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我立即拨打110,电话还没有拨通,我颓丧地放弃,这个坏人知道我家,如果报案,他肯定会来报复,那样的结果我不敢想象;电视里早已上演了很多被坏人最后报复的悲惨结果。现在,我唯一可以找的人就是老公,可是他的电话一直不通,我打第五遍的时候,手机里还是那句温柔却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我狠狠地把手机扔在地上,随着破碎的声音,我的心瞬间四分五裂,屈辱的泪水流了一脸
我重新又躺在床上,刚才的那一幕象一个短片的电视剧,刺激紧张,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床已经不是原来的床,因为有了刚才的那个男人,一个卑鄙的入室抢劫者什么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一夜无眠。早晨刚到单位,从我前面走过去又折回来的青青审视了我一下,说:“嘿嘿,姐姐,昨天晚上被我姐夫滋润了吧?气色这么好。”我瞪了她一眼,不想说话。她看我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识趣地走开。我偷偷地拿出小镜子,果然发现脸色红润润地,想想昨夜,真的是有惊无险而且还万一碰到的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估计今天的头版头版头条就是某小区某户昨夜小偷入侵,砍死女主人,此案正在调查中等等。这一整天我都在一种半是不安半是茫然中度过,即使站在课堂上我也是浑浑噩噩的。那个家我有些不想回去,可是想了一天都没有想出更好的去处,我在犹豫中坐上了回家的公车。老公依旧没有回来,他发短信说工程上临时有事情昨晚去了s城,要一个月左右才回来,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删除他的短信。
晚上,我早早把家里的窗户关好,认真检查好几遍才拉上窗帘。我把屋里大大小小的灯打开,然后关好房门爬到自己的大床上,蒙古刀放在枕头下,用手压一压能感受到那种冷硬,我心里有一丝塌实的感觉。床罩和被子仍然是昨天的,我懒得换它。从内心深处来讲,我有些不愿意换下来。
在黑暗里,我无法如眠,枕边还残留着昨晚那个男人的气息,他的身体很热烈,动作很轻柔,甚至,他侵略性的吻都那么狂野而让人怀念,和老公在一起,他从来没有这样热烈过,也没有如此体贴过。但是,三十岁的女人,从心灵到身体更渴望一种温柔细致的体贴。可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甚至怀念,我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然而,在潜意识里我却有那么一些期盼,盼望着那个男人在某一个午夜再次爬上高高的脚手架来到我的房间楼房的加固工作已经进入尾期了,有一些地方的脚手架已经在慢慢拆除,那个男人终究没有再来,我的心在一个个期盼的夜里失落,说真的,我不是心疼那3000块钱,只是想再一次看到他。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直到12点以后才入睡,忽然我听到窗帘微动,只见一个身影敏捷地从窗户上跳下来,我还没有看清楚,他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这是一张异常英俊的脸,他说:“姐,明天这里的施工完全结束了,我今天赶来把钱还给你。”说着,递过来一个干净的牛皮纸信封。他看着我,脸红红地说:“我可不可以再抱你一次?”我犹豫地点点头,内心深处那些关不住的小yù_wàng全泄露在眼神里。他走过来轻轻地环抱住我,那种熟悉的烟草味道让我心底升腾起来的yù_wàng在这一刻达到顶点,我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他在这一刻消失。突然,门口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把我俩都吓了一跳他有些揣揣不安地放开我,我说:“我去看看。”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意识地避到衣柜后面。我打开大门,门口竟然站着两个警察。我大吃一惊:“发生什么事了?”警察说:“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有一个小偷从楼下的脚手架进了你们家,让我们过来看看。”我吓了一跳,立即想到了屋里的他。赶紧说:“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屋里,屋里没有人进来过,打电话的人可能看错了,谢谢你们。”两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哦,这倒有可能,只要你确定自己是安全的,那就没有关系,你要有什么事情再打报警电话。”说完就匆匆地下楼了。
关上大门,我回到了房间,看他站在那里,一脸的局促不安,从头到脚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然感,好象他彻底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厌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化得这么快,只是希望他尽快从眼前消失。我说:“你走吧。”他有些尴尬,低头答应着。然后走向窗户,我不耐烦地说:“你就不能走大门吗?”他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走到门口打开大门直径下了楼,听到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跌坐在那里,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我打开他拿的信封,里面一沓人民币,整整3000元。最后有一张纸条从信封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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