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擅自给别人扣帽子,我可受不起!」
虽然不爽这家伙,但他既然有心要救这小宫女,说明了他也不是讨厌透顶的家伙,救人为大。
「给你,少在这里啰哩八嗦,赶快救人吧!」
少年把小宫女小心翼翼的放到太子手上,而后就转身离去。
「……成安,知不知道这小子是谁?」望著少年远去的傲慢背影,太子问著身后的书僮。
「回太子,看他的服饰和腰上的配饰,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十七王爷身边的人。」
是十七叔的人?
「十七叔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一号人物,我怎么都不知道?」
「可能是刚刚才上任的吧!」
原来还是个菜鸟,居然敢给我脸色看!
太子越想越不服气,这才慢慢想起,不久前十七王爷确实曾说过他捡了一个塞外来的家伙,据说是大将军的后人,年纪跟他差不多,但武功非常了得,应该就是他了。
名字是什么来著的?……好像,是叫孙若离什么的,对吧?哼,孙若离……孙若离,人长得难看,连名字也那么丑!改天就去十七叔那边会会他,让他见识一下本太子的厉害!
「唉……真是妙曲、妙曲呀!……」
镶王府内院,不住的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叹息声。
「可怜哪,除了才华盖世的本王以外,又有几个人能懂得欣赏如此妙曲呢……」
驻守在这里的人都知道,十七王爷的「病」又犯了,连忙远离此地百步之远,但今天偏偏有人要冒死闯进去,拦也拦不住。
「太子!太子请留步呀!」管事连忙跟在闯入者的背后,苦口婆心的劝慰,「王爷现在正忙著写词谱曲,吩咐过,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去打扰他的雅兴……」
其实王爷说这话有点多此一举,因为平时根本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进去冒犯他。
哼,还写词谱曲呢!这十七叔还真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他写出来的词、谱出来的曲,见得了人吗?明明就只会污染视听而已,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是那么热衷于此,而且还深深陶醉呢?
「那家伙这一套只对别人奏效,对我是没用的。」说著,太子已经直闯镶王的书房,一脚踢翻大门,大摇大摆的闯入。
「十七叔,不用叹息了,侄儿我这不就来欣赏你的佳作了?」
奉上一张超谄媚的笑脸,太子说出与他行动完全不相符的话。
闻言,镶王果然停下了手头上的弦乐,抬头望了望来者,「你来欣赏我的佳作,有必要每次都破坏我书房的大门吗?」
「嘿嘿,没办法,你这书房的门是稍显薄了一点。」
嬉笑著,太子一屁股坐到镶王身旁,单刀直入。
「好叔叔,侄儿我听说你这里最近来了个很了不得的家伙,特意来此会他一会,快把他叫出来吧!」
很了不得的家伙?
「很好,你已经见到他了。」
这里最了不得的人不就是镶王大爷我吗?我们叔侄不是几乎每天都见得到面吗?
「不是你,是最近才来的人!」
可恶,这家伙的口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
「据说他的本事非常非常的大,一个人可以抵挡千军万马,我这才特意来见识一下!」
镶王掏了掏耳朵,眯著眼盯著太子,「耳朵还蛮长的嘛,什么风声都给你收到了。可是,作为一个太子,你已经清闲到无事可干,非得来这里来看热闹的地步?」
说起来啊,还真的是挺清闲的呀!
当太子其实并不好玩。
因为太子的皇后老妈死得早,身后没什么靠山可撑,赵之悭虽然贵为太子,却老是被其他后宫的人视为敌人,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众矢之的,不过,幸亏他为人倒也乖巧,懂得讨他皇帝老爹的欢心,既受宠又布置得滴水不漏,别人想抓他痛脚都难,所以说啊,赵之悭一直都跟其他的兄弟姐妹不亲,唯一亲一点的倒是这个大他两岁的十七叔。
「说句老实话,是不是小顺他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来找他兴师问罪啊?」
因为从小就待在一起,这侄子有几根肠子,镶王早就知之甚详,一口就揭穿了他的真面目。
脸一红,太子死也不承认,「别说笑了,我到底也是个太子,至于跟这等小人物计较吗?我才不是为了这种事才来找他的!」
「哦,是吗?那来找我究竟是有何贵干啊?」
不知何时,小顺,也就是孙若离,已然站在了太子背后,突然开口说话的他啊,把太子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映入眼中的就是那张放大了的秀美又臭屁得欠揍的脸孔。
这么近距离看著那样标致的脸,太子不禁失神了一小段时间,但这个他当然不会承认,转眼间就变了另一副脸,不屑的嗤笑道:
「你既然这么厉害,被人传说得有好似三头六臂一般,干嘛不自己揣测一下我是来干什么的?」
小顺不记得他们何时有这么深的交往,那家伙想干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出口就是损人的话,看来你还挺计仇的嘛,这就是身为一国储君应有的气量吗?」
「哼,懒得跟你计较!」为了证明自己气量大,太子懒得没跟小顺吵,「上次你不是救了我一个侍女吗?她的伤已经好很多了,说要感谢你,特意包了老家最出名的饺子来给你吃,收下吧!」
说著,太子就给小顺抛去一个小囊袋,小顺接著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还只有几个吃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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