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政这人,方渺然仅仅几面之缘,印象很是一般。
“呵,佛珞不在么。”陶政这推门而入分明就是想看佛珞还在不在房内,随即见方渺然仅此一人,还要有意问一问。
方渺然没有理他,整理了衣衫,站起身来,走到陶政身前,说道:“走吧。”
陶政露出他那皮笑r_ou_不笑的笑容,一副假装乐呵呵的模样,和方渺然并排走在一起。
方渺然记得,以往在古鹤楼时,陶政便是这样对佛珞的,她倒是有些弄不懂,这太子莫非在女子面前都是这副模样?
两人朝着大殿走去,两人未走几步,陶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突然发问:“方妃,哦,不,方小姐,我陶某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与那佛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陶政说这话时,神情十分得意,似乎像是一切掌握在手,就等方渺然回答给她下套。
结果方渺然还是不回他话,陶政瞬间有些无趣,想要刺激方渺然,随即他又说道:“我有一个侍从,说是,你和佛姑娘十分亲昵,这亲昵,我陶某可理解不来。”
方渺然本还是在一直朝前走,听到陶政如此一说,瞬间停了下来,神情有些气愤。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见方渺然这副神情,陶政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也不知道父皇,知道这事,若是去调查个什么究竟来,方府会有什么结果?”
方渺然听到陶政这么一说,突然笑了,她算是听出陶政这话中之意了,原来是想威胁她。
“我想你应该也是聪明人吧,有些事该做不该做,你心中应是比我更有数,如果是我,我绝不会在自己还是别人棋子的时候,轻举妄动。”方渺然几乎是全然讽刺地对陶政说完这话。
陶政听后,心中有些不妙,本来见这方渺然平日在佛珞面前就像小白兔一样简单,说出这番话倒是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这姑娘并非她想象中那般简单。
陶政听后开始沉默,不发一语。
未过多久,两人来到圣上的大殿,按照宫廷习俗,皇子成婚第二日,应携带自己的妃子参拜圣上。
刚一抵达大殿,陶政便看到了自己的死对头二皇子,他竟来的比自己还早。这二皇子连现在都还觊觎太子之位,如若这圣上还在位一天,他就不会死了这份心。
陶政既然已经被指为太子,那么登上皇位便是迟早的事,但有一事,就怕这把柄被那二皇子握在手中,待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陶政生性好色,还未被立为太子之时,便喜欢到处沾花惹草,因着那张还算俊俏的脸,宫中嫔妃有些与他有所瓜葛,其中有一人,薛妃,妖艳妩媚,此人甚得皇上宠爱,但毕竟皇上年事已老,这薛妃偏偏就看上了陶政,陶政哪里经得起薛妃的几番捉弄?两人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要说后悔,陶政为这事可谓是悔到连肠子都发青。如若不是薛妃这事,那二皇子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到什么把柄可以让那圣上大怒,踹了自己的太子位。
陶政死死盯着二皇子,那二皇子也不躲避,直直地与他对视着。方渺然刚踏入殿门就感受到一股强压。
二皇子,给她的印象要儒雅一些,虽说那看着陶政的神色少不了严肃,但给方渺然的印象,觉得这人应该不是像陶政那样道貌岸然之人。
坐在这大殿宝座上的人,一定就是当今圣上了,看得出年岁已高,但威严犹在。
陶政看到那圣上,不着痕迹地移开与二皇子对视的目光,又是改了一副面色,一副诚恳尊重的模样对着那圣上道:参见父皇,这是渺然。
方渺然听到陶政叫自己渺然,一时内心感到一阵恶寒,与此同时陶政轻轻碰了碰方渺然,朝她使了个眼色。
“参见父皇。”方渺然说这话时声音极其轻柔,十分别扭。但那圣上听后,心猜方渺然的确是个柔和害羞的小姑娘,倒还有些欢喜。
“政儿,既然渺然已经成为你的妃子,从今往后你便要好好对待她,当年你父皇打天下,没了方卿家的辅佐,你父皇怕是早就在那战场上掉了脑袋!”
陶政听后先是看了看方渺然,方渺然这张脸蛋他当然是喜欢得不得了,但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先不说佛珞,他觉得,这方渺然,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是,父皇,儿臣定将好好爱惜渺然,定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陶政说这话时,若不是对他这人稍有了解,还真的很难听出破绽。
站在一旁的二皇子此时轻咳了一声,他盯着陶政,随即看向圣上。
“父皇,前一阵子听闻您身体欠佳,听说薛妃对您照料有佳,亲自给你煮那太医开的膳药,不知父皇是否有些好转?”
那圣上听到薛妃,瞬间喜爱之情浸在眉梢之间,他乐呵呵地看着二皇子,似乎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是很满意,至于为何皇位传予陶政,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为嫡长子。
“晓儿,还是你关心父皇,父皇身体甚好,甚好。”
那二皇子听后露出了笑容,他看着陶政,神情想要透露什么,随即他说道:“看来薛妃,是真的好。”
陶政听后心中咯噔一声,突然不安了起来,手心直直冒着汗,莫非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方渺然目睹几人对话,因着自己的身份不便c--h-a话,那二皇子在方渺然思忖间,看了她一眼,两人四目相接,仔细一看,这二皇子的眉眼竟有些熟悉。
“父皇,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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