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草草冲了冲,周齐就出来了。
咎由自取,从男友发展成小白脸,周齐估计他今天早上吃饭得自给自足了,就进了厨房。
他进去的时候,傅野正在洗手。
周齐从冰箱里取了盒牛奶,随意瞥了他一眼。
“c,ao。”
周齐一下子按住了傅野的手,难以置信地问“你别碰你傻逼吗,手这样了你在这里洗手”
周齐不敢碰,关了水,捏着傅野手腕,轻得不能再轻。“怎么回事啊”
傅野皱了皱眉,把手抽回去了,冷淡道“烫到了。我去处理一下。”
周齐跟屁虫似的跟了过去,认真地旁观傅野给自己抹药。
“怎么烫的”
没人回答。
“你吃早饭了吗”
没人回答。
“烫伤不是用冷水冲吗,你刚才为什么在那儿洗手啊”
没人回答。
周齐叹了口气。“疼吗”
傅野终于抬眼看了眼他“这件事不用你关心。”
“我去给你做早饭”
傅野“你不去上班了吗”
“工伤劳损,去不了了。”周齐挪了挪屁股,想了会儿,“另外,跟你商量个事。”
傅野不理他。
周齐就继续说“既然咱俩都已经发展成上下级关系了,那我在你这工作,考不考虑给我入个五险一金啊”
傅野“”
周齐慢腾腾地说“万一哪天我出了什么事,也有个保障。”
傅野似乎是笑了下,问“你会出什么事”
周齐“胯关节脱臼”
傅野“”
周齐又说“还有,我想了想,一个星期来上四天班,我搬家搬太远太麻烦了。”
傅野“所以”
周齐“所以我可以搬到你隔壁吗这样以后咱俩晚上连麦双排也很方便。”
傅野把药水放回了药箱,又拿了另一瓶出来,语气冷静“随你便。”
周齐坐那儿,瞧了他好一会儿,捏了捏傅野的脸“老板,笑一笑。”
“松手。”
“你笑一个我就松手。”
然后,“啪”周齐手被打了。
打出一个红印子,但比傅野的还是轻好多。
周齐看了看傅野的,又看了看自己的,说“你才二十四啊。”同一只手,带着新鲜的红印子又捏了上去,吊儿郎当的,“别和四十二了一样可以吗”
傅野的手顿住了。
周齐猜傅野十有是在想,到底是打他还是不打他。
周齐笑了声“你以前也这样,十几岁的小孩儿,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肯向外说,生气了不说,难过了也不说。别这样。你不难受”
说了一半,周齐没说下去。
他突然意识到,他知道傅明贽是这个什么事都忍着的样子,可还是走了。
也知道这个跟他谈恋爱的小孩儿唯一愿意小心翼翼地透露出一点点儿生气、难过、高兴的对象就是他,他也还是走了。
周齐不说了。
傅野一直低着眼,一丝不苟地把纱布卷了卷。
周齐又转头“老板,我去给你做早饭了。”
“不用。”
周齐“没听见。”
说是做早饭,不如说周齐没法呆下去了。想过去的事没什么好处,重新翻一遍,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蛋。可混蛋上天,他该走也是要走。
分手已经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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