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骠马跑了一炷香后,彻底被箫剑身上的千斤冰霜累垮,浑身汗如雨下,噗通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箫剑无奈,施展轻身术,化作一道残影而去,好在忠义侯镇守的红嘴峰已经不远,在行半柱香时间不到。箫剑来到了忠义侯的驻军之处。
大大的忠字大旗,迎风飘烈,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这红嘴峰处,是两处山脉的夹缝之地,两处山脉连绵起伏,在这里即将交汇,合而为一,可是偏偏没有交汇,留下十余丈的空隙。
空隙的山隙处,狂风怒吼,人立不住。这十余丈的空隙,就是忠义侯的最后底线,若是冲过了这山隙,那,他的防御,就是彻底的瓦解。目前,忠义侯发布死命令,但存一人,不放红嘴峰。
死死守住这最后的屏障。有了谢天龙的王令,箫剑长驱直入忠义侯大帐,大帐在风中飘摇,似乎,随时都有被吹倒的危险。
忠义侯的大帐里,跪着三名千夫长,忠义侯一脸的冰冷,坐在椅子上,其中一名千夫长道:“侯爷,撑不住啦,九个千夫长,只剩下我们三个,士兵也只剩下不到两千,再有两拨攻击,若是还没有援兵,我们,就会一个人都剩不下!”
“撑不住也要撑,我们食中州百姓之粟,俸心皇之禄,但求一生报国安民,今之败,不过一死尔,但也心照日月,胆向昆仑,死亦死矣,何惧之有?”
“是!大人!我们誓同大人和红嘴峰共存亡!”三个千夫长异口同声道。
“好!果然是忠义侯,名不虚传,箫剑敬佩你这等汉子!”
箫剑说着,撩开大帐的帘子走了进来。唰的一声抖开手里的帛书:“东临王令,忠义侯交出兵符,由我箫剑全权掌管,以退剑州蛮兵!”
啪的一声,红色虎符砸在了忠义侯的桌子上。忠义侯一怔,连忙跪在地上,双手接过箫剑手里的帛书:“忠义侯王城受命!”
忠义侯接过帛书,只是看了一眼,从地上起来:“督战大人,带了多少兵士前来?”
“嗯?我自己!”
“啊?!”
连同那三个千夫长,都不由得怔住了。一通发出惊叹声。
忠义侯闻言后直摇头:“督战大人,非是我王城贪恋权位,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就不要捡这个烂摊子了,这个烂摊子,是我王城一手造成的,还是由我给东临王一个交代吧!”
忠义侯这一番话,箫剑明白,刚才在门外的时候,箫剑已经听到几个人的议论,九千人,死了七千多,九个千夫长,只剩下三个。这确实是个烂摊子。捡不好,可能就连自己都搭进去了。忠义侯劝自己不要捡这个摊子,委实是一片好意。就是嘛,七千人都死了,来一个人,当什么事?
箫剑笑笑:“忠义侯大人心意箫剑心领,可是,王命以奉,岂是儿戏?您就静下心来,跟我说说,这前方的战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吧!”
“你一个初入圣阶的小毛孩子,知道个什么,大人让你走,你就嘛流滚蛋。。。。。。”那三个千夫长中,武道修为最高的圣阶中期的壮汉,实在受不了箫剑在王城面前这副心平气和无所谓的样子,站起来高声朝箫剑呼喊着。
箫剑猛的回头,天罡一拳,出手如电,嘭的一声,圣阶中期的那名汉子嘭的一声扯破大帐的围布,噗通一声落在帐篷外面,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给我爬进来!”箫剑怒吼道。
那名壮汉一愣,刚才箫剑那一拳,自己明明看的明明白白,可是,想要出手之际,那看似不紧不慢的拳头,竟然,竟然已经诡异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这些日子忙的头昏眼花了嘛,反应能力下降?
箫剑的一声怒吼,壮汉一怔之下,还是乖乖的从帐篷口处,依言爬了进来,跪在箫剑的面前:“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壮汉跪着低头道。
忠义侯虽然也是圣阶中期修为,但是,自问刚才那一拳,自己是如何也打不出这样的效果,而且,虽然自己早些年就踏入圣阶中期,那壮汉刚刚踏入圣阶中期,但是,自己想如此轻描淡写的就把壮汉打飞,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震惊之下,忠义侯连忙跪在地上:“督战大人,铁汉虽然为人鲁莽,但是此人忠心义胆,跟随我多年,是我眼看着长大的,还望大人网开一面,饶了铁汉一命,我王城终生感激不尽!更何况,此时军中将才已经极少,再行斩杀之事,于军不利,还望大人开恩哪!”
箫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铁汉和王城:“都起来吧,若不是看在你们都是一条汉子的份上,你以为你的铁汉还能活着爬进来嘛?”
此言一出,王城和铁汉又是一惊,感情,人家根本就没想杀自己,根本没有出全力,这要是出全力。。。。。。两人对箫剑的实力再次攀升了一个台阶。如此来,红嘴峰之围,有戏!这个督战箫剑,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的圣阶初期的那么简单。
两人还都跪在地上发愣,箫剑却是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忠义侯的位置上,优哉游哉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起来吧,跪着有瘾嘛?跟我说说,前方究竟是什么情况!”
忠义侯连忙从地上爬出来:“谢大人饶铁汉一命!”随即看了看旁边傻站着的铁汉,照着铁汉的屁股上来了一脚:“傻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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