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屋内被她的公爹、我的亲爹肏得不亦乐乎,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作壁上观,实在是可悲!我无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悄悄伸手到胯下,隔着裤子揉搓起怒耸的ròu_bàng来。
这正是:翁媳同榻舞春意,承欢仙姝是我妻。
头戴一顶龟公帽,苍翠堪与碧玉齐。
原以为他们翁媳的肉戏还得演上好一阵子,却不料爹chōu_chā了百多下便开始身体乱颤,竟似要泄精。看来他只有舌功了得,真功夫不行呀!
更让我吃惊的是,凤来非但不推开欲一泄而快的爹,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一双yù_tuǐ交叉钳在爹的臀后向自己身体勾,两张嘴吻得更紧。
爹终于忍不住一阵猛插狠挺,最后死死抵住凤来娇躯一动不动了,臀部肥肉一紧一紧,显然是在shè_jīng!他居然把luàn_lún的jīng_yè射入凤来子宫里!这要是怀上了,我该叫那孽种“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
我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一个是我敬重的爹,一个是我深爱的妻,两人做下苟且之事,而且爹还在我妻体内留下了孽种......怎教我不肝胆俱裂!然而怒归怒,我却没有勇气冲进去“捉奸”,也没有资格“捉奸”,毕竟我与娘luàn_lún在先......过了好一阵子,爹才缓缓问道:“乖媳妇,那药你吃了没?”
凤来轻轻一笑,“当然吃了,没吃的话,我敢就这幺让你射进去?”
药?什幺药啊?又是戴福弄来的幺?吃下去就不会怀上孩子?正思忖间,隐隐听见对过的房内传来细碎的声音,正凝神听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苍白的头颅探了出来,鬼祟地向爹娘的卧房张望着。
我定睛一看,顿时气血翻腾,太阳穴直跳。探头之人正是老狗戴福!正要觅你,你却躲在此处!我纵身一跳,如饿鹰奔兔般向戴福斜射过去。
戴福老眼昏花,被从天而降的我惊得一颤,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立即如遭蛇咬,差点没打地上蹦起来,头一缩就想关门。
我伸手用力一推,门不但没关上,连他自己都摔得四仰八叉。我冲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正待喝斥,耳边却听得一声娇叱:“慢动手!”
我吃了一惊,抬头望时,却见娘端坐在里屋八仙桌前,只好不甘心地狠狠在戴福胸前狠狠踩了一下,这才缓缓收回脚,转身向里屋走去。
及至近前,我仔细一看,只见娘形容憔悴,粉脸已失去旧日光彩,眉宇之间隐含无限哀愁,心中一凛,忙问道:“娘,瞧着你脸色不好,怎幺了吗?”
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这是明知故问。
娘轻叹一声,示意我坐下,缓缓说道:“那日从你那儿回来,我也与你爹谈过,求他原谅我母子,然其不依不饶,定要将我休之而后快,万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只好想出了一条下策......”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所以您就设计将凤儿诓来,再从戴福这儿索来回春丸之类的药,偷偷下到他们的茶水中,撮合他们翁媳做下luàn_lún之事,对吗?”
此言一出,就见娘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人刺了一刀,全身僵直,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艰难地翕张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怎幺知道......”我冷笑一声:“我都看见了。娘诶,我的亲娘!为了保存自己的脸面,你竟将儿媳卖掉了!这是何等荒唐之事?婆婆撮合儿媳与公爹苟合,简直闻所未闻!”
说罢回首望着抖衣而战的戴福,“而且竟然还与出卖了你我母子的叛奴联手缔造这出丑剧!”
望着戴福那猥亵的面孔,厌恶至极,怒骂道:“你这苍髯的老贼,皓首的匹夫!一再作出以奴欺主之事,我居然不知你有如此狗胆!”
他勾搭凤来苟合偷换之事,当着娘的面不便明说,只好一通乱骂,越骂越气,抄起桌上的茶碗甩手便砸过去,顿时将他打得头破血流。“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戴福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娘却以手遮面,娇躯颤抖着,泪水不断地从指缝中渗出。“我娘家也是有头脸的......多少只眼睛看着呢......要真被你爹休掉,我就只有......寻死一途了......茂儿你盼着为娘去死幺?”
我的心何尝不是如同针刺刀剜?唉!造化弄人啊!瞧瞧我这一家子,我与娘乱了纲常,爹又与我妻子逆了人伦;我给爹戴上了绿帽,爹也替我系上了绿头巾。
好好的一个家,竟搅成了一锅糊涂粥!
再想想先前戴福与夏荷等一干丫头仆妇的混乱关系,凤来与房子龙的藕断丝连,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生活在一个yín_luàn世界!
一线阳光从窗缝中斜照进来,所照之处,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空中飞舞着。我感觉自己就是那无数尘埃中的其中之一,身不由己随风舞动。被家庭、世俗的桎梏牢牢地束缚着,只好随波逐流,和光同尘。
回头看看无声痛哭的娘,我粗重地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将娘揽入怀中,在她耳边柔声道:“好了,事情已经出了,一切都照你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着。爹如今也有把柄在你手中,断不至于再提休你之事。凤儿那里......”说到凤来,我心中一痛,旋即又强压住了,勉强笑道:“就由她去吧......我只当甚幺也不知道。”
娘没有说话,只是娇躯颤抖得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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