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螣哥……好像。”
“……”讶异地低头瞧去,却见发出惊人之语的人已是伴着浅浅的微鼾声睡沉了,血螭不觉莞尔地弯了弯唇,良久才轻轻回了句。
“像吗?应该不吧,那家伙可是天之骄子哪,我这个苟且偷生的……哪那么好命。”
==凡=间=独=家=制=作==
夜未央,月正中,丰腴的圆月虽然犹缺了瓣,却丝毫无减倾泄满地的银白,为这死寂的黑夜平添几许宁和气息。
碧落斋外暗香浮动树影摇曳,一阵风起,幽幽月影间霎时多了两株不属于这静谧世界的人形。
“参见主上。”月夜下,两抹影一立一跪掺藏在婆娑叶影之中。
“在这儿就别多礼了,有什么消息?”
“……三日前螣王和‘月王’连袂出现在魔石坡南界,随行的还有个年轻男子,往都城而去。”看不清楚影子的表情,然而平缓无调的语声却多了点起伏。
说曹c,ao曹c,ao到,没想到那两个家伙还真碰在一起了,另一个是魑魅小猫吧,不过怎么好像还少了个……那位靖远大将该不会和月牙儿一样天真,真相信光凭那只猫就招架得住吧?
小天那家伙肯回去十有九成是等着看他好戏,带上戎雪不过是正戏前先来点小菜解馋罢了,可惜啊可惜,看不到那女人花容尽失的蠢样,她一定没想到处心积虑赶走好说话的那个,结果回来了个要命的……
那场景,光是想就叫他心痒难忍,偏是没福气亲眼目睹。
“另外血蜻、血蝶……还有血皇十日前离城,行踪……属下查不到。”
“喔,这三人组出动了,那个八人大轿请不动的恋家狂这回居然也舍得出来走走?甄后的面子可真不小,这么大手笔,就不怕血本无归吗?”挑扬的语声似是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戏谑的玩味。
“属下臆测,恐怕他们已猜到主上在这儿。”
“呵……我也这么想,毕竟这一路我没太刻意隐藏,那老小子若不来,那两位美人可是会尸骨无存,到时候咱们伟大的血皇大人岂不夜夜拥冷裘深闺凄凉?”吃吃一笑,挺拔的立影霎时间浑身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魅。
“那票麻烦别再花力气盯了,万一无意间照上了就想法子闪,我可不想拿我的人去喂招。给我楼里和‘黄泉’有关的人名,今夜先清这些。”
“要‘暗’行动吗?”
“不,交给我,麻烦已经够多了,暂时别给对手动用官府力量的借口,我要他们瞎子摸象搞不清状况,最好能多挣个四、五天的时间。”
“撤出七王爷府里的‘暗’,改往临渊堂和各府衙,另外……”沉吟了会,立影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肃沉了语声:“传我口渝,除皇城外京里所有‘暗’部自丑时起戍守碧落斋,任何人都不得近斋一丈。”
“……若情况恶劣,可否允许放手一搏?”
“可以,不过别太担心。”轻拍着下属的肩膀示意,严冷的语调又恢复了潇洒从容:“就算他们手痒也不会那么快,尤其等我拔了那些暗桩后,少了耳目对方应该会更谨慎,调‘暗’戍守不过以防万一罢了。”
从腕间束带掏出纸卷呈上,跪影细禀着内容,平板的语调里隐隐多了份关心:“厨楼的是位隐居名宿,擅使毒,而几位姑娘都擅乐,兵器可能就藏于乐器中,醇阁的嬷嬷指节分明双掌粗厚,属下猜可能是鹰爪之类的功夫。”
“嗯。”接过纸卷,立影瞄了遍后即在掌间搓揉成灰,“去吧,这几日多留心点,等我离京这一处就全撤了,离家这么多年也该回去看看。”
“呵,最高兴的大概就属后堂那几个,终于不用替女人端洗脚水了……自个儿多小心,玩归玩别过火。”站起身,一直颇为拘谨的语声多了分说笑的轻松,临去前的叮咛更似兄长般口吻。
“知道了,你这婆妈的个x_i,ng怎么十年不改?小虎子长大后八成跟你这当爹的同副德行,大嫂已经跟我抱怨好几次了,你回家等着接招吧。”
一拳擂上伙伴的肩头,站立的人影也同样露出从属关系外的深厚情谊,而当人飞跃出视野后,身形也跟着倏闪消失在重叶叠影间,一切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凡◇间◇独◇家◇制◇作**
月渐西沉,万物隐隐覆了层朦胧,j-i,ng致的门扉前一抹淡影随风拂过转眼即逝,像似晨起前的朝雾,只是三更鼓过五更j-i鸣却还未及。
站在床头前,血螭抛玩着刚刚从那位名厨手上得来的好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没效可不代表用在床上的这位也无用,而一想到片刻前那位江湖前耆眼珠子瞪到快掉出来的模样就不禁挑高了唇角。
那老家伙,大概没想过有人胆敢不闪不避他抛出来的东西吧,栽得是有些冤。
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张清秀的素颜,血螭考虑着知否该将手头上的玩意洒下,省时省力就是有点对不起人,没人会喜坎糊里糊涂睡到阎王殿的,更别说是身负绝学的江湖人。
不知道是否因为残雪不在了,“黄泉”在此的部署感觉松散了许多,按理阎罗应该已经知道他们落脚于此,多少有指示吧,然而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放倒了五个,床上的年轻女子是名单上的最后一个。
与其自大地以为自己太过高竿,他宁可相信这六个被“暗”探出的都不算大角色,真正厉害的不是还藏着伺机而动就是根本不在这落雁楼中,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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