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刚从美国回来,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心情,所有的喜欢都燃烧起来啦!真的曾经喜欢他超过喜欢自己呢,那个时候全世界都在反对她啊,而她那么坚定。
虽然只有那么短暂的一段时间,但那真是她能拿出手的最大勇气了。
e over.
谢嘉树看着她失神的动人神情,极想立刻吻住她,可是他才刚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了一大步、几乎贴在镜子上。
那镜子发出一声尖利的吱嘎响声,刚才那个女造型师大概以为是里面需要她,敲敲门进来了。
“boss……”女造型师进来后撞见屋子里这状况,有些尴尬。
谢嘉树直起微微前倾的身子,对她点了点头。
“你继续忙吧,用心一点。”他说着退到一边,在角落的梳妆镜台上坐下来,两条长腿悠闲的叠着,抱肩看着这边。
女造型师努力稳了稳心神,照例问一句:“冯小姐喜欢这一件的设计吗?”
“不喜欢。”冯一一静静的说。
女造型师手上动作顿了顿。
“可以麻烦您给我换一件别的吗?”冯一一接着又问。
女造型师胆战心惊的看向他们boss。
谁知魔王boss今日吃错药一样和颜悦色:“换啊1给她换,我可不敢惹她不高兴~”
说着他忽然起身上前来,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轻轻一展,冯一一恍惚看到一条细碎的星光从他指间滑落,未等她定睛细看,颈间微微一凉,璀璨如星光的锁骨链已经戴上了。
谢嘉树站在她身后为她扣好项链,从镜中看着她的脸与项链相印,他笑得竟有几分温柔:“新年礼物~”
紧接着没有给冯一一拒绝的机会,他按着她肩头、一脸傲娇的问:“我的礼物呢?”
冯一一心口“嘭嘭嘭”的跳,几乎屏气凝神:“……新年快乐。”
“好。”谢嘉树笑得心满意足,低头在她鬓边轻印一个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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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最后选了一件平凡无奇的小礼服,最简单的款式,以及基本不会出错的杏色。
当晚子时看到她时却仍然目露羡慕:“你好瘦!呜呜呜!”
子时生完盛家的二公主,刚出月子没多久呢,身上还是有那么一小圈的r_ou_。
盛承光却在一边不赞同的看了小妻子一眼,子时吐吐舌头,和冯一一到旁边单独闲聊时才吐槽说:“我说要减肥,盛承光就是不让!”
冯一一把手放在好友腰上,触手只觉轻柔软绵,她一个女的都忍不住多揉了两把,叹气说:“他又不傻,当然不让了……”
她们两个正在叽咕叽咕,郑翩翩像只花蝴蝶似的飞过来:“姐姐~子时姐姐~谢嘉树和承光哥呢?就快开舞啦!”
子时一听倒是立刻去找她家亲亲老公了,冯一一问郑翩翩:“你的舞伴是一帆吗?”
提起这个郑翩翩难免就目露遗憾,小声告诉她说:“一帆不肯跳舞,说不喜欢、不会。其实我知道,他就是不想当众搂着我、被别人都看着。”
冯一一心中感触,轻声说:“你那么坚持,真的很勇敢。”
我不如你。
“我喜欢他啊!我不坚持喜欢他的话他会走掉,那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不喜欢的人啦!姐姐,像我这样的,我要是没有遇到一帆,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嫁给谢嘉树那种了。”郑翩翩说着叹了口气。
冯一一沉默了。
郑翩翩想起那张漂亮又y-in冷的脸,连忙补了一句:“就连谢嘉树这种都不肯娶我呢!”
“翩翩……一帆脾气不好,你真的很不容易。”冯一一艰难的说,“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忙的,你尽管说。”
郑翩翩笑得很漂亮,挽着她的手很甜蜜的说:“没关系的姐姐,本来就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啊,叫我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一帆脾气再差劲十倍,也不会选择谢嘉树。”
冯一一终于没忍住,问:“为什么?”
谢嘉树……没那么差劲好吗!
“因为他不喜欢我啊!”郑翩翩大大方方的说,“喜欢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姐姐你不要因为得到的太容易、就不珍惜。能遇到喜欢的人是一件非常非常难的事情,更别提彼此喜欢对方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在她们交谈声中不知不觉的暗下了一盏又一盏的灯,最后只有高高的屋顶壁沿还亮着一串一串的小星光。历史悠长的西餐馆本来就到处都是怀旧的味道,这下尘嚣远去、星光乍起,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声音。
最前方的舞台边亮起了幽幽的灯光,照亮了舞台旁的乐手们。
原来是有表演啊,事先不知情的观众们都期待起来。
这时一束雪亮追光忽然投在了舞台的正中央,那里有一支麦克风、一张高脚椅,还有一个没有辜负了所有人期待的人——谢嘉树。
当年叱咤g市上流社会和娱乐圈的谢家大少,曾经倏然退隐、后来又带着fd衣锦还乡的谢嘉树。
那么一个人物,抱着一把吉他,在这样一屋子人面前,从从容容的坐在高脚椅上、麦克风前……今晚已然值回票价。
冯一一站在黑压压的人群里,与众人一样默默看着台上的谢嘉树,全世界只有他是唯一的光。
谢嘉树……她心中豪情万千、又酸楚难当。
谢嘉树随手轻轻拨了几个音,转头对乐队微微点头,音乐声起,他冲台下微微一笑,抱着吉他、边弹边唱:“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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