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认识,”文鳐族长道,又慢慢地飞近了一些,“我活得久,在诸僻山的时候就见过您了,只是当时我年纪还小,您那时候受山主邀请,来过很多次诸僻山的。”
“槐鬼离仑……”勃皇接了一句,脸上露出很怀恋的表情,“当时我们还是不错的朋友。”
“所以我今天还带来了这个。”
文鳐族长展开了自己的翅膀,从翅膀底下去取出了那片灰色的鳞片。
勃皇看到那鳞片,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复杂起来。
林梢在这时候就不夹在中间了,这是属于它们的回忆,他又c-h-a不了话,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远远的也能听到它们说了很多,一直没有冷场,勃皇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
英招也退了下来,站在林梢身边。
“我挺好奇的,”林梢凑到它身边,低声问了一句,“文鳐族长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呀?”
英招看了林梢一眼,道:“很多,乱七八糟的,有兴趣你自己去问它吧。”
林梢:“唔……”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找白泽聊正事去了。”
“还有一个,”林梢把装蛋糕的竹篮举过头顶,“要吃蛋糕吗?勃皇夸过好吃的,如果不喜欢吃甜的话,里面还有牛r_ou_馅饼。”
英招:“……”
它动了动鼻子,低头叼走了林梢的篮子。
“吃完了把篮子给白泽就行,喜欢哪一种告诉我,我明天给你带。”
“……知道了。”
文鳐似乎是真的和勃皇有很多共同语言,一直讲话讲到天擦黑,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如果可以,我还在槐江山留宿,”文鳐道,“可我晚上若是不回去,泰器山那边会觉得奇怪的。”
勃皇看着也非常留恋,但还是笑着与文鳐族长道别了。
白泽把林梢和文鳐送回了泰器山,但林梢没走,他拉着文鳐,脑子里还有许多问题憋了一天了没问出来。
“刚好,”文鳐族长道,“我现在也没有心思睡觉。”
于是,文鳐族长便把林梢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林梢犹豫了一下,低下了声音问道:“您见到了勃皇,于是也都早知道了吧,它身上的那些……”
“恶鬼吗?”文鳐族长点了点头,“它没有说这方面的事情,但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能让两位天神与白泽大人都束手无策,必然也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东西。恶鬼虽然这些年在山海界少了很多,但是任何种族都不会忘记它会带来的厄运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今天在见到勃皇的第一眼我就理解为什么英招会对我防备成那个样子了。”
林梢神色黯然,道:“就因为这个,我带您上去的时候,也没抱什么希望。
我还挺奇怪,为什么英招能够这么快改变自己的想法?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呀?”
“使者也觉得天神英招因为现在的处境,而真的变得自私不好相处了吗?”
林梢想了想,道:“嗯……英招确实在泰器山做过不好的事情,而且它现在防备心也重。但我,怎么说,在感情上觉得可以理解。”
“那我可以告诉你,不是这样的。”文鳐道,“英招愿意让我见勃皇,其实不在于我说了多少漂亮话来感动他。重点在于天神英招的选择,它其实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其实内心都是善良的,它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林梢疑惑道:“这……怎么说?”
“因为我不相信天神一族会沦落到偷窃的地步,所以在知道之后,我就仔细查过了。”文鳐道,“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和你说,现在倒是可以告诉你了。”
说罢,文鳐族长像变戏法一样,又从自己的翅膀底下掏出了一根白色的羽毛。
这明显不是文鳐的羽毛,林梢拿来看了看,倒像是英招的羽毛,他之前看视频找小偷的时候看过很多遍,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林梢疑惑道,“是英招什么时候掉下来了吗?”
“天神的羽毛是不会随意掉下来的,这种天生力量就很强横的种族,身上的任何一点东西都非常珍贵,”文鳐族长笑了笑,接着道,“况且,若是一不小心掉的,那英招可太不小心了。”
“怎么了?”
文鳐道:“就在今天,在离我族所居住的观水的那一河段上游的不远处,那里有一片长得好茂密的水草丛,因为非常s-hi润泥泞,一直都不受什么注意。
但我就在那里,找到了很多片来自于天神英招身上的羽毛,羽毛被c-h-a在泥土里,被水草掩盖着,直到今天我发现了它们,林梢,你不如猜猜看,为什么那里会有英招的羽毛?”
林梢:“……”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内心浮现出来的想法说出来。
“因为英招向来都不是无偿拿走了泰器山的东西,它真的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变成坏天神,只是它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办法说出来,于是用了个谁都不知道的方法。”文鳐族长叹道,“泰器山所有的作物,都是由这一条观水灌溉的,你看这满山遍野的田地,长得如此好的作物,连我都被瞒了这么多年,其实,并不是只我文鳐一族的功劳啊。”
说罢,文鳐族长叼起羽毛,放在林梢的手心里。
“这个给你。”它道,“你看,天神一族无论落到什么样的境地,都是足够让整个山海界所敬重的种族。”
林梢握着那根羽毛,只觉得整个手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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