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儿,周齐又探头出来了,舔了舔牙:“你进来好吗?”
傅明贽盯着他,交叠起腿。
周齐顿了会儿,说:“我想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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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裤子。
一条是平角,一条细细的,薄薄的,黑蕾丝的。
细细的那条穿了一个小时就脏掉了。其中还有半个小时在路上。
像这种时候,信息素有多讨人厌就凸显出来了。
有信息素限制着,就很难搞一点刺激的来玩。
周齐弓着腰,躺在床上,视线上挪,又下挪,上挪,又下挪。
傅明贽站在床前,背对着周齐换衣服,肩颈线条流畅,腰眼浅浅地凹陷进去。向上是脊背,发烫,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向下……
一向下。
周齐感觉自己又行了。
“小明,”周齐爬起来一点儿,眼巴巴地看他,“你不要吗?”
“不用了。”傅明贽披上了睡衣。
周齐问:“忍得了?”
傅明贽没回话,转回身来,爸爸照顾儿子似的,把周齐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都剥下来了,挑了件睡衣披在他身上,“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一个人站在床前,一个人坐在床上。
周齐往后仰了仰,屈着腿,视线从傅明贽的脸,向下,向下,向下。
然后又回到傅明贽脸上。“可是x想要啊。”
傅明贽系睡衣的手一顿,哂笑似的看着周齐,“那你一个alpha,能怎么帮我满足它?”
周齐想了一会儿。
傅明贽看见周齐舔了舔嘴唇,伸手,拉在他睡衣的系带上,吊儿郎当地笑着,说,“我想尝尝你信息素的味道,可以吗?”
周齐扯了一下系带。
要扯开了——
傅明贽突然攥住了他的手。手心都是汗。
“不可以。”
周齐:“?”
这都不行啊?
他问:“为什么不行啊?”
傅明贽松了周齐的手,重新系好睡衣,淡淡道:“oa的贞节很重要。”
周齐:“??”
周齐没忍住:“……贞节?傅老师,这是您从历史课本上看的词儿吗?”
于是傅明贽换了个说法:“oa的第一次很重要。”
“……”
如果这句话是从周齐嘴里说出来的,听上去就像是夹木奉带刺儿的嘲讽,但从傅明贽嘴里,听上去俨然就成了什么深思熟虑的权威发言。
走后面,是终生标记。
现在前面也有特殊意义了?
周齐问,“前面也不行?”
“不行。”
周齐想了一秒钟,“你练童子功?”
“……”
傅明贽言简意赅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去洗澡。”
但周齐今天格外难缠。他盯了傅明贽好一会儿,没动,突然问:“傅明贽,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傅明贽微一笑,“什么事?”
周齐跪坐起来,盯着他,“你把脖子伸过来。”
傅明贽没动。“怎么了?”
周齐说:“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
alpha后颈也有信息素腺体,但只是单纯地分泌信息素的腺体,覆盖面很小。换句话说,alpha不能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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