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仲彻念舒心高兴。
这一切似乎能将他们的灵魂交融在一起,和x_i,ng爱一样紧密缠绵到难以割舍。
拳打脚踢后,仲彻念依然觉得没有发泄够怒意。他的恨意犹如没打狂犬疫苗的脱缰野狗要开始乱冲乱窜乱咬人般,他觉得这种程度的伤害不够狠,他将放到一旁的刀拿了起来,发红的眼睛瞪着对方。
男人被豪无章法发泄似的殴了一顿以后疼的连声音都出不来了,只能尽可能的蜷缩着。眼睛被布蒙着,不清楚目前是什么情况,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怕的在颤抖。绳子紧绷绷的勒着他圆滚滚的撑着的衣物和r_ou_,越发像卤肘子了。
仲彻念盯着那蒙着眼的黑布条,不由有些矛盾,一方面他想看男人惊恐扭曲的表情,另一方面又希望男人因看不见周遭的事物而无时不刻的战战兢兢着。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选择了后者,并蹲下来用刀尖轻轻的折磨着对方紧绷脆弱的神经——他在对方身上随意的轻划着,力度没个准头,有时是割破衣物,有时也会划破皮冒点血,但并没有任何致命的伤害,甚至没有太多的出血。
这足以造成男人的恐惧,他哆嗦着躺在地上,怕被伤到而不敢乱动,轻微的疼痛都让他快要死了般的又哭又喊着。
他一边割着,一边克制不住的亢奋的盯着男人的一切反应,扭曲的露出了笑容,渐渐的低低笑出了声,断断续续的,接着笑声连贯了起来,压抑又愉快。
接着是一股尿臊臭味。仲彻念皱了眉,一看地上那摊黄色的液体,才发现男人真真是被吓尿了。
他皱着眉冷脸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对身后倚墙看戏的卫熎说:“拿水把它冲了,太难闻了。”
卫熎就笑着站直了身,从一旁取下花洒,调到最凉,抬了开关就将凉水直直的朝男人喷了过去。
男人一声惊呼、从瓷砖上弹了起来,又惊又冷的慌乱扭动了几下,然后在水里发抖。
水混杂朝着尿液血丝排水口方向流去,浸s-hi了男人的衣物。
水冲去了尿迹,但空气里的气味依旧并不好闻,仲彻念不由皱着眉道:“算了,关了吧,这味儿一时半会儿散不掉,咱俩先出去。”
卫熎就关了水,无声笑着跟在仲彻念后面往外走。
一出卫生间,卫熎就往前跟了一步,然后将仲彻念搂到了怀里。
“干什么呢。”仲彻念停了下来,挑眉问身后的人。
“没什么。”卫熎却笑着低头,在仲彻念脖颈边蹭着,深深的呼吸,觉得惬意极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感受,他看到仲彻念毫无遮拦的用发狂般的愤怒去折磨人时,他打心底的感到一种不可遏止的喜悦。
他感觉他和仲彻念是一样的,简直像在共用着一个灵魂。他就是仲彻念,仲彻念就是他,而他们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他终于能明白想把一个人揉碎在怀里是怎样的感受,那是恨不得血骨交融,共用一具躯体,无时不刻的在一起。
仲彻念不由有些无奈的呼了气,“去做饭吧。”语调难得的缓和。
卫熎就笑着在仲彻念脸上亲了口,欢天喜地的去做饭了。
仲彻念则回到沙发开了电脑,登陆了昨天申请的邮箱,去查看资料是否发过来了。
发过来了,而且按之前约定的发了一半人的,有电话、详细的记录和住址。
十九。再-3
他不由的弯了唇角,打算下午挑个时间把余额汇过去。
接着他合了电脑,走到了厨房,“我下午出去一趟。”
卫熎刚切完菜,回头看向仲彻念,“嗯?……嗯。”
本想问仲彻念去哪,但犹豫了下,怕仲彻念不快,就没问了。
“我有个单子,想打印一下。”
打印机在卫熎房间里。
卫熎点头,“我一会儿给你印。”
仲彻念知道卫熎不想让他碰电脑甚至不想让他进房间,他也没有多说,只是凉凉笑了下,就离开了。
吃完饭后卫熎进屋收拾了下,才让仲彻念进了屋。
这一次桌面整齐了一些,但依然有不少东西堆在那,那颗玉雕的心脏也不见了。
他不知道卫熎为什么还要收起来,因为卫熎也知道他之前进过一次了。
但他没问,他直觉卫熎收起来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多问。
他在卫熎的目光下坐到电脑前,开了邮箱,下载了文件,打印。再无多余动作。
卫熎则一直在旁边站着,生怕仲彻念又干其他事。
文件打印完后仲彻念理了一下,转身就递给了卫熎。卫熎看着递来的文件,又看看他,惊诧不解。
“这是些因为某些原因没服刑或已出狱、留了x_i,ng犯罪案底的人。”仲彻念平静的看着卫熎,“你没必要每晚三更半夜再去转悠抓人了。”
卫熎诧异的盯着仲彻念及那沓文件,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半晌他才接了过来,张了口,“好……好……”。
他有点感动了,他觉得仲彻念是关心他,暗暗知道了他这两天晚上都在外面找人后才专门给他找来了这份单子。
而仲彻念只是觉得以卫熎那样的方法找人速度太慢、只能碰运气,就算找到了,因为是偶遇,很仓促,所以不了解周围和对方的情况,贸然下手会有一定危险,到时候谁知道会不会把他牵连出来。而有了名单则能快准狠些,甚至可以提前观察准备。
仲彻念看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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