之前火给你留下的只有负面印象,”唐曜昀轻轻地在江清远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力道反而让人有种被宠溺着的错觉,“那么今天开始就不是了。”
随着火光的跃动,那原本已经干枯皱缩的花瓣开始缓缓地舒展开来,宛如时光倒流一般在唐曜昀的手中重新变回了盛放的模样。
轻轻抖了抖手腕,花朵上最后残留的一簇火苗也随之熄灭,他把变得娇艳欲滴的玫瑰斜着c-h-a在了江清远的领口,似调侃又似挖苦地问:“如果说这朵花代表我的爱,你还希望我把它扔了吗?”
音乐盒还在持续不断地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他们两个人却是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江清远脸上从一开始焦躁y-in鸷的神色,渐渐转为了近似于无的表情,那甚至不能说是单纯的冷漠,而是仅仅看着就会让人感到阵阵不安的空洞。
——就是这样。
唐曜昀看着他,最终忍不住笑了出来,看起来心情是真的不错:“真正看你一次还真不容易,我现在应该说初次见面吗?”
这才是真正的江清远。与人格分裂无关,他只不过是成功地扯掉了江清远一直以来都戴在脸上、几乎已经融入血r_ou_里的面具。
他直着身子跪坐在江清远身后,伸出手臂亲密地把人抱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臂从前面环住肩膀,另一只手则是轻轻地摩挲着江清远的脸颊:“原来你真的有这么喜欢我?”
“作为我现任男友,如果你这么喜欢听的话我也可以多说几次。”不紧不慢地说着,他拉过江清远的左手臂,随意地将袖子挽起,露出小臂上方的青紫色痕迹,那伤痕凌乱得毫无规则,像是被胡乱啃咬出来的。他把下巴靠在江清远的颈窝处,亲了一下那处伤痕,“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就在这里。”
江清远骤然转过身,直接就着这样贴近的姿势将唐曜昀压倒在地上,自己则用手臂和膝盖支撑着身子,既保持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又不会压到唐曜昀还没完全长好的肋骨。这一套动作的完成差不多只是在一秒钟之内,紧接着他便几近疯狂地亲吻上去。
接吻对他们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虽然这一次格外的“热烈”,不过唐曜昀也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毕竟导致江清远失控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
就像是在暗自较劲一样,两个人都不甘示弱地试图侵入对方的领地,唇舌之间的纠缠激烈到味蕾上弥散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来自于哪一边。
这一次亲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唐曜昀觉得自己的舌尖都有点麻木了,江清远才恋恋不舍地将其结束,随即低下头磨蹭着唐曜昀的脖颈,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真讨厌,真讨厌,你不相信我,他也不相信我,他一定要死,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同时也相信即使是再严重的j-i,ng神病患者也一样有驯服的方法。”唐曜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散地躺在地上,随手揉揉江清远头顶微翘的头发,“而且江南先生也未必是不相信,只不过人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可以做出很多高危举措。”
“不过我猜你早就已经收拾过他了,所以他现在只是一个退场的演员,接下去的戏份再把他扯进来也没什么意义——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委托人的安危而牵肠挂肚吗?”他耸耸肩,并没有任何紧张感,“你确实有点出乎我的预料,比如这个。”
唐曜昀支起腿,用膝盖蹭了蹭江清远两腿之间的部位,这样的姿势倒是十分巧合地与他们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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