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幅度地勾起了嘴角,轻轻地说:“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来不及说话,轨道就向我头顶的方向移动,我反s,he性地闭上了双眼。
一秒、两秒、三秒,轨道并不长,我估测自己应该是进入了圆环的检测区,但我的周围一片寂静,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我在心里静默地开始数数,准备数到100再没有动静就睁开双眼,数字刚数到了五十六,我的指尖就触碰到了一片冰凉,像刚刚从冰箱里拿出的果冻一样,软绵绵的。我试图睁开双眼,一抹冰凉却贴在了我的眼皮上,阻挡了我的动作。
“放松,不要紧张。”医生的声音带着笑意,也带着恶意。
我的脑海里滑过了宋东阳刚刚微妙的表情,想要喊出他的名字,却发现双唇不知何时也贴上了软绵绵的物体——我说不出话了。
果冻般的物体缓慢地包裹住了我的身体,我的衣服也莫名奇妙地消失不见了,这种物体有强腐蚀性么?我的皮肤还完好无损么?
我的大脑翻滚着混乱的想法,却本能地尽量多呼吸几次,有一种濒临窒息的错觉。
果冻模样的物体包裹住了我下/身丛林里的隐秘,我隐约猜到了它是要做什么,却依旧没有预估到医生的丧心病狂。
“呵——”
我听到了熟悉而短促的笑声,但我不愿意相信,那是属于宋东阳的。
很快我就顾不得思考了,软绵绵而冰凉的物体,带上了细微的电流,我的身体因为它而颤抖和战栗,我想要挣扎,却被紧紧包裹着、无法动弹。
我看不到,说不出,保留的只有听力和触感,耳畔只有细微而重复的响动,我身体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细微的刺激带来巨大的快/感,叫我躲闪不及。
柔软的果冻般的物体此时化为无数细小的手掌,轻轻地拂过我的身体,在电流的作用上,一点一点地碾压着我的理智,我的身体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大脑却固执地不愿脱离掌控。
我紧闭着双眼,却躲不开宋东阳的脸,他笑着同我说:“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的牙齿挣扎着咬破了口腔内//壁的软//r_ou_,鲜血刚刚涌出,包裹着我的不明物体瞬间撤开,轨道迅速地向外滚出。
“迟睿——”
我睁开双眼,恰好看到宋东阳担忧的脸。
“你……”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像是真的没有防备,竟然直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嘴角也渗出了少许血。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离开了那个该死的仪器,我的腿还有些发软,但不妨碍我站着同宋东阳说话。
我说:“宋东阳,跟我说句实话,很难么?”
宋东阳避开了我的视线,不发一言。
我失望地看了他几秒钟,转过身面向医生,问他:“有多余的衣服么?”
医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给我披上,我避开了他的手,又抬起手,说:“递给我就行。”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东阳,把外套递了过来,说:“您也别怪他,高//潮不快乐么?”
我接过了外套,仔细地扣上了扣子,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哂笑道:“强//j,i,an会给你带来快乐么?”
医生耸了耸肩膀,说:“只是检测下你身体的敏/感/度、出/液/量,j-i,ng/子质量。”
“但你们都不想同我说实话,”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比较平静,并不想表达更多的愤怒,“现在我留在这里,希望能帮助解决一些问题,而不是成为你们共同欺骗和戏耍的对象。”
“抱歉。”这句道歉是宋东阳说的。
我没理他,继续问:“你们究竟想让我做什么?继承这座岛,当个种马?还是希望通过我的某种能力,达到你们想要的目的?”
我也是沉浸过网文和各种暗黑游戏的人,这类情景最好和最差的情形都可以预判,宋东阳、医生以及岛上的绝大多数人绝对不会被欲//望冲昏头脑,我自认为不够聪明,索性开诚布公,先搞清楚双方的底线,获得一些能够知晓的信息。
我原以为医生会乐于说些什么,因为他看起来和宋东阳的关系并不融洽,更乐于“拆台”,但医生却抿紧了嘴唇,同宋东阳交换了一个眼神,略低下了头——这是一个臣服的姿态。
我在那一瞬间明白,宋东阳在这座岛上的地位,比我预想得要高,甚至刚刚在同金安对峙时,他表现出的沉默,也并非是因为忌惮,更像是一种不屑。
我意兴阑珊,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破局,我一个人是无法逃离这里的,即使我成功离开,外面应该也有他们的势力。我手中的筹码太少,唯一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只有自己的生命。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心想情形也没有那么糟糕,如果无法破局,我可以选择放弃玩这个游戏。
“迟睿。”
就在我思想缓慢地滑向偏激的轨迹时,宋东阳突然喊了声我的名字,我下意识地看向他,他抿紧了嘴唇,表情有些紧张。
“我向你道歉。”
“哦。”我没什么感觉,无所谓地应了声。
“我会解决掉其他的候选人,你不需要焦虑这一点。”他的声音很沉稳,与他的表情截然不同。
“怎么解决掉,你要杀人么?”
作者有话说:
第123章
“我会采用相对温和的方式,也不会花费多少时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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