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个味道。
到了放暑假的时候,我使用又开始裸睡的伎俩,而且一直睡到母亲到我房间
喊我起床为止,每次母亲喊我起床,我都是故意搞成勃起的状态让她看。
我还记得第一次假装裸睡的时候,母亲进我房间时明显声音顿了一下,没有
继续再喊,而是去拉窗帘推开窗户,然后在喊我起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
我起来后,母亲还让我以后睡觉不要光屁股睡觉,容易着凉,我嘴上答应着
,但是第二天依然裸睡,这其实就是试探母亲的态度,发现母亲后来也只是嘴上
说说,却并没有阻止,这也间接让我确认母亲对我身体其实是有感觉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高一下半学期,这时母亲对我的luǒ_tǐ已经习以为常了。
当然这期间我也没有放弃感情联络,我不断的找机会和跟母亲聊天,谈心(
这在以前是我最讨厌的),还说一些校园里的趣事给母亲听,还非常孝顺的给母
亲捏肩膀锤背,夸母亲皮肤好,年轻什么的,母亲直夸我长大了懂事了,渐渐也
把我当成了一个小大人对待了,有一些心里话什么的偶尔也会跟我倾诉。
到了高二暑假的期间,发生了两件事让我和母亲的关系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
,第一件事:母亲的rǔ_fáng出现了乳腺增生伴有刺痛,每天晚上除了按期服药,还
要通过揉搓在缓解一下,我主动提出帮忙,母亲却不同意,说女人的这里不是能
乱碰的。
我就坚持要帮忙说我是你儿子我都不嫌弃,你怕什么,母亲听了可能真的以
为我想替她分忧帮忙
就没在说什么,于是我就正大光明的开始捏母亲的rǔ_fáng,母
亲的rǔ_fáng很软就跟刚发面团一样,虽然有些下垂,但是真的很大,一只手根本捏
不下,我两只手抓着母亲的大rǔ_fáng,像画圆一样搓揉着,母亲说让我轻点,我说
轻点哪有效果,得用力才能刺激经脉和血液,母亲就没在说话了,我观察到我给
母亲做rǔ_fáng按摩的时候母亲眼睛是闭着的,可能是不好意思。
我又问母亲rǔ_tóu有没有刺痛,母亲说就是rǔ_tóu刺痛,我就说那我帮你捏捏,
于是就拿食指和中指捏住rǔ_tóu开始来回反复的搓着,这下母亲的脸变的有些红了
,鼻腔里也不自觉的发出些哼唧的声音,我感觉到这可能是母亲的敏感点。
不过捏不到一会母亲起身就不让我捏了,说是困了就回去睡觉了,我也没在
坚持,毕竟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这以后的暑假期间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主动帮母亲做rǔ_fáng按摩,母亲也乐于
放松一下自己的rǔ_fáng。
如果说第一件事是偶然的福利,第二件事就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了。
农村的夏天野外蚊虫非常多,我故意在野外上找个蚊子多的地方上厕所,蹲
了好久之后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卵蛋和jī_bā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然后
我就故意在母亲跟前频繁把手伸到裤裆去挠痒,几次之后母亲发现了我的异常并
关心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才假装不情愿的把被虫子咬了蛋的事告诉了她。
母亲听了噗哧一声还笑出了声,说我实在是自找的。
不过她还是打来了一盆水,拿着治蚊虫叮咬的药膏说来帮我涂药膏了,我当
然不会跟她客气,脱下裤子就露出了早就勃起的大jī_ba,母亲吓了一跳问我这是
怎么回事,我说我也不清楚,反正抓着抓着就翘起来了。
我察觉到母亲的脸有些红,毕竟以前虽然也看到过我勃起的jī_bā,但那毕竟
是我睡着的时候,现在是面对面,看到自己儿子勃起的jī_bā。
不过母亲毕竟是有经验的女人,并没有慌了阵脚,还是让我坐在床上给我的
jī_bā和卵蛋涂药膏,因为有两个包的位置在我的jī_bā根的地方,母亲不得不把脸
凑的很近才能看到,所以当母亲涂的时候,我的jī_bā都能感受到她的温热的鼻息
,吹的我痒痒的。
我看着母亲的头离我的jī_bā这么近,就像a片里的kǒu_jiāo一样,事实上她的嘴
巴离我的jī_bā也很近,我这么想着就感觉jī_bā越来越硬,越来越痒,于是脑子一
热竟然伸手抱住了母亲的脑袋,把母亲的直接脸按在了我的jī_bā上,母亲大吃了
一惊,用力摆动着脑袋挣脱我的手(摆动脑袋的时候母亲的脸在我的jī_bā上蹭了
两下),然后就马上起身了,她很生气的瞪了我一眼,抬手作势要打我,不过并
没有打下来,而是转身走了。
本来这个计划只是亲近一下,并没有后面的抱脑袋环节,母亲走后我清醒了
过来,想到母亲会不会真的生我的气,要是以后不理我或者像老爸告状我该怎么
办,考虑了一会后,我打定主意决定去找母亲谈谈。
我进入母亲房间的时候,母亲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我睡觉了,我叫了一声妈
,就坐在床边,母亲问我不睡觉干嘛,我说妈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
生气,母亲说她没生气让我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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