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至抢半天也抢不到手机,只好改为掐着陶耿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老实交代,是不是谈恋爱了?臭小子骗我说要加班,其实去跟人同居了是不是?”
“什么啊,我要是跟人同居,还让你留这房间给我,还每个月给你房租,我钱多烧的慌吗?还有,谈恋爱是多光荣的事儿,我干嘛瞒着你,有必要吗?”陶耿说得理直气壮,其实心里特没底,幸好梁至是梁至,思想还是比较单纯,也好骗,不然换程析那火眼金睛来试试,保证就能看出许多端倪。
果然,梁至拧着眉头想了半天,最终附和着说:“也是。”
“总之就是你想太多了,有这个空还是多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吧!”陶耿不敢久留,溜进屋把自抱了出来,说:“我同事要来接我去看宿舍,就先走一步了,放心,一有空我肯定回来陪你打游戏,谁让我是你兄弟呢,哈哈哈。”
“哦……成!祝你早日高升!”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是甜的
远远就看到了游翊的车,陶耿小跑到路边,笑嘻嘻地看他靠边停下。
“笑什么呢,下巴都要掉了。”
“嘿嘿。”陶耿还是傻笑扔到后座,拉开副驾的门进去,问:“大忙人,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游翊看了他一会儿,又把目光放到前方,发动了车子。
“我不会做随便这道菜。”
“那——”游翊想了想,说:“真不知道,你做什么都好吃,再说我也不挑食,你爱吃什么就做什么吧。”
陶耿眼睛弯成月牙似的,一直盯着游翊笑,游翊也回头看他,很快又调转了视线——正开着车呢。
俩人在超市随便买了点儿菜,陶耿走得特别急,游翊问他干嘛是不是饿疯了,陶耿不说话。
一进门,陶耿就给了答案。他在玄关就将手里的东西胡乱扔下,然后把游翊直接推到墙上,吻了过去。游翊一开始发愣,等陶耿试图用舌头顶开他牙关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很自然地搂住了陶耿的腰,配合地回吻。
他们吻了很久,也很投入,直到气息都有点乱了,才稍稍分开。
很久都没人开口说话,游翊的手扔抱着陶耿的腰,陶耿的手挂在游翊脖子上,额头相互抵着,彼此都是依赖的姿态。
“我一上车就想这么做了。”良久,陶耿又在游翊嘴唇上讨好地亲了亲:“游翊,我现在真幸福。”
游翊的嘴角微微上扬,很温暖的一个笑,陶耿很少看见他这么笑,只记得在他们还是好朋友的那会儿,游翊总这么对他笑。
“我去做饭了。”陶耿说。
没想到游翊却收紧了手臂,用力抱了他一下才松开,说:“一起,大厨让我偷偷师。”
“你不累?都忙了一天了。”
“累什么啊,又不是忙体力活。”游翊提起地上的菜走进厨房:“你忙着我在外面休息,过意得去么我。”
陶耿跟着他进去,感觉走路都是飘飘然的。
晚饭做得很丰盛,虽然买的食材不多,可陶耿愣是鼓捣出了一大桌菜,端菜的时候游翊说,哪天我们都失业了,就在楼下开个小饭馆怎么样?陶耿问,那咱俩谁当老板啊?游翊说,大厨和老板都让给你当,我就给你打下手。陶耿贱兮兮地说,老板娘让你当。游翊伸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笑着说,欠收拾。
然后陶耿又忘乎所以了,差点把鱼烧糊。
吃饭的时候,陶耿正儿八经地拿出两罐啤酒摆饭桌上,游翊问怎么了,陶耿厚着脸皮说,庆祝我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谈恋爱。
游翊欣然接受了这个理由,拉开拉环,和他碰了碰。
酒的味道很清淡,冰冰凉凉的,挺可口。陶耿连着喝了好几口,突然说:“真好。”
游翊没问什么真好,只是伸手,把手里的易拉罐贴上陶耿的额头,冰了他一下。陶耿看着游翊,一瞬间有了种错觉,觉得他们俩其实从来都没有走远过。
“对了,前几年我回了学校一趟,高一楼背面的围墙都拆了,建了新的,挺漂亮。”
“嗯,校庆的时候看见了。”游翊夹了一只鱼r_ou_丸子塞到陶耿嘴里,眼带笑意:“挺遗憾的吧,根据地都没了。”
“以前我老带你从那儿翻出去。”
“是,有一次某个人出去的时候还摔破了下巴,只好又丧气耷拉地翻回来到校医室上药。”
“你还记得?”陶耿感到很意外。
“忘得掉才怪,简直就是噩梦。”想起那段经历,游翊还是觉得啼笑皆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疼,上药的时候鬼哭狼嚎,害我第二天考试脑子里都是你的鬼叫。胳膊上也被你揪的青一块紫一块,一整个星期见人都问我怎么了,丢死人。”
“嘿嘿嘿,其实你也挺着急的吧。后来伤好了你还担心,说要留下疤了。”陶耿摸了摸下巴,整个人往游翊跟前挨过去,饶有兴致地问:“哎,你怎么看我看得那么仔细?”
“你每天都往我眼皮底下凑,我能不看吗?……啧,又来了,老实吃饭!”游翊屈起手指,狠狠地敲了敲陶耿的脑袋,陶耿这才笑嘻嘻地捂着额头坐好。
“尝尝这个r_ou_汁小土豆,我今天第一次做。”
“第一次做也敢拿出来现。”
“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拿出来现才有意思呢。”
“拿我做小白鼠是吧?”
“嘿嘿,闻着还不错,应该不难吃。啊不过你放心,要是难吃的话我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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