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感单车则是另一种诱惑,在闪烁的灯光中,妻子被紧身衣包裹着丰满rǔ_fáng
随着音乐的节奏跃动。节奏慢的时候象风和日丽下海浪,轻轻起伏,而当节奏加
快,又如风暴来临,波涛汹涌令人有巨大的窒息感。
其中还有嫣然在健身房的蝴蝶机上进行反飞鸟练习视频。所谓反飞鸟是人双
腿分开站立,双手往后反向拉住绳环,一次次将绳索从器械中抽拉出来,用来锻
炼手臂、肩膀、后背等部位的肌肉线条。
当每次将拉出的绳索重新放回的时候,身体便会前挺,妻子饱满的胸脯以令
人血脉贲张方式凸起膨胀起来,画面惊心动魄。因为反手握着绳圈,当绳索完全
缩回到器械中时,她微微踮起脚尖,有一种被绳索绑着吊了起来般错觉,这无疑
会更激起雄性的征服yù_wàng。
我发现,在观看这些记忆的时候,会有谢浩当时的感受。所以当我通过谢浩
的记忆看到这些照片视频的时候,胯间的ròu_bàng硬得象石头一样。
在长达几个月的跟踪偷拍中,我清楚地感受到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变得越来越
强烈。而当他把这些照片一次次摆放在大哥的写字桌上时,谢磊越来越坐立不安,
眼神变得炽热无比。
在两兄弟准备实行行动的前夕,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到达了顶峰。他时常会关
上门窗,电脑桌上摆满了嫣然的照片,电脑中也播放着嫣然的视频,他盯着照片
视频,抓着自己肿胀的ròu_bàng狂撸起来。要不了太长时间,浓浓的jīng_yè便会喷向屏
幕,涂满在妻子如鲜花般的脸庞、如蜜桃般的丰乳之上。
调取这段记忆时,我还不能行动,谢浩的母亲宁若烟正在给他,不,或许应
该说给我擦拭身体。这本可由护工来做的,但宁若烟坚持自己来。
不得不说,无论是谢浩的记忆,还是此时她的行动,谢浩的母亲真是非常爱
她的儿子,甚至就象我对女儿,有点不问对错、无节制的溺爱。
她除了中途回了两趟家,大多数时候都陪在儿子身边。在我开始能吃流质食
物的时候,也是她亲自一勺一勺的喂我,就连这种擦身的粗活,竟也非要自己来。
给我擦身的时候,她看到我胯间挺立的ròu_bàng,但毫不在意地将我……不…
…将她儿子病号裤给剥了下来。刚刚进入谢浩身体不久,虽然清醒着,但思维一
直相当的迟钝,我、你、他有时混乱得一塌糊涂。
在我看着谢浩的jīng_yè喷向屏幕中的妻子,兴奋与愤怒在这一刻都到达了顶峰,
而宁若烟却正用柔软的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胯间。她的手特别小,动作也特别轻,
但却如火上浇油般刺激着我亢奋的yù_wàng。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是痛苦还是快乐,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是我在病床上
的第一次发出声音。
宁若烟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扔掉了手中毛巾,俯身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浩,妈妈在的,妈妈会保护你的,你别怕呀,妈妈在这里。」她的声音发
颤,带着哭音,「妈!」
这不是我叫的,是还在身体里谢浩叫的,但只有我能听到。
海州的六月天气有些热了,宁若烟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很薄。我突然发现这
个抱着我的女人胸脯并不象她身体那般单薄,而且还很柔软。
这一刻,我想拿着刀冲进记忆里,一刀捅进朝我妻子不停pēn_shèjīng_yè的男人胸
口。
这一刻,我胯间高高挺立的ròu_bàng似乎马上就要爆炸,而抱着我女人还不停用
她柔软的胸脯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磨来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射了。
天啊,这到底叫个什么事?
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呻吟了一声,下一秒,我又晕了过去。
在我想象之中,谢磊、谢浩两兄弟将魔掌伸向我的妻子,一定是个穷凶极恶、
常常干些杀人放火勾当、是潜伏在海州市的黑帮老大一类的角色。
而根据谢浩的记忆,除了奸淫我的妻子,没发现可以让谢磊判个十年、八年
的罪行,当然或许有,至少谢浩并不知道。
至于谢浩,在认识那个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
但最大的恶行不过是在酒吧门口捡尸,还有几次试图灌醉女孩骗她们上床,有成
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对性随便得难以想象。
一年多前,经长辈介绍,认识了市局做内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许多,去
夜店的次数大大减少,两人已经订婚,准备在今年元旦结婚。
米蕾的身材相当好,虽然是做内勤的,但一直保持大运动量的训练。这种训
练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种完全不同。
谢浩的记忆中有女友训练时的画面,她身穿背心短裤,在「嘭嘭」的巨大声
响中,半人多高的红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动。每一次挥拳踢腿,肌肉从原本线
条平顺的手臂、腿部隆起,晶莹的汗水象甩动的雨滴般从身体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一刻,谢浩的心情是惊愕的,而我也一样。谢浩虽然高大强壮,但我相信,
要真打,两、三个谢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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