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形容,蓝色睡裙上斑斑点点,一汪水迹,明显是被她自己的呕吐物浸湿了
一大片,胳膊上、小腿上,也都是不能幸免,湿湿的,淡黄一片,可妈妈似乎全
然不知,兀自哼哼唧唧。
真要命!终于,大男孩皱起了眉头,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这也怪不了谁,早知道是这样,他一定会提前回家照看母亲的。
都怪自己大意,粗心了!
现在,谁来收拾这烂摊子?找姐姐,她又飞了,那是国际航班,远在大洋彼
岸,实在是鞭长莫及,找钟点工?也没有二十四小时值班、全天候为他服务的,
眼前的一片狼藉,以及妈妈的一身污迹,真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只得再次叹气,
实在没辙。
「好臭啊,这什么味儿啊?难闻!国枫,我要睡觉,快帮我脱衣服,睡觉
……」又蠕动了几下,如一条蚯蚓在地上打滚一样,令人埋汰的东西粘粘得更多
了,糟糕的情形越演越烈。
这可不行,得马上当机立断!眼看着这样的妈妈,整个迷迷糊糊,而且还在
地上扭来扭去的,一点也不老实,马上就要将重灾区扩大,那将越来越不好收拾,
于是,沈祥立刻就在下一秒就做出了决断。
弯下腰,就去抱起了那具穿着保守的身体,拦腰抱起,走出卧室。
抱女人,他这是第一次。
抱妈妈,他更是头一回。
臂弯里的妈妈,虽然身体上的秽物斑斑、星星点点,而且还是酸臭的,很呛
鼻,但是大男孩也是有感觉的,他有着细致的触感,可以去感知一具身体的鲜活,
软软柔柔,很温暖,当然,这不是他主动的,他完全是被动性地承接的,他的内
心此刻并无绮念。
双手就这么托着,一只放在妈妈的腿弯处,一只放在她的肩头,迈开双腿走
动时,他能感受着妈妈身体的温度,有些微烫,可能是刚刚喝了酒的缘故,他也
能感受到妈妈身体的丰满,肉肉的,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如丝绸一样细腻光滑,
触之手感极好。
而妈妈,可能是感受到身边终于有个温暖结实的胸膛存在了,觉得些许踏实
了,她就那样,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向他怀里靠了靠,一副寻求安全的模
样。
可见,一个女人,没有男人的依靠,就是会觉得不踏实,心里空落落的。
几步远的距离却仿佛过了很久,终于到了沙发前,沈祥再次俯下身,轻轻地
将母亲放在上面,让她半倚靠在沙发上,他很细心,害怕妈妈的小腿会弄脏沙发
垫子,那样,明天一早,妈妈清醒了,一定会骂的,决不会轻饶了他。
蹲下身,就在清水里投着毛巾,妈妈小腿上的污迹已经被他擦干净了,清理
完毕,又是白白嫩嫩的了,可是……可是妈妈的睡裙和前襟的污秽要怎么办啊?
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虽然是儿子,但已是成年人,总不能就那么给妈妈脱了衣服,
去直截了当地给她擦身子吧?
那也太没有规矩了吧,成何体统?
于是,沈祥又开始有了习惯性的小动作,他皱着眉,来来回回,不断思忖着,
很是发愁。
「啊……好热呀!难受!」妈妈并没有沉睡,但也不清醒,迷迷瞪瞪的,或
许是饮了酒的缘故,让她的身体极不舒服,燥热无比,她说着话,在下一秒,竟
然就做了出格,也是让年纪轻轻的大男孩始料未及的动作,她竟然……单手就去
了肩头,抓住肩带,就要往下拉!
薄薄的布料没有任何防备,任何阻碍地就脱离了下来,滑滑的,掉落肩头。
紧接着……没有紧接着!这可不行,沈祥手疾眼快,他飞速起身,上前一步,
伸出手,立即去阻止妈妈,阻止她这一步的动作,若不然,要是再慢一拍,那真
的会有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了。
要是看见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那可真是罪过罪过!
不过,还是晚了,他的动作是够快了,然而还是没有快过地心引力,妈妈身
上这件单薄布料太过滑顺轻盈,只是迟了些许,当他单手抓住妈妈的胳膊,就难
免顾此失彼,他是让妈妈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手指离开了睡裙的肩带,可是却
仍然眼睁睁地看着肩带就那样,不受控制地,自己脱落了下去,轻飘飘地,似一
张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ròu_tǐ的支撑。
一片雪白、高耸的部位露出了头,宛如没有满月的月牙儿,探头探脑,羞羞
答答,随着呼吸,还在轻微起伏着,乳沟深深,两粒暗紫色,并且很大很醒目的
奶头在单薄的衣衫里若隐若现,抖颤着、摇曳出诱人的光晕,犹抱琵琶半遮面。
无声无息,并不招摇,没有惊天动地、晴天霹雳一样的巨响,也没有像大街
上的那些吆喝声,此起彼伏,惹人耳目,此时此刻,在自家的客厅里,在沙发旁,
只是静悄悄的,美丽的母亲也足以勾起大男孩所有的思想感官,所有的注意力的
了。
他的身体,如无人操控的木偶一样,不动了。
他的眼珠,如被人死死地钉在一处一般,不移了。
这个大男孩,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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