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陡然从身体里窜上一阵燥热,随之而来的却不是身体上的某种变化,而是一股刺骨的寒意。
那寒似乎是想压**内的滚烫温度,攻势越猛,冰火两重天的感受绝不好受。
一冷一热两股全然相反的气流两相争斗之下,痛感仿佛变成了细细密密的银针,毫不客气地划破他的皮肤,穿透坚硬的骨头,刺着那最敏感纤细的神经。
体内是烧灼般的热,就像裹了一层熔岩,要生生将他的皮r_ou_灼化。
烫得夜子曦倒在床上,哀嚎着紧紧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可体表温度却是一片冰凉,抖得厉害。
先前那个叫茹云的女子更是一咬牙一横心,缓慢地靠了过去。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床幔,就两眼一黑,猛地栽倒在地,形容狼狈。
另外两人一脸惊恐地盯着萧君逸,僵着身子被他一步步逼近,最终也全都倒地,不省人事。
这下,房间里只能听见夜子曦粗重的呼吸,和细碎的呜咽。
他可怜兮兮地缩在床的一侧,纤长的身体团成一团,仿若一只无骨的猫儿,火红的长袖被蹭到了手肘处,露出来的肌肤却不再是羊脂白玉般的白皙,已经微微泛上青色,像是受冻之后的青灰。
几根骇人的青筋浮现在肌肤上,密密匝匝地发散开去,就像是一张丑陋的网,生生割裂了那种美感。
本就肌肤偏薄,现在更是显眼,也不知是否痛到极致才会有这般情景。
萧君逸一眼扫过去,双目微瞪,心下骇然,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更何况原本如此康健的一个人,陡然之间变成这般,显然是有什么难言的隐疾,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他几乎是立刻转身就想出去找璃月喊大夫,可迈出去的脚步却生生被钉在原地,再无法挪动一步。
璃月今日这一系列安排,加上对于这三人去留的强势要求,很显然她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是了然的,却没有叫大夫,那只能说明,这是大夫都没法解决的。
所以,只能……通过这三人缓解么?
萧君逸回到床边,看着那躺了满地的美人,一想到他们将会跟这人发生些什么,就莫名觉得有些不快,却又说不清楚这种诡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这人如此清冷,总不该被些乱七八糟的人轻薄了去……
他如是自我安慰道。
感受着夜子曦越发粗重的呼吸,终于是有些担忧地抚上他的身子,掌下微微发抖的皮肤触感冰凉,简直就像是在摸一块寒冰,尽数将他指尖的温度掠夺过去。
感觉手掌冻得厉害,萧君逸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扯过一旁的锦被,草草展开将人裹了,却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症状没有丝毫缓解。
他抿了抿唇,眸色渐渐沉了下去,不管怎么样,这人现在这幅样子,绝对不正常,还是让人唤了大夫来看看,否则根本放心不下。
然而他刚刚一只脚下榻,就被猛地扯住了胳膊,瞬间倒了回去,狠狠砸在被子上,逼得夜子曦又是一声闷哼,想来是撞得不轻。
萧君逸慌忙撑住胳膊想要爬起来,可那只桎梧他的胳膊却宛如铁臂,死死钳住他,分毫动弹不得,然后他一抬头,就直直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眸子。
夜子曦睁着一双眼,脸色陀红,喉间偶尔逸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眉心微蹙。
他根本没有清醒,眸子雾蒙蒙的,似乎全凭感觉,缓缓地凑近了萧君逸,坚。挺小巧的鼻梁堪堪停在离他肌肤一指远,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他身上,激起一阵阵灼热的潮s-hi。
然后萧君逸眼睁睁看着那人的鼻头耸动两下,似乎是嗅到了令他满意的味道,就像是快要饿死的人陡然遇上了绝世佳肴一般,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干净地宛若稚童的笑。
然后猛然低头,狠狠咬上了他的脖颈!
萧君逸还没从那昙花一现的美景中缓过神来,就被剧痛侵蚀了神志,几乎下意识地伸手推拒,可此刻的他,那点力道无异于蜉蝣撼树,丝毫对夜子曦构不成威胁。
实在被胸前那只软绵绵又烦人的手惹怒了,夜子曦索性一手将他双手用力捏住,狠狠朝背后别去,只听到咔哒一声,疼的萧君逸脸色又白了几分。
脱臼了……
夜子曦整个人此时正处于一种极度混乱的状态,一会热一会冷刺激得他本就快要疯掉,更何况那完全无法被忽视,正愈演愈烈的疼痛,几乎要生生将他的神经扯断。
可随后,他敏锐的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甜香。
干净的……
甜美的……
诱人的……
近在咫尺。
被那股香气折磨地几乎要疯掉,夜子曦没有丝毫犹豫,顺着那味道寻去,手上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凑近了闻,越发浓烈的香气在他体内激起一阵阵麻痒,像有成千上万只蛊虫在皮肤下钻动,只有无限接近那个东西才能稍微得到一丝喘息。
他又凑近了些许,鼻头甚至已经触到了某些温热的物体,却还是不够,非但没有压下那股躁动,反倒越发激起了某种凶性,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渴望。
那些隐藏在温润表面下的,只有在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才会放飞出来的,属于本能的掠夺凶性。
一口咬下去,有温热甜腻的液体流了出来,明明带着些许铁锈的腥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恍如琼浆玉露般的美味,一口一口,不知餍足。
滚烫的液体顺着喉管流到胃里,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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