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罔闭上眼睛。
又是一年,三月初五。
他想去一趟畔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文案已标出】本文不是系统套路爽文,女声系统与我的其它作品通用一套宇宙观世界观设定。因此而骂恶心的…你至于吗?套路文满地都是,自己去找。
写这篇文也算是长见识了,主角被稍稍压了一点,作者就得低头认罪?我想说,套路挨骂,不套路被骂更狠,评论自由不等于作者生来低你一等。辱骂和攻击全部反弹,不惯毛病。
套路无罪,坚持自我的不套路同样无罪,拒绝恶意诋毁。
再一次感谢帮我举报人身攻击评论的读者,人美又心善,祝福报好运与你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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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念三千”的概念,源自《法华经》,后由天台宗人整理提炼,并在
《摩诃止观》中细作阐述
2. “一切诸慢,凡慢有我,比贪嗔痴三毒更毒。”化用于
释来果《来果禅师语录》
3. 以及小池反驳的段落,引自、并化用于
隋·智顗、灌顶《摩诃止观》卷五
「一切陰入,皆由心起。佛告比丘:一法攝一切法,所謂心是。論云:一切世間中,但有名與色。心是惑本,其義如是。若欲觀察,須伐其根,如炙病得x,ue。今當去丈就尺,去尺就寸,置色等四陰,但觀識陰。識陰者,心是也。」
4. 对于“去丈就尺”、“去尺就寸”的解释,化用于
星云法师对《摩诃止观》第五卷 的注解
第8章
三月二日凌晨。
宽江边上的一户渔民人家,半夜被人敲了门。
渔民名叫余余,睡眼迷离地去开了门。
大半夜的,门外站着……一个大夫?
天上一丝亮光都没有,在这个时候扰人清梦,必然是不讨喜的。
余余难免有些不悦:“小大夫,你有何贵干?”
池罔站在他的屋檐下,问了一句话:“船造好了吗?”
余余瞬间一个激灵,所有的惺忪睡意,都在这一刻里被微冷的江水潮气所驱散。
他住在这里,不只是一个渔民。他更是一个渡船人,为门中人提供南北渡船。
余余谨慎回答:“什么船?我这就是一户普通的渔家,又哪里会造船?”
池罔微微一笑:“回家的船。”
“敢问贵客,家在何处?”
池罔便提起手,在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无正谷”。
暗号全部都对上了,余余立刻把着门后退一步,微弓着腰,将池罔请了进去。
进里面来看,这也就是一户寻常的单身汉渔夫家,不大的屋子,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余余掌了灯,在灯下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同时客气地搭讪道:“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不知是我无正门内哪位贵使?”
池罔只是微微一笑道:“在下并没有担任职位,只是隐居多年,重回世间后有些问题,想要找人问问罢了。”
余余见此人相貌端正,年纪虽轻,却有一种看不透的气度,于是也没敢怠慢:“贵人漏夜前来,可是要渡船?我这就去生柴烧水,为您上杯热茶。”
“不必麻烦,我们直接过江吧。有些问题,我们船上随便说说。”
余余不敢耽搁,将灯挂上灯罩,抓起出船的装备,就带着池罔离开了房子,来到了江边。
他们上了江边的埠头,举着这一点灯光登上了船。
余余拿过船桨,解开拴在埠头上的绳子,“现在这个时候,水流湍急,天色又暗。等到快抵达北岸时,我们会经过一片水域,那里很容易撞上暗礁。”
池罔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余余补充道:“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到了礁石滩,我们需要弃船。”
水流是真的急,余余刚刚解开船绳,这小船就被江水狠狠地拍了出去。
余余连忙调整,才将小船船头的方向稳定下来。
池罔看着漆黑的江水不说话,这渡船人倒是十分自来熟:“门中的兄弟都叫我余余,小兄弟,你是位大夫?”
池罔随意回答:“嗯,这次出来,令我十分不解的是……兰善堂怎么被经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不止兰善堂,我沿途所见,门中所经营的商铺,似乎都关了不少。”
余余打了个哈哈,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就是个渡船人,和门中的人物交集不多,知道的就更少了。不过我倒是听说,但这些年门中的变化很大,大概掌管经营的长老,可能还需要多些时间才能理清这些产业吧。”
因为怕得罪人,余余说得比较委婉,但池罔一听就明白了。
池罔并不意外,无正门里面的事,他一撒手就是几百年不管,这么大个组织,暗地里这么多的利益纠纷,没折腾散就行了,有点内斗什么的,岂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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