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才配合着让南小朵和广小白解了绑上药。而此刻的广小白,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小朵会这么做了!亦如初识般的感动,广小白不由得眼角有些湿润。
待南小朵小心宝贝的用完仅有的金疮药,抬头看着南宫昱呵呵一笑:“大哥,你那还有药没有?在支援点呗,不够了!”
南宫昱躺在草席上闭目养神:“都给你了,早没了!”
“怎么可能,你也就给了我一瓶而已,怎么就没了呢?”
广小白连忙拉住想上前搜身的南小朵:“大哥,你别折腾了,南宫大哥真是没有了,你不记得了吗?几日前咱入营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给那刘麻子的人给搜走了。”
南小朵顿时嗤之以鼻:“切……谁让你们当时不听我的,把药藏在屁股里?好在我当时机灵,在进来的时候顺手藏了一包在头发里……”
南宫昱顿时对南小朵的那丝好感,瞬间幻灭了:“南小朵!够了!在多嘴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地上的两人在听见南小朵前半句话时,立马止住了眼泪,而且脸“刷”的一下就绿了,魂魄都飘出去半米,就差两脚一蹬去见鬼了,随后在南小朵的后半句话里,稍稍找回了点呼吸,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南小朵瞧着被拔得就剩下一裤头的两个人,突然惊奇了:“咦?小白!是不是大哥眼花了?怎么这两个人一模一样啊?”
广小白无奈的垂下肩膀:“大哥!你才发现啊……你都鼓捣他们俩半天了!”
于是就这样,这两位双生子在南小朵的熏陶下,最终接受了从军的命运。并在过后的日子里,对于南小朵总是充满了感恩之情。但是,这一切南小朵却不自知,因为南小朵至始至
终只贯彻了一个思路:只有活着,才能找到爹和哥哥!仅此而已。
——锵锵锵锵!又是欢乐小剧场!
某陌:“小朵!肿么样?我没骗你吧!说好了给你后宫团哟!”
南小朵鄙夷的瞧着眼前的四个瘦弱,且没什么特色的男孩:“哎!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啊,这都是给我找的什么货色啊?不是说好是美男吗?”
某陌擦了擦口水:“必须是啊!这不是还没张开嘛!需要点时间需要点时间,嘿嘿!”
南小朵:“好吧!但别让我等太久哈!”
某陌拍着胸脯道:“那肯定啦!这个我也等不了多久!”
四个男孩不由得集体转身,怎么说呢!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某陌瞧着眼前的四位小正太,心中顿时邪恶了。哦hoho……该肿么铺垫捏?清纯型?冷面型?天然呆?哎呀呀……要不再整个闷骚狂野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6章汗血宝马失窃
不知不觉征兵的日子就结束了。好像直到南小朵他们结束扎营,启程前往前线,都没有再招到什么人。哎!说白了,这明显送死的活路,换谁谁愿意来啊?而南小朵因为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更是在刘麻子和王二那里谋了个好差事,就是在马房给马儿洗洗澡,喂喂草!连操练都省了。顿时同一时期的新兵们,各种羡慕嫉妒恨。
几个月后,南小朵一行人跋山涉水的终于是来到了边疆。放眼望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荒芜啊!原本就单薄的南小朵,更是瘦得歪头晃脑的。每当她看着那些马儿吃着干草如此的津津有味,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长在这牲畜上。你瞧瞧,人家只要是泥巴地里冒出的苗苗,不管是有没有水分,照样是有滋有味啊,多好啊!
而自从南小朵被调去喂马后,和广小白他们见面的次数倒是真没以前多了,因为她住的那顶帐篷距离广小白他们的帐篷,隔着一条两三米宽的小河。河水倒是不深,就是现在似乎入冬,刺骨的滋味让人扛不住。所以每每南小朵给马儿梳好了毛,就会找个小地儿对着河对岸张望,然后向对岸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兄弟们挥挥手,或者隔着河岸大声唠叨点什么。那场面别提有多带劲了。
每当这个时候,广小白就会大声的喊她大哥,让南小朵心中满满的,热热的,并强烈的让南小朵有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感觉,她甚至看见了脚下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所以南小朵想,当时若是能将广小白一起弄来喂马,也许比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强,但是这一切也不是她能左右的。而南宫昱没次见到南小朵时,眉头都会比上一次紧锁,他实在是怀疑南小朵究竟是吃的什么军粮,还是说她也和她喂的那些马儿一样改吃草了吗?怎么就瘦得没了人形呢?另外的双生子瞧见南小朵时也很开心,甚至庆幸南小朵没有和他们一样进行如此魔鬼式的操练。
所以说,总得来讲南小朵虽然从了军,却也是过得比较悠闲,至少那些高强度的体力活是免了。
而这时日又逐渐逼近真正的严寒。虽说这边疆正值战乱,但是似乎受了天气的制约,这些时日似乎也是安稳得紧。
夜里南小朵抱着厚厚的稻草缩在营帐里,冻得一脸乌青。心中更是呜呼连天:“惨了,惨了,这都还没下雪呢?怎就冷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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