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岑道:“谢谢你降生在这个世上,谢谢你和我相遇,谢谢你容忍我和我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也谢谢你来到我身边,答应和我在一起,谢谢你信任我,更谢谢你也喜欢我。”
喻谷被他说得r_ou_麻死了,浑身都不自在,道:“你够啦,被你说的我都要不认识‘谢’这个字了。”
薛岑笑嘻嘻道:“以后你要总跟我客气,老跟我说谢呀谢的,我就把我刚才说的那一段话重复一遍,你说一次我重复一次,你要不嫌烦,那你大可以天天谢我,时时刻刻都谢我,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就再‘单曲循环’几遍?”
喻谷:“……不用了。”
软件下载好后,喻谷先试着编了一小段。
这软件还是他上初中时候玩的,那会儿版本没有这么高,功能也没这么全面,现如今,这款软件已经制作的非常完善了,各种应用功能应有尽有。
他只试编了一小段就找回了先前的感觉。
但因为很多功能他不知道怎么用,还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在网上查看教程。
等他彻底玩转了这个软件,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这要是平时,喻谷可能早就困了,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非但不觉得困倦,反而两眼放光,十分有神。
薛岑看了一半书,见时间实在太晚,催了他一句去睡觉。
可喻谷似是太过专注,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薛岑没等到回应,放下书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戴着耳机,时而凝眉,时而专注,时而苦恼,时而又享受,是真的沉浸在这个他热爱的小世界里,便不再打扰他,拿起书继续看自己。
一直到凌晨三点,喻谷终于摘下耳机,脸上红光满面,喜悦之色难以抑制。
薛岑知道,他成功了。
“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喻谷把新编好的伴奏导出、保存,再一看时间,吓了一跳,“你怎么都没有叫我?”
薛岑也将书签夹回书里,放到一边,冤枉道:“我怎么没叫你,叫你好多声你都不理我,一心只有你的软件和伴奏,我好伤心呀。”
喻谷不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骗自己,马上自责道:“对不起,我没有听见。”
薛岑对他勾了勾手指,又点点自己的嘴巴,道:“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得用行动表示。”
喻谷立马挪开视线,有些害羞道:“你怎么那么坏啊。”
薛岑瞬间做出个狞笑表情,道:“我还可以更坏……”
话没说完,喻谷已经小跑过来,在他的唇角重重的啄了下。
啄完,又马上跑回去,盖上电脑盖子,趿拉着小拖鞋,迅速跑进卧室去。
进了屋,还关了门,不过留了一条很细的门缝,他则趴在门缝后面,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着外面。
薛岑第一次遭受小爱人的主动“攻击”,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再一看喻谷居然扒着门缝偷看他,心简直要被他萌化了。
他捂着胸口,慢慢站起来,一边往卧室那边走,一边心想:自己可真是栽到他手里,这辈子都爬不出来了。
第二天,喻谷特意请了半天假,就着伴奏把歌录了。
他一连录了好几遍,都觉得不满意。
但大赛提交作品只能提交一部,最后没办法,喻谷只能采取排除法,挨个给自己挑错——只要挑出来了毛病问题,这一版就算作废,一直排除到只剩最后一首,喻谷不再较劲,直接上传了。
上传成功提示弹出来的时候,喻谷整个人都觉得解脱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小学和初中时候,那时自己也经常参加校园比赛,但是挑歌选歌都很痛快,也没那么多可纠结的,就是自己喜欢哪个,觉得哪首歌唱起来最流畅,那就选定哪一首。
至于最后比赛结果如何,是否能拿奖,拿第几名,他根本不在乎。
关键还是享受那个过程。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又面对比赛,却比当年的自己小心翼翼了许多,也不自信了许多。更重要的,他不再像当初那样,只追求过程的爽,不在意结果的好坏了。
喻谷觉得,自己这个状态不行。
如果是抱着这种状态去比赛,无形之中就给自己带了一层枷锁,他要是因此被锁住,那用不着比到最后他就能知道自己成功不了。
可现在毕竟不同于从前。
上学时候,他没那么多顾虑,拿不拿奖对他来说也都无所谓,哪怕落选淘汰,于他本身也顶多只是遗憾失望一下,并无更多损失。
现在,他却是要赌上一切,孤注一掷,真是失败了,他想不到自己还能去做什么。
打从他作品提交之后,喻谷便开始沉浸在一种半焦虑的情绪里。
这直接导致他出现呆滞、反应慢、心不在焉、时常做错事等连锁反应。
而当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把已经洗过的碗又重新涂满洗涤液后,薛岑终于忍无可忍的夺走了他手中的碗,把他赶出了厨房。
等薛岑洗干净碗,抹干手上的水再出来,发现喻谷一个人,蜷着腿,正缩在他们的新沙发的一角,模样看着有点可怜。
他走过去,宽大的手掌在喻谷的头顶揉了揉,继而像是抚.摸小动物一样,从发顶沿着后颈慢慢顺下去,说:“高中聚会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在周日,这次听说会去不少人,好像他们把咱张老师也给请动了。”
喻谷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淡淡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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