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深夜的山林中少有人烟。
这场覆盖全江州城的坚冰,因为青元子道之力的加持,融化的很慢。
往常的六月,艳阳高照,煌煌大日似要焚尽世间一切,燥热无比。可今年因为一场天人境的争锋,一切都有了变化。
六月的艳阳里,冷风凛冽,寒冰封山。
牛犊寨内,唯一一间青砖瓷瓦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嬉笑打骂之声。
屋子里架着几个大火盆,将严寒驱散。牛犊寨寨主燕途枕着一双洁白细腻的**,侧躺在一张席子上。
玉手捧着酒杯,送到燕途嘴边。燕途接过酒杯,背后的美妇双手将他环抱,浑圆饱满的身子贴了过去。
一口烧酒下肚,感受着身后的柔软,燕途伸手拍了拍美妇圆润的丰臀,弹性十足。惬意道:
“哈哈哈!好,美酒配美人,人生一大快事啊!”
美妇娇喘一声,扭捏了一下,故意蹭着燕途撒娇道:“当家的又哄我,奴家上山的日子也不短,难道之前当家的都不觉得好?”
连喝了几大碗烧酒,燕途已经有了三分醉意,感受着身后的异动,早已邪火上脑。一翻身,将美妇压在身下,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大笑道:
“之前好,现在更好!来来来,这天寒地冻的,我们先快活快活!哈哈哈!”
说着燕途伸手扯过被子,微微挺身,正欲有所作为。
忽然,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燕途眉头一皱,关键时刻让人打断,任谁心里都不会好受,扯着嗓子吼道:
“谁啊?什么事?”
门外之人并不知里面的情景,只因燕途平日积威不敢擅闯。
“寨主,不好啦!有人杀上山来了!”
闻言,燕途一怔,立刻软了下来,没了兴趣,翻身站起来,披了件大衣怒气冲冲地朝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用被子将美妇裹起来,以免春光外泄。
推开门,燕途先是一顿怒吼道:“什么人杀上来了!打到哪里了!”
门外的喽啰瑟瑟发抖,胆怯道:“不,不知道啊!刚才过来时,那怪物还在山麓,现在应该快到寨门口了吧!”
“什么!”燕途的声音高了八度。
“不知道你就来打搅老子!你怎么不去死啊!”燕途一阵恼火,恨不得活撕了面前的喽啰。
可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山门处传来。燕途寻声望去,只见月光下,寨门处,覆盖着厚厚坚冰,足有两尺来厚的木墙被打出一个大洞。
大洞外,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巨大怪物,挥舞着四柄巨剑,对着寨门就是一阵猛砸!
摧枯拉朽,碎木块混着冰屑横飞,足足两尺厚的实木墙,在四柄泛着金属光泽的巨剑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不只是燕途,守夜的山贼都看到了这个庞大的怪物,一个个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东西?好像蜘蛛啊!”
“蜘蛛个屁!你家蜘蛛能长这么大?你家蜘蛛还会用剑?这分明是个妖怪!”
“妖怪?妈呀!这可怎么办?这东西不会吃人吧?”
当然其中也不乏艺高人胆大之辈,抱着除魔卫道之心,扛着大刀杀向正在拆墙的金刚剑傀。
叮叮叮!
大刀砍在金刚剑傀身上一个缺口都没有打出来,提着大刀的山贼一阵发愣。
啪!
剑傀挥试着巨剑横扫,像拍苍蝇一样,将山贼拍飞,重重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随后,又是三两下,牛犊寨的大门连带着木墙都被推平,光秃秃的,只留下满地的木屑和冰渣。木墙上警戒的山贼来不及逃跑,都被巨剑拍的血肉模糊。
“这是什么鬼东西!”
燕途呆呆的望着一路平推而来的金刚剑傀有些发愣。饶是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可还从未见过这等事物。
月光如洗,将冰晶下的世界照的透亮。银光阵阵,四周一览无余。
金刚剑傀一路平推,见人拍人,见楼拆楼。
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牛犊寨的山贼根本不敢抵抗,开什么玩笑,一个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怪物谁敢硬抗。
“快跑啊!妖怪杀上山啦!”
场面乱作一团,山贼们四散着逃命。
金刚剑傀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发现了青砖瓷瓦下的燕途等人。
挥舞着巨剑,张牙舞爪的杀了过去。
燕途见此顾不得屋里的美娇娘,披着大衣掉头就跑。屋檐下的山贼嘴里含着妖怪之语,也抱头鼠窜。
就在这时,金刚剑傀之上传来几声人语。
“大当家,披大衣那个就是牛犊寨寨主!”
“这人就是燕途,好家伙,打了我的人还想跑!给我追!”
话音一落,巨大的金刚剑傀直奔燕途而去,一路上拆房,碾人。
但见有人,抡起巨剑就是一拍,血肉模糊。不一会儿,地上就多了一滩滩碎肉血浆。
燕途撒开了腿狂奔,奈何准备仓促,只穿了见大衣。
寒风刺骨,冻得他直打哆嗦。酒劲上来,走路还有些蹒跚,没跑几步就变得气喘吁吁。身上也没带兵器,燕途自认没有大刀锋利,徒手硬拼与送死无异。
金刚剑傀速度并不慢,燕途看着慢慢缩短距离的怪物,他怂了。以他的功力自然听到金刚剑傀身上有人声传来。
虽然听的不真切,但有人在上面是可以肯定的。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
燕途想了想,朝身后吼道:
“后面的朋友,我是燕途,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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