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真是一模一样啊!”表弟完全没发现哪里不对,有些兴奋地道,“这家店后面还有个门啊?咋后门也这么宽?”
全哥一巴掌扇到表弟脑壳上,怒气冲冲地道:“这就是我们进来的大厅!这是鬼打墙!”
表弟捂着脑袋左右来回看了几遍,那张稚嫩的脸上笑容逐渐消失:“怎么回事啊?那我们是进来了还是出去了?”
三人像是电风扇般左右摇头,这边是大厅,那边也是大厅,甚至包括他们半掩的玻璃门,以及进门时挪开的椅子位置也一样。
“那我们要是回家,是不是家也一样?”表弟傻呼呼地道,“那是不是这边也有一个……我们?”
这个问题完全没人能回答,充满了细思极恐的味道。
三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后,心脏不约而同地怦怦直跳起来。
“那边……是哪里啊?”发小一脸的惊魂未定,没有鬼、没有突然出现的音乐,但是这个无声无息的经历还是令他觉得毛骨悚然,“和我们这边是镜相的啊?嗯?”
这话说得三人一愣,全哥皱起眉头:“不是镜相的,我记得我们进去,原本在墙面靠右的门变成靠左了。你看这个房间墙的位置,不是镜相。”
“那就是从那边来看是正常的,如果是镜相,原来靠右的门就该变成靠左。”表弟信心满满地道,“所以那边的左右还是左右。”
“那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模一样相对的世界?”在最初的惊悚过后,全哥的兴致瞬间高涨起来,“如果我们过去一个人,从我们这边看会是怎样的?“
这世间永远不缺先行者,后世看来有些先行者十分大胆,以至于称得上无畏,但是从当事人看来,其实只不过是无知者无畏,好比这个表弟,全哥才说完,他就笑嘻嘻地一边说“试试不就知道了“一边把手伸了过去,转瞬之间,从门里伸过来了一只手——正是表弟的手!
打个比方,就像有个看不见的东西扭曲了空间,把本该是一条直线的手扭曲成了一个u形。
这场面震住了三个人,包括表弟在内,他试着活动手,伸过来的手也做出同样的动作,他比出中指,伸过来的手也比出中指,正冲着全哥的脸……
全哥一巴掌扇在表弟脑壳上,把手扇了回来,表弟捂着脑袋有些委屈地道:“怎么我伸过去的手又伸回来了?“
“说了这不是镜相!“话虽如此,全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
表弟的手伸过去收回来毫无伤害,也来了兴趣,大胆地把上半身探进去,立时就能够俯视自个儿的屁股,这个奇异的影像令他大呼过瘾:“拍个照!快拍照!”
全哥和发小手忙脚乱地用手机拍了照,跟着也开始来来回回地穿过门,玩得不亦乐乎。无论他们以何种姿势穿过这扇门,最终还是会回来大厅,不可能去到任何地方。
诡异的变化没有引起更多的危险,三人在门这儿玩了会儿也累了,鬼没找着,这个门倒是很有趣,但是,在信息爆炸的如今,想要把这个门展示出来并不容易,就连即时直播都能做假,更不要说视频或者录音了,放在网上顶多会被认为特效做得好而已。
作为唯一一个需要全年“工作”的社畜,发小很快就累了,打了个呵欠,道:“好像没有鬼啊,我们走吧,都快一点了。”
把整个大厅全都寻找了一遍的全哥不得不承认这次寻鬼行动又失败了:“行吧,我们走。”
当三人走到玻璃大门前,打开后,一排排电脑和收银柜映入视野时,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升了上来。
第五章
林秋就在老板休息室里,看着探鬼小分队在大堂里走来走去,由惊讶变成焦虑,再由焦虑变成恐惧,这个无形的“禁闭室”令他们的情绪升到了顶点,很快发展成摇晃每一个出口,打开每一个门,摧毁桌椅和砸墙壁。这个地方没有吃没有喝,如果一直呆下去,最后会有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三人看不见林秋,拥有“假上帝权限”的林秋却看得见他们。
这只是个“小把戏”,非常简单,因为只有一平方的“假上帝权限”,林秋必须在小小地方玩出花样,所以,他把门前和门后的空间粘成了一面,做成了一个莫比乌斯环。无论从门的这面还是那边,最终都将回到大堂这个空间,包括正大门也是如此。
幸好三人目前还没有出现同时出入正大门和小包间门的情况,一平方的“上帝权限”是不能拆分的,只能改变形状,林秋随着他们的行动在大门和小包间门两边来回换,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看不见我?」在看着三人徒劳地尝试从小包间的窗户跑出去时,林秋问道。
「使用假上帝权限时,宿是不可能和受试者接触的。」系统很快回答道。
身处其间感觉很可怕,但是超脱其外就觉得很普通了,林秋看了会儿,开始无聊了,问道:「这样就能挖掘出觉醒者了?」
「不能。」系统干脆地道,「你光是出了题,又没给出解题的方法,他们怎么觉醒?」
林秋一愣,他很确定系统先前并没有说过这些信息:「你为什么隐瞒这些?」
突然间,林秋的视野中出现一个巨大的问号,半透明,仿佛漂浮在空中,系统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我隐瞒什么?」
「就是……我不仅要出题为难人类,还要给出解题的方法?难道不是他们在压力中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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