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胸膛上又用力搥两下,她觉得还是没有比较开心。
「那里痛…」她嗫嚅。
「哪里?让秦安看看可好?」
她让秦安掀起凤袍,脱下亵裤,检查会阴。
「谁弄的?」秦安皱起眉头。
「新来的…一个侍卫。」
她突然觉得自己跟个妓女没两样,啊,其实早就是了…
美其名是男宠,但皇上只要送人来,她就不能不跟那些男人做爱,不做的话那些男人就要遭殃,不管是他们的命或命根子,她都赔不起。
秦安的脸色变得阴鸷,她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
「你可打不过他。」她搧风点火的说。
「教训人不是只有一种方法。」他像在思考什麽,冷冷地回。
她想她真的不了解秦安,不过他有肯为她出气的心,她觉得够了,她要的就是这个。
「罢了,他不是故意的,罚也罚过了,抱抱我。」
有人挺,有人安慰,她不求更多,但秦安抱着她时,她在他怀里哭了,小小的啜泣,哭得伤心可怜,她想她有点故意,她想要用秦安的心疼来替自己疗伤。
沐浴时她偶尔会藉着水声放纵的哭个够,哭完後就会松快许多,但为了维护所谓太后的尊严,她不在任何人面前哭,连对怀珪也没有过。
「娘娘哭完了?」
等她哭声渐止,秦安这样问,她点点头,秦安就把被子拉上,温柔缠绵地吻她,被里充满二氧化碳,她很快就晕头转向。
「娘娘方才哭泣,秦安心口像有人拧过。」
秦安掀开被子,长长地吁了口气,她也重新获得氧气。
她十分满意秦安的表现,她需要这样被同理,不管秦安是如何感受,但她自私地认定他为她心疼。
「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平静後恢复理智,她轻抚秦安的胸口问。
「…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儿,後来被下人拿去宰了,那下人不知道兔儿是我养的。」
秦安想了想道。
无心之过却伤人。
「那我们…今天来原谅那侍卫和下人吧,他们都是无心的。」
在明争暗斗的宫内三年,她无师自通学会宽恕,只因如果天天记着别人对她的恶,她就睡不好吃不下,整日烦闷忧虑,後来她发现宽恕别人简单多了,宽恕後那种拨云见日的感觉真是好,会上瘾。
那些说原谅别人是阿q的人才真的是阿q,他们没有勇气放下仇恨。
「为何要原谅?」秦安侧了侧头。
「因为要变得幸福。人只有不活在怨怼或仇恨中才会获得幸福。」
秦安没言语,她靠着他胸膛,听心跳,那心脏很有力的在胸腔中搏动。
「谢娘娘开导。」
她抬头一望,秦安眉目舒张,大有豁然开朗之势。
「那你帮我上药。」她微笑。
「那些宫女在做什麽…」
「是我不让她们弄的,我想要,你帮我擦。」
她从不曾对任何男宠做小女儿态撒娇,一来她自己也觉得恶心,二来有违太后仪表,毕竟是四十出头的shú_nǚ。
可是今天她就想要厚起脸皮对秦安任性一次,反正恶心也是恶心到他,他不能拒绝高贵的太后。
「娘娘傻…」秦安摇头。
「不能对我口出不敬。」
她马上摀住他嘴,她不是真的介意,但他语有冒犯,论宫法又需惩戒。
「就是傻,疼了还不上药。」
秦安真是个打不怕,还又说。
「唉,你不如先帮我擦药实在些。」
「嗯。」
人都有很多面,就这半年来的相处,她觉得秦安偶尔有点狡诈,也会有小聪明,时而害羞时而大胆,大多时候稍嫌木头木脑,不过基本上是个端正严肃之人,可又有些执拗,莫名其妙喜欢上她,老是为她坏了规矩,或许是少年反骨。
「娘娘这伤口好像裂到後头去了。」秦安仔细打量。
难怪那麽痛,ròu_bàng不是大就好,那侍卫很粗不说,又十分鲁莽。
「那我换个姿势。」
她转身趴跪,这个xìng_jiāo姿势虽然也会有强烈快感,但趴久了女生不会太舒服,所以她从没这样跟秦安交媾过,她往後看,就看到他满脸通红。
「不上药在干嘛呢?」她娇嗔。
「嗯。」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luǒ_tǐ,还这样害臊,难道连春宫画也没看过?
「呀!」
秦安小心翼翼地帮她上了药,突然在她臀肉上咬了口,惹她低呼。
「娘娘这儿…有如白玉糕。」秦安愣愣的说。
白玉糕就是麻糬,她也知道这具身体的屁股看起来很美味,不过秦安那傻呼呼的呆样把她给逗乐了。
「那这白玉糕中间可不是夹着乌豆沙?」
红豆麻糬很好吃啊。她还微微夹了夹穴口,但秦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脸比刚刚更红。
「娘娘…」
秦安突然如春风轻柔吻了她的嫣红肉瓣,然後又退开。
这小子是单纯得不知道品玉之乐吗?小气的怀珪还真的半点也没教他,这样也好,不必把秦安教得太懂,将来得利的是他的娘子呢。
原来她跟怀珪一样小气啊…
人好像对自己喜欢的人,不管朋友、家人或情人,多少都会有点占有慾,她不需要秦安什麽都会,那样八面玲珑的人物有怀珪就够了。
第8章男宠
皇帝送男宠来,事前总是保密到家,自然不是为了给她惊喜,而是想看她受到惊吓会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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