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再整她,她也不必没事就跟陌生男人上床,总算是媳妇熬出头了。
「是不是因为…」秦安欲言又止。
「嗯?」
「没事,娘娘可要出去散散步?」
她让秦安牵着手,又走到亭中,他一样绕到背後抱着她,久久不语,这也是他们最後一次在宫内这样牵手散步。
第12章探花
一年後──
怀珪和秦安离开後,她曾派人去打探消息,只说秦公子回到相国府後几乎足不出户,而怀珪却像失踪一样再无消息。
她想念秦安时便会摸摸胸前玉坠,知道他好端端地还在都城里,也就不怎麽挂心,反倒是让怀珪说中了,无物可睹,思念更甚,她还更常想他多些。
「这忘恩负义的臭小子…」
她骂归骂,转念又想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怀珪若是在外平平安安,也就不枉她心心念念了。
这整年皇帝没再送男宠来,她终於能清静自在些,偶尔会跟进宝聊聊天打发时间,宫内慢慢有胡人出入进贡,她挑了些香草植物的种子,又跟皇帝讨了一只波斯猫,每日莳花玩猫,或跳跳郑多燕健身操,也过得还算惬意。
有重臣或故友来访,她都推托身体不适无法接见,彻彻底底断了太后的人脉网络,皇帝安插在她这儿的眼线自然会去报,剩下的就等水到渠成了,她提醒自己静心以待。
「娘娘,明日皇上要觐见新科进士三鼎甲,还会比赛吟诗作对,十分热闹,娘娘可要前往观看?」李公公来报。
她一向不关心宫内宫外的新闻八卦,算是把自己当做了带发尼姑,也好让皇帝看清楚她的「清心寡慾」。
「不去。」
「娘娘,听说探花郎是秦安公子。」李公公又说。
原来秦安整年足不出户,是在苦读啊,他说的他会回来就是这个意思吗?
「那去看看。」
这种大场合不能不上妆,隔天大早宫女就帮她画了个老气的浓妆艳抹,她看了很无奈,但也没有时间重画,就这麽上场。
看到秦安神采飞扬,不若以往低调木讷,她心里替他开心,但秦安看到她时却满眼吃惊。
「皇上,探花郎承过太后娘娘厚爱,想入宫为她题字作画。」
「准。」
朝廷上有些暧昧狐疑眼神,她视而不见,死皇帝不知是不是跟状元郎相谈甚欢,龙心大悦,竟然毫不在意的准了,她摆驾回宫,秦安早已在殿外等候。
「传进宝来。」
她让进宝在寝宫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入。
秦安一入内,马上紧紧搂住她,一会儿又放开盯着她的脸瞧。
「娘娘这妆…」
「一年没见,就要来嫌我老了吗?」
看到他让她心情很好,出口便是玩笑。
「这妆是老,娘娘不化妆好看多了。」
秦安往妆台上取了面脂就要帮她卸妆,她接过手自己来。
「你如今是探花郎了,要注意举止。」
怎能还有这种男宠的行为。
「娘娘不知秦安为何参加科举吗?只可惜秦安无才,没能三元及第。」
是想换个身分光明正大的来跟她相会罢?这心思昭然若揭。
她对着铜镜卸妆,秦安在她身後,双手环过她腰,像以前在花园中那样抱她。
「很厉害了。」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考过前三名。
卸完妆她用清水泼洗,又用花露润肤,免得太过乾燥。
「这才是我的好娘娘…」
秦安痴痴望着她的素颜,样子简直鲁宅,她忍不住敲他一记脑袋。
「谁是你的好娘娘,荣登探花,却来这里跟太后胡搞,你父母也要伤心死了。」
「我父素知娘娘为人自尊自重,据闻娘娘深居简出,早已不再跟权贵来往,哪晓得…娘娘,秦安不笨。」
他没有让父母知道他们的私情,当然也是明白父母会反对。
「唉,我是很想念你,也想念怀珪,你可有怀珪消息?」
「音讯全无……秦安辛辛苦苦见得娘娘一面,娘娘却在想着怀珪兄。」
秦安原本面容欣喜,现下却颇为幽怨。
「男子汉大丈夫这是什麽脸!」
「新科三鼎甲要同进同退,秦安只能待到申时,娘娘现在只能想秦安。」
在宫内时秦安不曾耍赖撒娇,不知道是不是忍了一年,重新再见竟变得任性无赖,她也能懂他的心情,对她来说秦安是个能够暧昧和信任,偶尔让她心动的好弟弟,但秦安却把她当作初恋情人,怎麽能不情思起伏。
「知道了知道了,来,告诉我你这一年是怎麽过的。」
「想着娘娘过的…」
他竟然双手往她身上乱摸,今非昔比,这孩子也忒大胆。
「你可知道以下犯上会重罚?」
「娘娘不是要进宝在外守着吗?秦安都忍三百六十五日了。」
「你不是来为我题字作画的?」
「当然是,秦安要在娘娘身上题字作画…」
秦安抬起她下颚就是一阵深吻,吻得腥风血雨,把她嘴唇都咬破了,口腔也被吸吮到麻痹。
「你这qín_shòu…好痛…」
「秦安跟qín_shòu同姓,自然不能qín_shòu不如。」
他竟也不管她有没有湿润,就硬是扯开她凤袍下摆,抬高她右腿,把她压靠墙,站着便进入了她,她闷哼一声,想把他挤出外面。
「我一年没…你太鲁莽了。」乾涩不适。
「跟进宝也没?」秦安眼露惊喜。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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