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中笑着摇头不再说话,两人将这些年来心中的隔阂说清楚后,清中算是松了一口气,林月童心情也通畅许多,两人又说了会话后才准备散。
“时间不早了,你和夏汀早些回去,路上开车注意些。”清中道。
林月童拦下了清中开门的手,纠结了半晌后才慢慢道:“师父,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您。”
清中略一思索便已猜到,他道:“是和夏汀有关吗?”
林月童点头道:“是...前几天他带我去了一趟墓园。”
夏汀对道士道观的偏见源于他对母亲生命最后时段行为的不理解,林月童想尽自己的努力改善夏汀对他们的印象。
清中叹了口气,将夏汀的家庭背景简单的和他说了说,还没说完呢就林月童就红了眼眶。
清中无奈道:“不要哭,你一哭夏汀就知道我和你说了什么。”
林月童点点头将眼泪胡乱擦掉,心疼道:“夏汀哥哥好可怜,阿姨去世他一定很伤心,既要努力工作赚钱又要担心阿姨的身体。”
清中眼神柔和,看着他道:“月童,你因为夏汀的身世可怜他,有没有想过自己...”
"没有,"林月童斩钉截铁道,他眼神坦坦荡荡不像作假,他道:“我虽然被遗弃,但是是师父捡到了我,让我平安长大,不愁吃穿,而且跟在师父身边我也学到了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并不觉得可怜。”
“你能这样想便好。”清中笑着点头道:“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孩子。”
门外夏汀正坐着喝茶,清中所收的大弟子白愿正在与他闲聊,夏汀嘴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心思早就飞到了林月童的身边,思虑他为什么还不出来。
白愿也看出了他心思不在此处,笑着道:“师父虽然平日里不说,但是我们都看得出他最喜爱的月童,这次他下山这么久,师父拉着他多说会话也正常。”
被戳破了心事的夏汀脸色发红,口是心非道:“我才没有!”
白愿一脸笑意,一副开破不说破的模样。
两人说话间,房间门打开,林月童和清中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林月童看见白愿眼前一亮,兴奋的跑过来拉着白愿的手臂撒娇道:“白愿师兄!你回来了!”
白愿笑着摸了摸林月童的头,脸上满是宠溺,被林月童忽视了的夏汀一脸不爽,林月童却毫无察觉,还拉着白愿的手说个不停。
“师兄,你这次出去了好久,我好想你!你是今天回来的吗?怎么没有告诉我,我可以去接你!我现在会的东西可多了,我还会滴滴叫车!”林月童一张嘴叭叭说了好多。
夏汀不知道这个突然回到道观的白愿和林月童的关系竟然这么好,早知道自己刚才就不和他说话了,他在内心暗自生气。
林月童确实很兴奋,白愿是他们的大师兄,为人成熟稳重,是清中最为出色的徒弟。平日里白中等人欺软怕硬,欺负道观其他小道士,白愿只要知道就会为他们出头,林月童一直很粘这位师兄。
在林月童下山前的两个月,白愿被清中派去其他道观讲座修行,仔细算来师兄弟确实是许久未见了。
“知道你厉害,夏汀都和我说了,你在外表现得很好。”白愿笑着鼓励林月童道,“我就知道月童最最聪明。”
提到夏汀,林月童莫名有些心虚,偷瞄他一眼还被抓个正着。夏汀的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林月童自己心里知道这些日子他大错小错不断,实在算不上表现好。
“也没有那么厉害啦,夏汀哥哥人也很好,给我买衣服,还做饭给我吃,有人欺负我他也会帮我反击回去。”林月童使劲夸夏汀。
夏汀心情这才舒畅了些,林月童拉着白愿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最后才在清中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跟着夏汀开车回家。
黑黝黝的山路有山风吹过,发出令人牙酸的呼啸声,夏汀开车远光灯专注的驾驶着车子,林月童坐在副驾驶上满脸兴奋,开心得不得了。
“见到你那个什么什么白愿师兄就这么高兴?”夏汀忍不住道,话里带着一股子酸味。
林月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将头伸过去嗅了嗅,故意道:“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夏汀这才明白林月童在打趣他,眼一瞪又碍于夜间开车没法“修理”他,只能暂且放过。
“哎呀,你不要吃这个醋啦,白愿师兄是很好的人,这次我们回来得急,没好好给你们介绍,等你了解他,你也会很喜欢他!”
“我才不会。”夏汀小声吐槽道。
林月童没有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夏汀装作无所谓的表情道,实际上耳朵早就支了起来。
林月童一下不说话了,表情为难得很,过了半晌才边观察着夏汀的脸色边小心翼翼道:“你和白愿师兄我都很喜欢呐,分不出更喜欢谁。”
“不行,一定要分。”吃醋的夏汀不依不饶。
林月童心一横,把副驾驶的座椅往后一调,整个人躺下了,闭着眼睛做作道:“啊~好困呐,我要睡一会儿。夏汀哥哥,到家了你喊我。”
夏汀目瞪口呆,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林月童居然学会了“装睡”。
林月童才不管这么多,眼睛一闭开始装睡,装着装着竟然真的睡着了。
月明星稀,等到了小区地库时已经快要12点了,林月童咂巴咂巴嘴睡得正香,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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