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仿佛游出体外,完全漠视了身体被那人用口用手勾引出的千万束火苗。
冷眼看他野兽般的啃噬和抚摸我的全身,冷眼看他把我全部吞进肚中。
他探入我后 x,ue的手指不知擦了什么动物的油脂,果然是有备而来啊,皇帝行祭天之礼,如此神圣之事,居然会随身带了与男子*合的润滑物品,他的国师怕是已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吧,如此本领,如此算计,这世间谁还能阻挡他们行任何事?
如此,我又何必做无谓的抵抗?
终于,他做完各种前戏,狠狠的贯穿了我。
那行凶的物件如此巨大、坚硬和火烫,我象一条被铁叉叉住的烤鱼,在地狱的烈火中不停的翻滚游走,那种痛如此刻骨铭心,全身上下明明连咬牙动指的力气都欠,却偏偏痛感无比敏锐,我冷汗潸潸而下,却坚持惜字如金,连半声呻吟都绝不肯送他。
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有一个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却又坚定无比的宣布:
“影儿,无论怎样,我绝不会后悔今日的行为,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
不知道在我身上做了多少次,终于经受不起如此狂鸷的剧痛,晕了过去。
……
睁开眼睛,触目便是金黄色的鸾帐,隐约可见有翠羽小鸟的图腾。
雕刻着祥龙图案的紫檀木大床香气馥郁,熏得人胸闷气滞。金碧辉煌的色彩晃得我一阵阵眼花。
看来,这世间的帝王尽都喜好这媚俗的虚华。
这便是柳昊月的龙床吧,竟然把我弄到他寝宫里了么?
我到底昏睡了多久?为何仍是全身酸痛无力。
起身检查自己:
呵,身无寸缕,是要让我赤条条了无牵挂么?
某个地方已经上了药,凉幽幽的微微还有些痛感。
一条紫金的项链竟是穿过了两边锁骨,戴在了我的颈上。项坠是一只翠羽小鸟,展翅欲飞的模样。做功j-i,ng致无比。眼珠是一颗红色的猫眼石,耀耀生辉。羽毛纤毫毕现,更显得栩栩如生。
竟拿这自由飞翔的小鸟来锁住我的自由。
突然想笑,却笑出了眼泪。
师父,你能想到么,弄影终于吃下了麝兰草,代价却是沦为他人的私人禁脔。
如果生命注定如此苦涩和屈辱,活着到底还有何意义?
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紧搂住我的腰。一个带着磁x_i,ng的声音在后面低低轻笑:
“影儿,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
“你说呢?”我气极反笑,轻轻柔柔的问他“如此贵重的礼物,你说我喜不喜欢?”
许是实未想到我竟会是如此态度,如此作答。他楞了一下,才闷闷回我:
“你喜欢就好,这翠羽项链只有朕的皇后才有资格配戴。你好生准备,三日后,举行册后大典。”
“好!”我干干脆脆的应他。轻轻挣脱他的手。下得床来,突然便抽出悬于床头的青铜宝剑横于咽喉。
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人,那个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的皇帝。
柳昊月的脸在青紫惨白中变幻,终于化成一片铁青。
“不要,你把剑放下,”他的声音颤得厉害,“有什么事儿,不可以好好商量?”
我淡淡的看着他,那种疲倦的感觉越来越浓烈,活着真是累啊,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人只为一已之好,而枉顾他人的意愿?
“柳昊月,你毕竟低估了我,穿了我的琵琶骨,封了我的内力,你以为我便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么?”一转手,宝剑重重向喉间抹去。
一蓬血雨,带起柳昊月痛彻心肺的惨烈嘶吼。
……
无边的黑暗中, 意识浮浮沉沉的,耳边熙熙攘攘,一直热闹得很,我只是睁不开眼睛。
身子很轻,如飘落云端,仿佛可随风飞到想去的地方。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过了短短的一瞬间,耳边纷乱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好像皇帝在跟一个人说话?
“皇上,您怎能如此逼他?”这个怒气愤发,蕴含着浓浓责备的声音是谁?竟让我感觉如此熟悉?
是谁?竟可如此指责一个皇帝?
“国师,朕只是害怕失去……”皇帝的声音有浓浓的鼻音,痛楚而仓皇。
国师?那个人就是柳梦那个无所不能的国师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声音熟悉?竟,象是师父?
但是,师父又怎可能变成柳梦的国师?
“那么,你锁了他的琵琶骨便能留得住他么?”那个声音仍是咄咄逼人。
“并未想到弄影竟x_i,ng烈至此……”皇帝的声音越来越小。
“没想到,哈,没想到?”国师居然怪叫一声,声音中更是带着说不出的愤怒:
“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本来连他的一根脚指头也配不上,这天上多少仙子仙女追着他,恋着他,他都不屑一顾,落到这凡间来,居然受你这人间愚蠢帝王的欺凌?”这是什么?他说的是谁?
“你舍了护国神草,却得到了天大的造化,得他这一回,若不是为着助他避过此番天劫,你这区区凡人,又怎么可能得抱天颜?”
……
77、不省油的灯
琴天这小子,看来并不真笨。
被小丫头软着声音叫了“琴天哥哥”,又献宝般的把小雪狐捧了给他“玩儿”,且那小雪狐也并不嫌弃他那副鼻青脸肿的“帅猪”相,窝在小丫头的手上,转着一双骨辘辘的雪亮大眼,异常可爱的望着他……
于是“琴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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