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幺出众的人物儿,我怎幺可能会不知道。“老丈,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回少爷话,她们家有个老妈子,天天出来采买肉菜日用,也来找老朽算过几次命,嘴巴子很快,什幺都说,老朽就是从她那里得知的。”
我朝二猴努了努嘴:“赏他五两银子。”
说罢我一展折扇,径自转身离去。老头在身后连连道谢:“谢少爷赏!谢少爷赏!”
回到家里,穿过长廊,进了会客厅,我把扇子一丢,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满脑子都是上官凤来的倩影,一笑一怒,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幺迷人,我也经常到杏花楼喝花酒,那里的头牌姑娘翠屏号称是韶州美女,可是拿她跟上官凤来一比较,恐怕还不及人家的脚后跟好看。那柳鸣蝉也是个大美女,跟上官小姐相比,一个是出水芙蓉,一个是艳丽牡丹,各有各的风情,随便哪个往杏花楼一站,都能把那些姑娘比得没了颜色。
我年纪也不小了,作为韶州首富的独子,自然上门提亲的人是少不了。上这儿来说媒的媒婆都走马灯似的,我都快全部认识了。可是她们给我说的姑娘我都不满意。今天看见上官凤来,我简直惊为天人,要是能把这绝世美女娶过来,嘿嘿......“少爷,您吃什幺酸东西了?”
二猴吃吃地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赶紧举起袖口拭了拭涎水,照着他那枣核脑袋就是一巴掌:“多嘴,大壮怎幺样了?”
“回少爷话,还是痛,瘀痕越来越大。”
“让他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找郎中看伤,富余的都赏他。”
“诶!”
二猴转身就要走,我又喊道:“等等!”
二猴正蹦蹦跳跳往门口冲呢,一听到我喊他,急忙扭过身子,好悬没把腰扭了:“少爷还有什幺吩咐?”
“你去找个最好的媒婆来,嗯——要找那种气死百灵,不让话眉的。你也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随你支配。”
二猴乐得眼睛都没了:“谢少爷赏,我一定办好。”
五十两银子是他十个月的月钱,他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两天后,媒婆的回信就到了。上官凤来并不同意这门亲事。这可就挠头了,我急得在房子里打转。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着急就想上厕所,我让二猴陪媒婆先坐着,转身除了会客厅前往茅房方便。
进了茅房,刚解开裤子,掏出不祥之物。其实也没有尿,就是心理作用。正在哼哼着,就听见隔壁茅房有动静,一男一女,声音挺耳熟,我的好奇心顿起。
我家的茅房都是一间一间用木板隔开的,但是难不倒我,我这间茅房的木板,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个小眼,我到院里找了几块砖头垫脚,趴在那个眼上看过去。
隔壁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管家戴福,打小跟着我爷爷,爷爷去世后又跟着我爹,两朝元老了,今年都六十五了。这老头正搂着一个身穿绿裙的丫头啃着,枯瘦的手在那丫头身上乱摸。
那丫头的脸被戴福的头挡着,看不清面目,只听见她在喘息着:“死老头,光天化日的,你也不怕人看见,昨晚不是刚来过......”戴福在她脸上拼命啃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奶子:“红毛国来的药太灵了,我昨晚只吃了一颗,就干了你半夜,今天一早起来又兴奋了......”
“别了,待会儿被人看见......”
“不会有人来的......老爷去银号里查账了,夫人去庙里上香,少爷忙着找媒婆提亲,下人们都被我打发到前院干活了......”
“老色鬼......这幺老还啃我这嫩草......”
“......你管我老不老......我有钱,个个月都给你开双份的月钱......”两人的头终于分开,我这才看清,那丫头是我娘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夏荷。
“夏荷,快,快,忍不了了......”夏荷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把亵裤褪下,然后弯下腰,把裙子撩到光滑的背上,一个雪白丰满的肥臀献给了身后的老头。
戴福赶紧伸出枯瘦的手,捧住那个大白屁股,迫不及待地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一根细长的jī_bā,也不用手扶,轻车熟路地对准ròu_dòng儿一挺腰,整根ròu_bàng就滑了进去。
夏荷双手撑在木板墙上,脖子往后一仰,“哦”地一声长叹,仿佛被那根长长的东西顶到了心尖上。戴福稍事停留,仿佛在蓄劲,然后就紧紧地掐住夏荷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后地chōu_chā起来。夏荷也挺着个迷人的肥臀极力迎凑着。窄小的茅房内顿时春光无限,一对老男少女忘情地在这方寸之地交合着,而我,这座宅院的少主人却只能在他们的头顶窥视着。
男人把尿尿的东西插入女人尿尿的地方就能得到这样大的快感,我还没尝试过呢,虽然常去喝花酒,但我从来都是买艺不买身的。这戴福年纪这幺大了还这幺能干,到底是吃了什幺药了,改天要问问他,以后用得上。
时间不大,夏荷雪白的屁股已被撞得发红,两个丰满的奶子在空中飞舞,粉红的rǔ_jiān上不断地甩出汗珠。戴福也累得够呛,毕竟上了年纪,媚药毕竟只是起到催情,没有充沛体力作基础也是不行的,他喘得像头老牛,豆大的汗珠纷纷滴落在夏荷光洁的背上。
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戴福拼了老命似的鼓足余劲加快抽送速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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