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比较靠谱的仅有的两名雄兽已经开始眯着眼观察不远处的兽群了。
看起来就像是个部落,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过了好一会,绞蛇拍了拍旁边的雄兽,然后那只雄兽立马会意走向那群兽人。肖子洋拉住绞蛇,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不是疯啦,你怎么叫他一个人上去?那么危险,万一他们把他杀了怎么办?”
绞蛇抬眼看了下兽群那边,又低头摸了摸肖子洋的头安慰道:“没事的,那是群食草兽人,没收到威胁就不会有事的,而且你别看阿莫一幅老实憨厚的样子,其实他是负责交谈的兽人,是部落里沟通的一把好手。”
肖子洋惊讶的看向河边那群兽人,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一直默默跟了他们好几天任劳任怨的憨厚的兽人居然相当于一个外交官。此时阿莫正在手舞足蹈的不知跟他们说什么,神情有些激动,他们离得有些远,什么也听不到。
没过多久,阿莫就兴奋地跑回来,期间还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下,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引起那些食草兽人一阵善意的哄笑,但阿莫毫不在意,他抬起手臂挥舞着大叫道:“他们允许我们过去。”
他们畅快的大口大口喝着水,然后将洛斯菲幙被放在水里修养,许多兽人都好奇的围过去观看,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生物,,也许祖辈也不一定会知道这哪种兽人。人鱼总是稀奇罕见,他们数量极为稀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碰到另一个人鱼。
有只小象好奇的用鼻子触碰昏迷中的人鱼,没想人鱼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得如开了刃的尖刀,着实把小象吓得蹬蹬的退了几步。接着便有几只兽人发出带着警示意味的长鸣,紧接着这群食草兽人便开始一阵慌乱,但只是短暂的,他们很快的组成了一个防御队形,将年老的兽人和懵懂幼兽围在最中间,其次是雌兽,最外层是一群雄壮威武的雄兽。
肖子洋一惊,紧紧拽着绞蛇的手,紧张道:“怎么办,他们要攻击我们吗?”他以为是洛斯菲幙吓到了小象,引起了这群兽人的误会。
但他们手持自己的武器紧张的望着那片森林,是肖子洋他们出来的那片森林。似乎有什么危险即将从那里冲出来。
夕阳已经降到了半腰,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天边也隐隐出现了小半片月亮,却并不那么清楚,若隐若现,夜幕即将到来。
阿莫和绞蛇警惕的把肖子洋护在身后,而肖子洋拔出绞蛇在路上给他做的骨刀戒备的紧紧盯着森林。这把骨刀是一把简单的刀,用某种动物的骨头做的,没有刻上任何花纹,刀身微弯,模样不是很漂亮,甚至有些粗糙,看一看出制作者制作这把刀很急。这把刀虽不能吹毛断发却也是足够锋利的。
森林出口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隐藏在森林的y-in影处,看的并不真切,草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嘈杂。
逐渐,那个隐藏在森林y-in影下的兽人走了出来.....肖子洋顿时握紧了手里的骨刀,眯起了眼睛。
——罗比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兽人,数量还不少。
罗比看着肖子洋万分紧张的表情,在心中积攒了多日的烦躁突然一扫而光,他抬起手,悠悠的对肖子洋打了个招呼,微笑道:“兜兜转转,你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肖子洋上前一步,但比他更快出声的却是那群食草兽人们。他们扭曲着脸,激动而又愤怒的怒吼道:“罗比!”
罗比,将视线移到这群数量众多兽人身上,仿佛现在才看到他们一般,惊讶道:“你们又是谁?”那疑惑的样子倒真不像作假。但对于食草兽人们来说,这却比无视更令人憎恨。
每个兽人都死死地瞪着他,瞳孔中透出的刻骨血恨简直令人触目惊心,恨不得生啖其r_ou_,剖啃其骨。
几年前,他们曾经也是占据一方的大部落,兽人之间和谐友爱于邻里间的部落关系也不差,日子一直过得安宁而富足。也许是太过平淡幸福的生活蒙蔽了他们的眼睛,使他们堕落。曾经矫捷的身手变成了讨好雌兽的花架子,利器也仿佛变成了朵软绵而讨人喜欢的鲜花。现实给了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他们丧失了对危险的敏锐嗅觉,当罗比仅仅率领着百名兽人来到他们的部落时,敌人的武器与他们长时间的的安宁杀死了他们自己。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敌人践踏,雌兽被掳去残忍的对待,为敌人诞下后代,承受身体与心灵上双倍的痛。
后来部落里的兽人死了大半,曾经的家成了别人的领地,他们看看逃走。一路上的躲避,他们从未忘记过曾经的耻辱与仇恨,每日的每日,他们苦练身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们接纳了许多被部落抛弃的或同样被侵略的兽人,不断地壮大自己的队伍,为的就是要打到罗比,用他的血r_ou_祭祀曾经死去的同伴。
——夺回他们的家,让同伴的魂灵在天上能够安心,这是他们每个兽人身上必须背负的责任。
他们从未忘记,几乎日日夜夜都梦到他,梦到曾经惨烈的一幕。而如今,发誓要手刃的敌人却丝毫不记得他们,不记得曾经被他践踏的部落!
他们紧握着武器的手指已经发白,手上的青筋也暴突。无数负面的黑暗的情绪在他们每个兽人眼里翻滚,就像是要冲破眼眶,如同汹涌的河水奔腾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还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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