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你双标你有理。
无力辩驳的各位跟在姜立身后悄无声息地叹气。
……
主教学楼共有十七层,天台并不对外开放,只是偶尔在学生有拍摄项目的时候会提出使用申请。.
不知道怎么上去的徐佳珮现在就坐在天台的防护栏杆上,双脚垂在外侧,如同一个调皮的少女一般活泼摆动着,每动一下,下面的同学老师都是一片惊呼。
她手上似乎拿着一个笔记本,一页一页地撕掉,又张开手臂任由那写满字迹的纸张随风吹走。温诚他们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同学将能够捡起的纸张都整理好,也循着这好像日记本一样的内容稍微总结出来了什么。
高中时期重度抑郁症,在濒临自杀的边缘,是因为偶然在网络上看到了尚河才被拯救。为了能够见到尚河,徐佳珮才有了学表演的理想。在看到她和尚河的名字出现在同一个班级里的时候,当天晚上徐佳珮整整一夜都因兴奋而没能够睡着。
她曾经远远地看着尚河和游艺等人有说有笑的并肩行走,她羡慕尚河眼中自信的光芒,也默默希望这束光永远也不会有熄灭的时候。
但是这束光在这学期开始的时候就消失了。
尚河在学校中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就好像是她曾经的模样,没有真正的朋友,虽然面上始终冷漠甚至不屑一顾地看着外人成群结队的嬉闹,眼眸深处却始终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渴求。
目光从未离开他的徐佳珮,在心疼的空闲里却突然生出了一丝遐想。
她懂尚河。
她和尚河才是同一类人。
这句话写满了整整一张纸,从笔锋的力度就能看到主人的疯狂。
从这一页之后,后面的纸张里句子都是不通顺的散乱,游艺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其中,有好几处又被人恶狠狠地用黑笔划掉。在徐佳珮的日记中,游艺是毁掉尚河眼中光芒的元凶,甚至还提到一句“他总会轻而易举就得到我们梦寐以求的”。对游艺的嫉妒与慢慢积累质变的恨意,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之前因为抑郁症而开出来的安眠药碾碎投进了苦涩的咖啡中。
……
快速浏览完毕后温诚将这张纸收起,抵着凑过来想要看的游艺的脑袋:“小孩子家的瞎看些什么?”
不让他看游艺也能猜到里面说了些什么,但知道归知道,表面上游艺还是稍显委屈地说:“是不是骂我了?”
“是啊,”受不了他这个模样的温诚捏了下他的脸颊,“我们大可爱这么好都被人骂,是谁这么没长眼睛?”
游艺也不纠结这张纸究竟有什么内容,他甚至想着如果别人骂他一句就能得到温诚的安慰,他这么被人骂到千疮百孔都没关系。
反正只要温诚一个人站在他这边,他就已经有了全世界。
“请问一下,那位叫做尚河的同学在吗?”
一位穿着制服的公安民警突然急迫地在人群中喊着:“如果尚河在的话希望他能够过来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
警方这边的谈判专家完全没有用,无论说什么徐佳珮那边都是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并不关心。
日记本已经被撕到了最后一页。
徐佳珮张开空荡荡地双手,缓缓闭上了眼——
……
姜立已经走到了校园内的停车场,刚巧离主教学楼的位置不远,他看不到楼上仿佛只要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少女,只能看到围在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不过这一切与他无关,他也不甚在意。
“尚河在宿舍吗?”
刚按开车锁准备上车的姜立动作顿住,转头去看说话的人。
他认得这好像是那个叫做柯子轩的学生。
“没。”匆忙从宿舍跑了一个来回的霍静柏喘着粗气摆手,“手机还是不通……”
“通个屁!这混蛋早就把我们几个给拉黑了!”柯子轩气急败坏地原地转了两圈,急得也顾不上在公共场合维持形象,“真他妈人命关天的时候这人还闹失踪,我看反正他这么愿意上热搜,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干脆就登上社会新闻头条好了!”
“别这么说。”霍静柏拉住他,“他之前说换衣服先走,如果没在学校的话那应该是回家了吧?”
“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
默不作声的姜立看着这两人眉头紧皱地离开,表情稍冷,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你现在在哪?”
……
“你还年轻!”钟老师拿着手持喇叭,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徐佳珮,你想一想你的父母,想一想你的家人,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下傻事!”
“怎么样?”
因为避免被徐佳珮看到让她再受到刺激,游艺被安置在y-in凉的角落里,看到柯子轩两人跑过来的时候忙问道。
即使他和尚河关系僵硬且恶劣,但在涉及到一条人命的情况下,这些事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没找到人,”柯子轩仰头眯起眼睛看着仿佛与坠地只剩一步的徐佳珮,只看一眼就受不了地收回了视线,“警察哥哥现在有什么办法?”
“天台门反锁了,担心硬撬开门会刺激到人,都站在后面一直不敢进去。十七楼里也有人,但是距离间隔比较高,还在想营救的方案。”游艺叹气,“徐佳珮家又在外地,父母赶过来还要一段时间,她在学校也没有什么朋友……”
“那个尚河也不在超人娱乐,”温诚也打完电话过来,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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