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朝那蜘蛛一拍,一道灭魂障直接掠过巨蛇的头顶,直接拍在了那只大蜥蜴身上。
霎时间,那只大蜥蜴竟是化作了齑粉,魂飞魄散。
蜘蛛一愣,怒火中烧,她张开蛇头,将殿中昏迷的修士往肚子里塞。
白萧见状,连忙起身,御剑而上,伸手捏诀,狠狠在蛇头之上一拍,那蛇头浑身一顿,刚吞入腹中的一个修士被它吐了出来,而它整条蛇身也如同那大蜥蜴一般,直接化作了齑粉。
“不可能!”一番纠缠,蜘蛛还是那个蜘蛛,这叫蜘蛛一时间竟是无法接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白萧冷冷地,用绿桑剑指着六字箴言法阵的蜘蛛,“可还有什么遗言?”
“呵……”不知觉中,蜘蛛的眼下竟是挂满了泪痕,“遗言?我要这禾宫覆灭,要姓温的命!这可还算得上是遗言否?”
“你还不知道吗?”杨夫人从角落起身,她红肿着眼,指着她,“你是黑寡妇!你生来就是寡妇!”
“狗屁!”蜘蛛吐了一口唾沫,“我只是一只菱花蛛!”
“那我问你,你方才释放出来的那极为强大的蛇魂是谁!”杨夫人道,“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蛇君是你的命,你竟是吃了他的神魂,还真是一只痴情的菱花蛛!”
“不是!不!是蛇君不肯走!是他自己!”在杨夫人的逼问之下,蜘蛛j-i,ng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的心中一直有一句话同她说,她是菱花蛛,不是黑寡妇!
“我是菱花蛛!我不是黑寡妇!”蜘蛛j-i,ng随即又扯出蛛丝,想要将杨夫人裹住,一道绿光飞过,那坚韧的蛛丝竟是直接被切断。
蜘蛛j-i,ng终于慌了。
“胡说!你是黑寡妇!”杨夫人扯着声音大喊,“当年你与蛇君双修,忍不住自己的心中的yù_wàng,将蛇君吞入腹中,你将蛇君送来时,本就是半截的身体,你让我夫君如何救?”
“当时姐姐刚刚遭难,夫君将所有心力和修为都花在了姐姐身上,是以也无法救,正因为如此,夫君才会自责这么多年,但这一切根本不是夫君的错!”
杨夫人指责她,“是你自己杀了你的蛇君,你却将这罪责推在我夫君头上,你难道忘了方才你吃蜥蜴神魂的事了吗?根本就是你!”
“不!不是我!不是我!”蜘蛛j-i,ng开始有些癫狂起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杨夫人泪痕满面,“原本我的生活好好的,姐姐护着我,夫君疼爱我,孩子又极为孝顺,都是你!都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说罢,她竟是直接夺过了白萧手中的剑,直接刺进了蜘蛛j-i,ng的胸膛。
碧色的血液四ji-an,癫狂中的蜘蛛,神魂俱损,直接魂飞魄散。
血液中大量的毒素喷洒出来,竟是直接ji-an了杨夫人一脸,她却不知其然般朝白萧笑笑,“虽然我们家九郎脾气不好,但他是个纯真善良的人,虽然他所喜欢的不是女人,但他的心从来都是那般纯粹,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
杨夫人中毒已深,根本无力回天,白萧将剑收回,蹲下身子,严肃道,“杨夫人,你误会了,我与九郎不过只是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罢了。”
杨夫人却是笑笑,“你当我看不出来?”
脑中的九笙也在想这个问题,“这杨夫人是将我拴在一条红线上了?”
从来都是九笙被旁人牵红线的份儿,还从未有人给他牵过红线,这个问题他也从来都未曾想过,他是妖界九君,有谁能配得上呢?或许,真的没有了吧……
这个问题着实让人很是烦躁。
思及此,他竟陷入了沉思,竟连白萧与杨夫人的谈话都未曾听全。
“这是夫君闭关室的钥匙,如今他定是在闭关室内,九郎的面貌与姐姐很是相像,我怕夫君会做出什么傻事。这一切,就托付给白修士了!”
杨夫人将一块圆形的玉佩交到白萧的手中之后,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魂魄离体,生魂归天。
白萧伸出手来,缓缓将她的双眼闭上,双手合十,口中念起了往生咒。
一时之间,整个殿宇之上被一片金黄色的光笼罩着,里头兜着好些个魂魄,往同一个方向飞去,而躺在地上的尸体也被这往生咒影响,渐渐的都化作了齑粉,消散地无影无踪。
外头的魔气已经全都散去,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竟是让白萧心中的某处渐渐感到一股子温暖。
咒文念完,他拿起绿桑剑,便直接往温城主的闭关室飞去,不过眨眼之间,他便已经站在了温城主先夫人的寝殿之前。
“这位先夫人的寝殿我进去过,城主的闭关室在楼上!”九笙在白萧的脑中道。
白萧却是格外严肃,“他们是你的父母,不可无礼。”
九笙撇了撇嘴,他可是妖帝之子,若是要他知道他在凡界有这么一个怪老头爹,妖帝和妖后定然会直接灭了这一个云水凡界的!
见他不出声,白萧也只好作罢,他一路从一楼走到楼上,便看到面前有一扇石门。
石门中央有一个凹槽,正好能放得下杨夫人给白萧的那块玉。
石门打开,里头竟是传出来一阵刺骨的冷风,这股子冷风似乎比冬日里的温度还要低,饶是白萧有修为在身,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根本不是什么闭关室,而是一个冰窖!
九笙释放五感,感受着这周围温度和气息,“那姓温的老头就在里面,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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