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鸣玉见状,摸摸他的头发,安乐蹭着蒋鸣玉的手,想从这份温暖中汲取力量,他问:“大佬,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
白光后面是y-in间的世界,频繁看见入口怎么想也不是吉利的事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直接穿过白光去往地府了,安乐不想看到老板与老板娘这么恩爱的夫妻y-in阳两隔,向蒋鸣玉求助。
蒋鸣玉说道:“生死是改不了的。”
安乐听见这句话,看着蒋鸣玉,恍惚之间将他与秦广王的影像重叠了起来,他们的语气是这么地相像。
失望的情绪将安乐淹没,安乐知道蒋鸣玉说的是对的,可心里依旧非常难受,为老板,也为自己。
“不过,这件事也不一定是死局的征兆。”蒋鸣玉想了想,补充道。
他这话说出口,其余三个人齐齐望着他。
“大佬!你说话不要大喘气!”安乐拉住蒋鸣玉的手,急忙问,“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老板娘一把推开老板,走到蒋鸣玉面前,恳求蒋鸣玉,说:“先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偷你的东西是我疯了,如果你能救我老公的命,我直接去警察局自首。”
老板娘急得语无伦次,老板走过去揽住她,让她冷静,抬眼看向蒋鸣玉,眼睛里没有了刚开始的慌乱,镇定而坚强,说:“先生,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能承受住。”
没有谁不怕死,可老板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妻子做的事让他感动以及懊悔,平时真是过得太浑浑噩噩了,如今不管会是什么情况,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迎接命运的到来。
蒋鸣玉说:“生与死我也左右不了,白光频繁出现在你身边,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我也说不准。”
安乐还是第一次听见蒋鸣玉说话这么不确定。
“白光可能是预兆,也可能是提醒你什么事,一切只能看天意。”蒋鸣玉说道,“任何人都在随时面临死亡。”
老板有所领悟又不是太懂,皱起眉头。
“不过在你这件事里,从白光后面出来的不是y-in差,而是别的东西。”蒋鸣玉说着。
老板娘这才收起眼泪,惊讶地说:“可是y-in差将我的胳臂弄伤了。”
蒋鸣玉让老板娘给他看伤势,老板娘撩起袖子,将纱布摘下来,直接她白藕一般的胳臂上赫然印着两道深深的痕迹,目前被医生缝合了,仍可以看出外翻的皮r_ou_,可以想象当时的伤口有多么鲜血淋漓。
安乐在伤口上,看到了一丝丝黑色的鬼气。
“这难道不是y-in差的勾魂索弄出来的吗?”老板娘问。
蒋鸣玉的脸上飘过一丝无奈,说:“如果你对y-in阳之术有兴趣的话,不如正经地拜师学习,如今学得一知半解,很容易引起误会。”
老板娘惨白的脸上终于浮现红润,她不好意思地说:“我都是道听途说,加上自己看看书,确实学得不j-i,ng……”
蒋鸣玉指着她的伤口,说:“这是狗抓的。”
所有人愣住:“狗?”
蒋鸣玉说道:“地府里有很多黑色的恶犬,把守着各类关卡,还有不少在地府的地界里到处游荡。冥界甚至有一个地方叫做‘恶狗村’,里面全是凶煞的恶犬,鬼魂路过村子,里面的狗会扑上来撕咬鬼魂的肚肠与四肢,十分凶悍。”
安乐突然想起他梦里的事。
梦里的y-in差也曾经吓唬过他,在地府里四处跑的话,会被黑犬叼走。
“显然这次y-in间的入口打开,有一只。”蒋鸣玉顿了顿,“或者一群恶犬在白光后面蹲守,想伺机攻击老板,但是夫人的所作所为恰好阻止了那些犬类,也算是歪打正着。”
老板娘和老板面面相觑。
没想到偷来的天师法宝拦住的,居然是狗?
老板娘始终处在震惊状态,老板倒是说了一句:“玄学领域真是博大j-i,ng深……有太多神奇的事情了。”
安乐心想,你才知道啊,我早就被吓习惯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老板娘回过神来,还是最担心丈夫的安危,“说不定这就是老公的劫难?”
所有人再次将视线落到墙上的白光上,白光依旧y-in森明亮,刺得人目眩头晕。
安乐一想到白光的后面一群狰狞的犬类在虎视眈眈,他就浑身起j-i皮疙瘩,问:“能让白光熄灭,将y-in间的通道关上吗?”
蒋鸣玉蹙眉沉吟,说:“难,也许只有地府的主人能做到。”
安乐心念一动,秦广王的身影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安乐一把抓住蒋鸣玉的手,说:“你可以做到。”
如果一直放任不管,老板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被白光里的黑狗袭击?
安乐刚这么想,冷不防从白光深处窜出一道黑影,笔直地冲着老板扑过来,老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个巨大的黑影扑倒在地,接着安乐听见一声犬吠,难听而邪恶,像一把刀捅进鼓膜,安乐下意识捂住耳朵。
接着黑影仰头从老板的身体里扯出什么东西,它叼着那东西迅速地往后一跃,重新跳回白光里。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蒋鸣玉根本来不及阻止。
老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老板娘大惊失色,连忙去查看丈夫,却发现他双眼紧闭,面无血色,整个人毫无生气。
老板娘颤抖着将手放在老板的鼻子底下,接着跌坐在地上,大声哭出来。
安乐不敢相信地蹲下来,也去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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