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杭猛地睁开眼睛,涨红了脸:“你!骗子!无耻!”
严喧握住他手,兰子杭猛地抽身想起,严喧和身压住他,低声道:“别走,我答应你,今晚不干别的,真的就好好说话。”
兰子杭身体还气得颤抖,咬牙道:“有什么好说的!你欺侮得我还不够么?”
严喧道:“哎!我可是认真的,这些话我想好多天了,非得讲给你听不可,要是你真不愿意听,那我也没意见,反正可以干点别的!”伸手去剥他衣服,兰子杭抓住他手,冷冷地道:“说什么?”
严喧不满地望着他:“兰儿,你就这驴子的脾气,牵着不走,赶着倒退,真让人恨得牙根直痒!”
兰子杭哼了一声:“我也没求你缠着我!”
严喧叹了口气,趴在他身上放松身体:“反正现在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缠着我也罢,我缠着你也罢,总之是分不开的了。”
兰子杭皱眉在想怎么才能想个办法骗他解除两人这种关系,严喧在他颈中亲了一口,翻身下来,跟他并肩躺着,道:“兰儿,你说我不肯让你上,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这样?”
兰子杭一怔,冷然道:“你说呢?”
“是因为你床技太差。”
兰子杭猛地坐起:“你床技才太差!”想他兰子杭在床上也是身经百战的人物,只要他愿意,跟他上过床的人哪个不满意?说他床技差,简直是侮辱!
“哈哈,别生气呀,我这么说可是有事实根据的。”严喧悠哉游哉地枕着手臂看他,兰子杭怒道:“什么根据?”
“我呀。”严喧一指自己鼻子:“我神圣纯洁的第一次,百年不遇地献给了你,你说说,你倒是怎么对我的?害得我好几天下不了床,吃不得拉不得,当时我剐了你的心都有喽。”
兰子杭冷笑:“没错,现在我还后悔,对付得你太轻!”要真狠得下心先宰了他,也许就不会有以后这许多事故!
严喧叹了口气:“兰儿,难道到了现在,你对我还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兰子杭转身躺下:“叙温情你找别人去。”
严喧搂住他肩:“兰儿,你发现没有,你只有对着我的时候,才最放肆。”
兰子杭一怔,突然发现确实如此,他做事历来干脆,说是心狠手辣也不为过,但表面上待人接物却总一团和气,在商言商,和气生财么。
只有对待严喧,他会毫无顾忌地表现自己的真x_i,ng情,倒也是难得的爽快。
“人哪,只有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才会完全不加掩饰,因为在这个人面前不用装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人反正是会喜欢他。”
兰子杭觉得他胡说八道,他在严喧面前不用装假是没错,可严喧喜欢他?哼!
“人总得有个放松的地方,就是家里,也总得有个可以放松的对象,就是夫妻,拿咱俩来说,就是夫夫,道理是一样的。”严喧侃侃而谈,兰子杭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
“咱们既然拜过了天地,那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须得两个人都明白,你说呢?”严喧捅捅兰子杭,兰子杭冷淡地哼了一声,一家人?谁跟谁是一家人?
“我对你有什么话,就会明说,你有什么话,也要跟我明说,话不说不透,窗户纸不点不漏,是不是?”
兰子杭无可无不可地哼了一声,以示听到,不然严喧就一个劲捅他。
“虽然咱俩的开始,嗯……与众不同了一点,不过么,也算不打不成交,是不是?”
兰子杭想起最初被强迫的经历,咬紧了牙关,眼神凶狠。
“那时候我只想好好欺负你,谁让你随便欺负别人?既然你不是好人,我欺负起来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严喧大言不惭,兰子杭怒气上撞:什么叫我不是好人,你欺负起来就不用顾忌?!
“本来么,这世上就是胜者王侯败者贼,谁强谁就有理。”
这话本来兰子杭也赞同,但用在自己身上,那就成了“岂有此理”!
“但后来我越来越发现你的优点呐。”严喧扭过头来,看着兰子杭冷傲的侧脸:“你的脾气、禀x_i,ng、才智聪明,都让我刮目相看,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合心的人,兰儿,从咱俩第一次上床我就喜欢上你了。”
兰子杭狠狠瞪他——那样惨痛的经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至于严喧的最后一句话,他自动忽略。
严喧迎着他怨毒的目光微笑:“瞧瞧,你也对我刻骨铭心对不对?这辈子你是忘不了我啦!”
兰子杭切齿微笑:“没错,我忘不了你,刻骨铭心地想着你,想着怎么把你剥皮抽筋!”
严喧大笑,一把抱住他:“好兰儿,我就怕你忘了我,听你这么说,我可真开心!”
兰子杭踹开他:“你是疯子,离我远点!”
“我没疯!”严喧又压住他,在他朱红的唇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挺好吗?你这个人,只有对最爱的和最恨的人才记得住,其他人于你,不过是路边的野草,你看都不会看一眼,又怎会注意?”他这些天想了很多,包括要不要让兰子杭掌握床上的主动,但最终还是否定了。
兰大公子的骄傲,他早有领教,此人x_i,ng情已成,今生怕是不会改了,要让他温和良善,那是做梦。但他就是喜欢上了这家伙,有什么办法?他再坏他也不嫌弃,再狠他也不害怕,这人就是这样才特别啊,不然怎会吸引他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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