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多时就拿了水袋回来。
「你在干嘛?」
「娘娘……秦安刚刚冲洗过了。」
秦安边说边脸红,轻轻抓起她手握住他的肿胀,但却直直看着她的嘴,她知道他不好意思要她帮他kǒu_jiāo,可是他的目光在说着:很想。
「冲洗过了为何还把水袋拿来?」她笑问。
「怕娘娘等下叫得口渴。」
这是在开她玩笑吗?
她琢磨秦安的表情,又是真心真意,并非在说笑,顿觉一阵柔软,便慢慢蹲了下去,想伸手脱掉秦安的亵裤,却被阻挡。
「娘娘千金之躯,还是到床上吧。」
秦安俯视她,眼神里透露着尊敬和怜惜,像个青涩的男孩,又像个值得倚靠的男人,惹得她突然春心荡漾。
「无妨。」
她拨开裤裆,秦安的粗物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抖着,看着竟然有些可爱,洗得很乾净,但毕竟没用皂角清洁,还是有些微麝香腥气,她不介意,像个女奴似地跪着。
「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吧。」
她说完,马上听到秦安深吸一口气。
秦安的作风,不像怀珪那麽张扬,深怕她不知道他对她好似的。秦安显得低调,可就是这种低调合她心意,这宅子也是,他静悄悄地买下,静悄悄地带她来,因为这是他跟她的事,只有他们俩而已。
她用手握住那大喇喇、热腾腾的物事,将皮往後稍褪,完整地露出光滑柔嫩的头部,也不含不舔,只是向上头徐徐吹着气。
「娘娘,亲亲它吧…」
秦安情动,把那儿轻轻抵住她的唇瓣,他没有命令,而是请求,让她听了很得意又很舒服,他总是让她喜欢,於是她就亲亲它,然後又停着不动。
「再亲亲…」
秦安当然不会硬把东西塞进她嘴里,比较强硬也就探花郎彼时,可偶尔男人强硬点也挺有滋有味,是以她又照他说的,只亲亲,没多余动作,然後心里暗笑。
「唉。」秦安叹了口气。
「不满意?」她抬头问。
「娘娘又在逗人。」秦安面露无奈。
「那你告诉我,应该怎麽做?」
她睁大眼故作无辜,微启檀口,还用舌卷过嘴角,太后的脸朴素纯洁,做起这种妖艳之事想必格外惑人,果然秦安眸色略暗。
「舔…舔舔罢。」上方的男人下令。
她用舌尖舔过凹眼处,那里已溢出晶亮湿润,秦安真是忍很久了。
「听说西南姑娘窈窕美丽,你可有见识一二?」她突然停下来问。
「西南灾情惨重,无暇分心。」秦安摇头。
其实她知道秦安那死心蹋地的个性,但她也不过就是想…想问问罢了。
看来这小子真是累坏的,累得人都老了一圈,大概连自渎都少,难怪从马上就一路勃发。
她决定好好慰劳他,不再闹,於是张口含住,像糖葫芦那样好味道地吃将起来,吃得秦安粗喘着气,扣住她脑勺往内送,他很自制,但还是难免深入她咽喉,大力冲撞让她唔唔地哼着,最後她也来不及躲开,就把他的热烫浓浊咽了下去。
那种黏黏涩涩的感觉让喉咙不太舒服,她咳了几下,秦安马上把水袋递过来喂她喝水。
「对不起…」他很歉疚。
她没办法说话,就摇摇头,秦安将她扶到床上,让她休息一会儿,在她耳旁道:「我也想亲亲娘娘那儿。」
「我瞧你累了,先睡会儿。」
她把他摁在床舖上,他没多做挣扎,真的就打了呼噜睡起来,睡梦中还搂过她,喃喃道:「娘娘…皇上…灾情…」
真是睡也睡不安稳的人,心里挂着太多事,还老是把她排第一。
「好好睡啊,别想了。」她对做梦的秦安道。
秦安呼吸沉稳,闭着眼还「嗯」了一声,很是有趣,於是她又问:「可有相好的姑娘?」
秦安点头,她再问:
「尚书千金?」
秦安摇头,她再问:
「西南女子?」
秦安又摇头,她想确认他是否真睡,举起三只手指问:「这是几?」
秦安在梦中皱眉,她问:
「相好的姑娘莫非是太后?」
秦安点头,还微笑,她又问:
「没有别人?」
秦安摇头,她牵起他的手,道:
「可你正牵着别家姑娘的手呢!唉唷,还是个青楼的!」
秦安马上甩开她,她闷笑:
「你怎麽能甩开本太后的手?我生气了,我要走了!」
秦安睡容变得惊惶,手四处寻她,她赶紧把手交到他掌心里,说:「我不走,陪你好不好?」
秦安又点头,握紧她手。
真是个老实人,睡梦里把什麽也托了出来,要是有人来问他国家机密怎麽办?看着他安详睡颜,她也跟着有了睡意。
醒来时,已是黄昏,桌上摆了烛光晚餐,秦安却不见人影,她下了地才正要喊人,就看见秦安灰头土脸提了桶热水进来,倒在房後边的大浴桶。
「你自己劈柴烧水?」
「嗯。」
真是个傻子,好好的相国府公子哪干过这种粗活?不过她也同样不会,在宫中,在寺里,在别院,总是有人将她侍候得好好的,她也觉得很幸运,穿越後不用苦逼地烦恼这些锁事。
「怎麽会的?」
「去西南时,人力不足,物资有限,什麽都自己来。」秦安道。
「难道桌上的菜也是你做的?」她惊愕。
「饭馆儿买的,镇上有家生意很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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